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礼部的人么？怎么，有什么事瞒着朕！说！”
“回、回、回皇上……是、是淑妃娘娘已小儿的性命相逼，让老臣帮忙一同陷害贵妃娘娘，老臣、老臣才会一时糊涂答应了淑妃娘娘。皇上，老臣跟随先帝再跟随您，虽然只在礼部担任一官半职，可是却是忠心耿耿，皇上恕罪啊皇上，老臣知罪，老臣知罪。”
凤染夜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早已神情固滞的贺媚衣，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藏的一丝怒气，“贺媚衣！给朕解释清楚！”
贺媚衣趴在地上，好看的妆也已经哭花了，让她看起来甚至有些骇人。
她无力地抬起手，几乎是乞求般的拽住凤染夜的衣角，“皇上，她们是合起伙来陷害臣妾的，您千万不要听信他们。再说，我肚子里还有龙种，您真的要将媚衣至于死地吗，皇上。”
此时站在祭坛之下的老丞再也看不下去了，虽说自己不愿干涉皇上处理家事。
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皇上打入冷宫啊。
带着一丝犹豫，却还是走了出来，“皇上！我贺家三代单传，直到我这里才有了媚衣一个女儿。皇上，您就看在我老丞相的面子上……”
“闭嘴！”凤染夜微微侧目，额前的玉珠被牵出细碎的响动。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长辈如此的粗鲁过，更何况是辅佐三朝的老丞相。
贺家人对离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凤染夜知道，若是直接将贺媚衣打入冷宫，恐会寒了大臣们的心。
可是他此时偏偏就是不想听到任何人的求情，或许是这件事让他看到了更多，那个女人，除了自己，他怎么能允许别人碰她！
“皇上。”贺媚衣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臣妾这么做也是为了皇上啊，您不是也很讨厌白小魔吗，只有除掉她，才能还后宫一片平静啊，臣妾难道做错了么，皇上。”
凤染夜一把捏起贺媚衣的下巴，低下头去，眼神中不留一丝温度，“如果不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说不定朕真的会杀了你！还后宫平静？你是觉得朕当初留下白小魔，就搅得后宫不平静了？你是在怪朕？”
贺媚衣拼命地摇头，凤染夜却步步紧逼，“后宫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会无端生出这么多事来！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朕的祭祖大典！”
凤染夜盛怒，群臣当中没有一人敢开口说话。
奇怪的是，今日段离竟然称病不参加祭祖。
凤染夜心中埋藏的火种终于忍不住要爆发出来。
贺媚衣与段离联手，就算留着，也迟早是个祸害！
被狠狠甩在地下死心不改，将视线猛然移向白小魔，冷笑一声，“白小魔，你以为你自己很无辜么，别人不知道，不要以为我也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站在一旁许久的白小魔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一双清丽冷艳的眸子微微张开，“收手吧，淑妃，哪怕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