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翘起兰花指,扭捏道:“呀,公子真爱说笑呢。我是不是说要告诉公子酒的另一个用途?”r
“没错啊。”牧无歌撇嘴,头有些低了。r
“那酒除了喝,还可以用来泡澡是不是另一个用途?”落雨有说。r
牧无歌的头更低了:“话是这么说,但是……”r
呜~但是我以为你要告诉我这个酒还可以用来做毒药的。r
你这个死女人,你明明懂的!你一定懂的!你是故意骗我!欺骗我的信任与感情!r
悲愤的在心里嘟囔了些许句,牧无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
他——明显的被摆了一道。r
落雨看着他低着头,撅着嘴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与柳行云有些像。r
虽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有蔑视天下的气势。r
可,毕竟还是个少年呢。r
到处比武,到处证明自己。其实,并不是要求得什么吧。只是孩子心性罢了。r
落雨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失笑,明明就和牧无歌相差无几,却像个老人一样想着这样的事。r
也罢,就告诉他吧。r
微微一笑,落雨大声叫道:“喂,鉴于你将风筝送还给我。我只说一句,你听好了哦,四月梅子五月花,红尘不落也醉罢。”r
说完这一句,留下牧无歌一个人在思考着,落雨与夜晚风、柳行云转身一起走上了船的那一边。r
这时,正值行到了扬州码头。三个人下了船,很快的消失在了热闹的人群中。r
牧无歌低头思考了一会,突然顿悟了这句话,兴奋的抬头,却再找不见那个一身红衣的人。r
只有小厮走出来,问他:“少爷,下船吧。”r
牧无歌皱眉:“我知道,不用你提醒。”r
她,走了呢。只知道她的名字,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呢。r
哼,还是不要见了吧。r
那个骗子……r
想着牧无歌踏上了扬州码头,也没入了人海。r
牧无歌皱眉:“我知道,不用你提醒。”r
她,走了呢。只知道她的名字,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呢。r
哼,还是不要见了吧。r
那个骗子……r
想着牧无歌踏上了扬州码头,也没入了人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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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里,今日又是一片恐怖的死寂。r
丫鬟小厮匆忙的从那个种着一圈荷花的院子前走过。r
小声的嘟囔着:“快走,快走,王爷又发火了。”r
最近的王爷,有些怪。r
一向沉稳冷静的王爷,最近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的发火。r
王府里的下人遭殃不说,就连一向被视为“未来女主人”的临国郡主,这次都被摆了一道。r
临要来这里参观的时候,都要出发了,却被王爷一句:“另有国事处理”打发了。r
听使者说,那个郡主气的直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甩袖子走人了。r
而所谓的国事,就是王爷整天在王府里,今天将那一圈荷花拔了,明天又亲自种上。明天去书房将那红线全拽下来,隔一天再一点点栓上。r
这样的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r
安少寒坐在屋子里,听着影子的汇报,狠狠的摔了手里的杯子。r
“你说什么?那个丫头去了扬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