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魔直到第二次坐上贵妃之位，心境才开始真正不同。
凤染夜一路注视他们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大的变化。
“皇上，您找臣妾？”她笑着伸手替凤染夜倒茶，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任务，那就是讨好凤染夜。
无论他冷淡亦或是粗暴，她都必须做好自己。
端茶倒水之间，却被桌上一片水泽吸引了目光，不经意手中的茶盏再一次被打翻。
白小魔急忙伸手去扶，手腕却被狠狠握住。
凤染夜淡淡回她一眼，眼中带着股不屑，“白小魔，有的时候，朕真的很想杀了你。”
“皇上，臣妾从新给您倒。”白小魔抽回手，心中却重重地敲起一排鼓。
凤染夜刚才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因为打翻了茶盏而生气，在白小魔看来，那倒像是一种警告。
“她是谁？”凤染夜的目光终于从新回到了林彩儿身上。
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似乎有些不满地看向白小魔，“你以为自己做了贵妃，就可以随便带人来这里？”
林彩儿吓地急忙跪倒在地。
“您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吧，彩儿是您储秀宫中的美人。祭祖之时替臣妾上了祭坛，皇上可曾记得？”
凤染夜嘴角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你就这么急着给朕另寻新欢？”
白小魔深吸一口气，她已经受够了这种无聊的猜测与嘲讽，再说什么也已是徒劳。
“不是这样的。”跪在一旁的林彩儿此时却突然开口说了话，“皇上，不是这样的。刚才姐姐还口口声声对彩儿说她喜欢您。当初彩儿在宫中受人欺负，是姐姐救了彩儿的命。如今是彩儿求姐姐带彩儿来见见皇上，您要怪就怪我吧，千万不要责罚她。求您了，皇上，”
凤染夜蹙了蹙眉头，将目光转向站在自己身旁的白小魔，眼神带些挑衅地笑起来，“你喜欢朕？好啊白小魔，再说一遍给朕听听！”
白小魔紧紧咬着唇瓣，狠狠地看他。
如果可以，她此时此刻真的想把凤染夜变成王八蛋再塞进岩石缝里，让它永世不得翻身！
“说！”他薄唇亲启，紧紧扣住她的下巴，一眉一眼之间透着无法轻易招架的诱、惑。
任白小魔如何挣扎也不放开。
“说什么？”她明知故问。
“说你在意朕。”他不依不饶。
白小魔有些无力地翻了翻白眼，被擒住的下巴顺势向着凤染夜那一面靠过去，在快要贴近他唇瓣的地方停了下来，“皇上，臣妾说这些做什么，臣妾是你的人，心自然也是你的。说来也只是让人笑话。”
凤染夜冷峻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咫尺之间的白小魔，不悦地蹙了蹙眉头，“是谁教会你巧言令色？你讨好男人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可是为什么，朕对你的兴趣却越来越淡了？”
凤染夜带些挑衅的笑容，瞬间印入白小魔的眼中。
不知为何，她竟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