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爷被一个女人给制服了!
靠!这个世界尼玛玄幻了!
高阳自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处于这样的震惊之中还没有回过身来。
殷筱若皱着眉头,等了他们好久,都没有什么动作。
“你们,是进来救人的嘛!”殷筱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双黑眸直盯着高阳,如果你细听,可以听出来她语气中的不满和冷漠。
可惜,高阳也是第一次见这个嫂子啊!
不了解这个嫂子。
于是,只能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是来救人的,是来救人的,快,都扶着出去!”高阳扬手一挥,后方进来两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将左肃严扶着出去了。
但,那人的手才刚碰到左肃严的手,就被他挥走了,“爷有手有脚,不需要你们!”这点小伤,还让人扶,那岂不是笑话。
“我来!”殷筱若上前一小步,微微扫了左肃严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而且扶着人出去了。
在左肃严这边,其实真的是不需要人的,但如果,小丫头要靠近自己,他也是不反对的,于是,某个男人就这么欣然接受,甚至,嘴角漏出偷乐的笑意。
高阳走在后侧方,瞄到了这么一幕,整个人抖了抖。
这个世界,他,越来越不懂了。
走出坍塌的建筑,殷筱若看到外面的场景,心头并没有舒服多少,周围一片狼藉,没有一处是的完好的,有些地方,甚至还有小火苗在窜着,污浊的空气,,那些烧到漆黑分不清是什么的东西,还有面前可以分辨的汽车残骸。
殷筱若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漏了一拍。
她扶着左肃严的手,稍稍有些用力。
“丫头,没事!”左肃严伸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给她无声的力量。
这样的场面,对这个小丫头的震撼确实有点大。
殷筱若感受着左肃严对自己的关心,和他对自己的担忧,她微微抬眸,看着的左肃严,“你们每次出任务,都这么危险吗?”
面对他对自己的担忧,殷筱若却更担忧他,而,她对于他的工作,却还不能说什么。
左肃严沉默,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殷筱若沉默。
这个问题,是如此的简单,却又如此的难回答。
左肃严不想欺骗殷筱若,但是,跟不想她为自己担忧。
然而,自己的身份,注定了不能两全,所以,他难得的沉默了。
“你们救人,都没有医护人员的嘛?”殷筱若将一切了然于胸,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这一刻的心境,于是,她找了另一个类似于发泄的点。
那就是转向高阳,带着质问。
这算是殃及池鱼吗?
高阳心里默默念着,替自己这条池鱼哀悼了一下,回道:“这点伤,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还需要什么医护人员啊!还是说,嫂子你有的什么地方受伤了,我马上安排人员送嫂子你去医院!”
高阳对左肃严是何其的了解,背部的那点伤,根本不算伤,所以,出来之后,他才没有说话。
“安排车,我要去医院!”原来,他们这些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殷筱若眼底蒙上一层雾水,替左肃严疼。
小手,紧紧的握着左肃严的手臂。
“若若,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哪里受伤了?”左肃严感觉到她的小动作,低眉,担忧的问道。
殷筱若只是垂眸不语。
“高子,备车,去医院,快!”左肃严着急了,他有初步的检查过,小丫头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可是,她现在忍着泪水不说话,他不敢肯定了。
高阳领命后分分钟搞来了一辆车,“老大,来了!”
“若若,走,上车!”左肃严带着殷筱若,上了车,高阳充当着司机。
挂着特殊牌照的军用车,在发生爆炸案之后,拥有特殊特权,红路灯什么直接无视,原本,该有半个小时车程猜到医院,他们只用了五分钟。
车子停在急诊的门口。
左肃严迅速的带着殷筱若进去了,这一路上,他问了好多遍,真的好多遍,可是,殷筱若就是不开口。
殷筱若的步伐,在急诊大门的门口,终于还是踌躇了一下,眉头,深深的皱着,眼底,浅显易见的那一抹厌恶。
“若若,忍一忍,我们进去检查一下!”左肃严十分了解殷筱若对医院的反感,但是,这一刻,他不容她不进去,轻柔的话语安抚着殷筱若,扯着人,直接进去了。
殷筱若被动的跟着走着,她的双眸却是紧紧的盯着左肃严的背部,那伤口,因为用力,那没有止住的血,正在一点一点渗透着他深色的衬衫。
如果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可殷筱若却看的特别的清晰,那鲜红的血,特别的刺眼。
“帮她全身检查一下!”急诊室门口,左肃严逮着一个医生,就命令着。
他们的身上,都有着爆炸后的狼狈,医生只是一眼,并没有计较左肃严的态度,直接上前询问,“什么情况,有哪里不舒服的?”
“医生,麻烦您,帮他处理一下!”殷筱若终于开口了,她将左肃严推在医生的面前,一双黑眸中,慢慢的全是忧色。
背部的伤,直接暴露在医生的面前,那张开的伤口,有些吓人。
“真是胡闹!”医生眉头深锁了一下,低估了一声,随后直接抓着左肃严让他躺在了病床上。
“不是我,是她!”左肃严反抗,掐着医生的手,一脸紧张看着殷筱若。
“左肃严,你给我躺好!”殷筱若大吼一声,眼中的雾气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化作了泪水,流了下来。
她哭了,她的泪水,深深的刺激着左肃严的心,他什么都顾不了,就冲到了殷筱若的跟前,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若若,怎么了,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不要让我干着急好不好!”
“左肃严,我没事,你躺好,你躺好,好不好?”殷筱若哭得像一个泪人,她推着他,强压着他趴在病床上,抽泣道,“左肃严,你能不能多在意自己一点?!我也会担心你,你受伤,我也会疼,你懂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