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略微的叹了一口气，同时心理面自然，是忍不住的有些鄙视自己的。
真是想不通，明明跟这个女人才见过几次面而已，但是却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的话，这女人似乎一直都很容易主宰他的心神。
——如果还来得及，他不适合你……你考虑……婚礼最好暂停！
唔，卫斯理的原话，莫如初懊恼的发现，她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也果真充分的说明了，她当初并没有将卫斯理的警告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仔细的想一下的话，好像的确，当初卫斯理的那意思，也就是让她想清楚了，并且也告诉她了，秦恪书不适合她……
原来那个时候，卫斯理暗示了她的，只是她没有听进去……
很可笑，或许其实那个时候，卫斯理大概也早就已经知道，秦恪书已经将苗头，对准了莫家。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卫斯理，你是不是已经早就知道了？”
“……嗯！”
“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有些狼狈，甚至连眼泪也都跟着一起笑了出来。
果真，他身边的人，或许没有任何一个人不知道吧？
但是却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而已，所以那些人，是看了她多久的狼狈？
看着她一心一意的，后期的准备着婚礼，看着她傻乎乎的走进了，这个男人的圈套里，看着她一步步的，将自己推进了地狱……
莫如初，曾何几时，你竟然会变得这般的狼狈？
“……我只知道，三哥会对付莫氏，但是我不知道，三哥还会对你……”
看着她笑的那个样子，卫斯理有些心疼，明明想要阻止，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组织，又拿什么去阻止。
“卫斯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嗯？”
“我也早就说了，莫氏跟他的秦氏比起来，可能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他要莫氏有什么用？
莫氏虽然也是一个不小的集团，可是对他来说，就算将莫氏吞下去了，也不会让他吃饱，所以他为什么要选上莫氏？”
“……这个……”
“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你就说吧！我能接受，不管什么理由，我都可以接受。”
“……三哥说了，这个你要去问你父亲，问问他十五年前，到底做了什么，如初，不是我不告诉你。
而是当年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不多，三哥没说什么，我也是隐约之间，听大哥提过一些。
所以你真的想知道，为何三哥会吞了莫氏，倒不如去找你父亲。”
“……”
不甘心的揪紧了被单，莫如初仰起头，擦干眼角的泪，然后起身，穿了拖鞋，就往浴室里跑去。
卫斯理看着被使劲儿关上的浴室的门，心理面也忍不住一阵叹息。
o(︶︿︶)o唉，该怎么告诉她？他知道的那些零碎的片段？
告诉她，她的父亲，当年为了财富，蒙蔽了双眼？
竟然跟着几个带头的人，一起蛊惑了六大家族的领头人。
买通了当初顶尖的杀手团队，杀了秦家当初上上下下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