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她注意到他的异样,“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说着就要动手检查。
君天佑一见,眼睛瞪得老大,马上上前挡在两人之间,“安安,我来,我来!”开玩笑,安安是他的人,怎么可以去碰别的男人?他不许!
木笛含笑地格开君天佑伸向自己的手,道:“我没事,只是晕机。”说完,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晕机?不是受伤?
想起将他从无名岛上带回来的时候,木笛吐得不成人样的情景,安陌安心地轻笑起来,“真是为难你了!师兄,我们这里还人其他的客房,你随便挑一间来休息吧!”
什么?要留木笛在这里?君天佑老大不愿意,可碍于安安大人亲自开口安排,他就是有十万个不同意的理由也只能默默地放在心里烂掉,谁叫他就是爱她爱到什么都唯她事从呢!
木笛轻轻一笑,无视君天佑拜托了又拜托的眼神,轻快地道:“好啊!”
安陌马上令龙九叫人来布置,之后,才转头安慰性地拍了拍君天佑的手背,道:“他是我师兄呢!”
君天佑落寞地低垂下头,声若纹呐,“我知道了。”
见状,安陌嘴角不禁微微地勾起一道迷人的弧度,主动拉过他,接着踮起脚,轻轻地在他唇上印上一个吻以示安慰。
只是,如此轻浅的吻怎能满足贪心的君天佑?更何况,安陌难得主动!于是,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很是懂得把握机会地将这一个浅吻发展为湿吻,再发展为法式长吻,到了最后,便是两人亲密相对,水乳交融……
且说木笛进了房间,行李也来不及放就马上倒往榻上,伸手将被子将自己整个身子全数捂住,可依然掩盖不住自己体内正猖狂地往外跑的寒意,他死命地咬着下唇,苍白的俊脸上更显得雪白如纸,几乎没有半点血丝。
好狠,他们好狠!他一边全尽全力抑制着就快将自己席卷掉的寒意,一边恨恨地骂着那人,要不是,要不是念着那人先前对自己的恩情,他一定,一定会马上灭了他!
习武之人的听觉尤其灵敏,虽然木笛已经很努力地克制住痛苦的呻吟了,可对于只有一墙之隔的海洋来说,还是清楚地听了去。
睡在榻上翻了个身,海洋腾地从床上坐起,听着木笛的叫声,似乎是真的痛苦难当,莫不是?莫不是真的受了伤?
还未想明白之时,他已轻轻地打开了木笛的房门,并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木笛裹着厚厚的棉被瑟瑟着身子在床上发抖,一声一声微弱的痛苦的呻吟微微地从棉被里飘出,当中更伴随着他牙齿互相打架的咯咯声。
他的意识就快消失,他听不到身边所有的声音,他不知道他这副痛苦难当的样子已经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眼中!
而这个人,此时正迅速地反手将房间的门反锁,之后一个闪身,一把将蒙在他身上的被子掀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