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令以前偶尔会去朴金银的歌舞厅玩乐一番,但是这个刘三爷他却从来没见过,不管怎样,金银彻底被那个女子迷住了,深深难以自拔!
他回到家中,把兄弟们全部召集过来,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开戏楼。
他要把歌舞厅拆掉,就在原地新盖一家戏楼,他要开一家全省城最大最豪华的戏楼,为了这座戏楼,他决定卖掉其他所有的店铺,他决定做出人生中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一次决定。
兄弟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没有人违抗他的指令,大哥吩咐了,跟着去做便是,其实朴金银也知道这样和刘三儿对着干,可能遭受什么样的后果,但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背后推着他前进,让他心甘情愿的去冒险,去争斗。
对面的房子拆了,刘三站在楼上哈哈大笑,他知道对面的生意做不下去了。
金银站在楼下看着,刘三儿竟从对面走了过来。
“兄弟,这么好的歌舞厅怎么不开了呢?”刘三儿挖苦着说。
金银转过身来一看,果然他就是刘三。
他笑笑说:“三爷别来无恙!”
刘三儿不解,“你认识我?”
“小人可是经常去您的戏楼里看戏呀,噢,三爷大名鼎鼎谁人不知!”
刘三儿得意的笑了,“怎么,还是我的戏楼好玩儿吧,兄弟,我可不是有意要抢你的生意,实在是这里日渐繁华,我之前在城南开的戏楼生意不好,所以就搬到这里来了,哈哈哈!”
这刘三儿倒还客气,不过是些说辞罢了。
金银笑了笑:“做生意嘛,有赔就有赚,这行不行就做别的嘛,能和三爷成为邻居简直是小人的福气,小人感谢还来不及呢,再说三爷的戏楼开得这么近,倒是成全了我这个老戏迷了。”
刘三儿没想到这个人心胸这么开阔,三言两语便透漏出一丝灵气,称得上个人物。
刘三儿说:“我这个人做生意,交朋友从来都是互不牵扯,以前一直没机会认识兄弟,不知兄弟贵姓?”
金银说:“既然称为兄弟,那我们便是兄弟了,你叫我兄弟便可!”
刘三儿说:“哈哈哈,好,爽快,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以后进了我这戏楼道声兄弟便可,下人们定会周到。”
金银看着他,心里暗自较劲,不知道这兄弟以后还能不能称得上。
刘三儿回到楼上看着下面,心里也是一番想法。
“以后要防着点此人,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朴金银的戏楼开始慢慢修建着,他每日依然都要去对面看戏,每日都在思念着那女子,可谓是情深意切却又不敢声张,自是苦不堪言。
其实那女子也早就看出了他的意思,只是从来不表现罢了,每一次两个人擦肩而过,心里都会有一丝悸动,金银只是等待着,等待着戏楼慢慢盖起来。
回到家中,他又立刻变得无精打采,漫不经心,他渐渐疏忽了家中的一切,包括二位最疼的小姐,晚饭的时候,金银坐下便吃,也不说话,上官和春儿都愣愣的看着他,许久不动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