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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人生初次游乐园


“你在这等我。”盛寰歌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办公室而去。

那份东西难道就是,她将档案袋打开,里面厚厚的一沓,全是林月她们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陆天唯好像是说过,这是不知道于她来说有没有用的东西。

林月的,林梦瑶的,还有宋深深的……不多不少,那天在场的那些人的资料悉数都在她手里。

陆天唯,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晚间——

连君承约了陆天唯、秦锦生和罗宋。“老六这几天神神秘秘的,不见人影。”

陆天唯倒是知道,下午打电话应下关于那个生日的提议的时候,陆天颂好像还在布置着什么。

“六万。”罗宋一心一意扑在麻将上,才不管他们闲聊什么。

“碰。”连君承喊了一声。

“三哥,你这事做得绝了些。”

绝,不过是让他三轮没摸牌了而已。

“我说的是林家的事情。”连君承将档案袋交给他的时候,颇有些吃惊。

“林氏的工程要不是看着老爷子的面子我本就不想接,正好借着你这事情,给林家一个下马威,其实我宁可赔偿这笔违约金,也不愿意同林家做生意。”

“老三,那何苦让老四给你背这黑锅。”秦锦生打了一张,被罗宋给碰了去。

“黑锅。”连君承打了个一筒,“大哥,我这可是给老四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又怎么知道他心里没在盘算怎么打击林家给他那位解气。”

“得了,三哥,上回那车我让人给你过户还不行吗?”想了法子堵上连君承的嘴,也是以表感谢。

“不过,能被林月欺负,就算你把东西放在她手里,大概都不能像我这么似地折磨人。”

“估摸着她会将那份东西还给林家大小姐。”虽不十分把握,多少能了解盛寰歌。“但不是不想折磨林月,她有她的打算。”

连君承那辆车真正到手,心情大好,“罗小七,你在那里选什么呢,我们话都说了不少了,快点。”连君承这才注意到牌局很久没动过,罗宋皱着眉头。

“七万。”

陆天唯将牌推下,“清一色。”就知道,罗宋那小子肯定得放。罗宋苦着脸,带的现金又空了,他居然又破纪录了,输的最快纪录。

陆天唯并未猜错,盛寰歌几乎是打开那东西后,就下楼悉数还给了林月。可如同这牌局一般,非但是站在上风的人才是赢家。

和孟晓诺约的地方,是在S大附近,一个步行街上的咖啡屋,那里的女老板人很好,每次她们过去,一坐就是很久,老板经常免费给她们续杯的。

孟晓诺气喘吁吁地跑到咖啡屋的时候,盛寰歌已经是喝了第二杯咖啡了。

但是,让孟晓诺在十点前起床到这里,还能准时过来,已经算不错了。

“今儿居然准时了。”盛寰歌抬手看看表。

“这生日,盛盛你打算怎么过?”

心急火燎地找她的人好像是她才对,问她,要么就不过了,“无外乎吃吃饭,要不就去看场电影。”

孟晓诺很贼地一笑,“我觉得……大概,比那些都好。”

大概……“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吧。”

“这里。”孟晓诺还没有回答,就朝着盛寰歌背后的方向招手。

等到盛寰歌回头,已经不用听这丫头的答案了。

陆天颂快步过来,而他身后的人更让盛寰歌无法忽视。

那句你最好相信,我这个人说的话一向很准。根本就是,清清楚楚地知道今天的这场会面。

陆天唯一改严谨的装束,穿了一件卡其色的衬衫,上面的图案宛若水墨晕染开一样,灰蓝色的长裤很好地修饰了腿部的线条,这男人是喜欢蓝色吧。

不过,如今的状况是她被孟晓诺给“出卖”了吧。

“孟晓诺。”

孟晓诺挽着盛寰歌,“人齐了,我们可以走了。”她看陆天唯和盛寰歌,怎么看怎么般配。

“表嫂,我们走吧。”陆天颂那副笑容,似乎很久没见了,说来也有一个月了,不过他的名字倒整日环绕在耳边,孟晓诺数落过很多次。

街口停着的,是那天在S大门口接她们的越野车。

孟晓诺坐前面,陆天颂开车,然后缄默不语的两人在后排坐着。

盛寰歌看着窗外,陆天唯偶回头,能看到她眼神清冷的模样。

车子一路往郊区开,“这是去哪里?”

“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其实,除了陆天颂,没人晓得今日的种种安排,包括临时起意的陆天唯。

今天天气不错,去哪里,都很适合,盛寰歌和孟晓诺从睡梦中被叫醒,耳边已然充斥着微微的惊叫声。

来的地方,是S市新建的游乐场,据说是全国最大的。

孟晓诺很兴奋,被陆天颂拽着去买票了。

盛寰歌此时眼神中有了一丝期许,但辅又低下了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天唯一直站在她身旁,这样的态度,被他捕捉到了。“孟晓诺那丫头大概不知道你母亲的事情吧。”

他在哪里训练的透视眼,这么容易便能看穿人的心思,“你……不要告诉晓诺。”

“我太爷爷是因肺癌去世的,癌症治疗时候有多痛苦,想必你见过。可自生病后,反而笑的时间更多,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辈子他活得非常值得,因为做到了常人几乎做不到的一切。”

陆天唯倏然讲起陆家的事情,“太爷爷去世后,我时常做梦都能梦到他,可每一次都是他的笑脸,就像他从未离开。”

一样的感触,这几个月以来无论什么情况下,她都能想起任佩佩。

“但无论在梦里或者现实中,我都时常会比太爷爷笑得更开心,让他放心。”

原来,那么长的铺垫,不过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个,“陆少爷是搞政委工作的吗。”虽然嘴硬,但其实他的话多少让盛寰歌慰藉。

“就是说,你不对我牙尖嘴利,我还不习惯了。”他倒不是搞政治工作,只是说了些实话罢了,“你这一路上都沉默,居然会对着小孩子的玩意儿有兴趣。”只在下车看到游乐场的刹那,眼神泛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