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宁皓天那里肯,大手一圈就把她搂紧怀里:“我还没亲你呢,现在轮到我了”。
丑丫想抗议,话没出口已经被他的嘴唇堵住了,只余下几个听不清楚的字。
起初在她仍残留的意识中还知道用手推他,很快她便沉溺在他温热的唇齿间,随他浮沉。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一股掌风一推自动闭上了。
丑丫心中警铃大作,推开他的脸,问:“干什么”?
“不干什么,睡觉”,随即烛光也熄灭。
丑丫只觉随着他的身体轻轻一飘移,便已来到床边,随后被推到在床上。
一个身体压了上来,由于用力有些过猛,砸得丑丫的胸口有些疼,她闷哼了一声。
“压疼你了”?他醉人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酥酥痒痒地。
“嗯”,丑丫用手去推他胸口。
他抓住她的小手,侧了侧身,把身体往边上挪去,但丑丫仍有半个身体被他压住,还想让他把身体完全挪开,他不但不动,又俯下头来,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吻袭来。
很快,丑丫又发现一个问题,他的身体有了变化,于是自觉跟他的“机机”已经关系很密切的丑丫便顺手摸了上去。
这次轮到某人“闷哼”一声。
想起五师兄说的****很痛,丑丫又安抚性地抚摸了两把。
这下某人不但“闷哼”还喘气,便动手解起丑丫的衣裳,因平日里疏于练习,解了几下都解不开,干脆一用力,撕拉一声把她里外衣裳全给撕开来。
丑丫只觉胸前一凉,随即又热起来,已经有大手抚了上去。
丑丫懵懵懂懂间发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阵渴望,至于渴望什么她也不清楚。
这种未知的渴望让她也伸手去解他的衣裳,她不知道解开后能做什么,但是就是想让他跟她一样,大概她想要的是平等的肌肤相亲吧。
当两人裸裎相见时,丑丫只觉自己的心跳如雷,就跟今天的“请剑”仪式上那面大鼓的鼓声般响亮。
紧贴她身上的某样火辣辣的东西,似在寻找一个突破口般躁动不安,不停地在她大腿周围蹭动。
丑丫伸手握住它,想让它安静下来,她说:“大师兄,听五师兄说****很痛的,我们还是睡觉吧”。
宁皓天停下动作,问:“他怎么跟你说这个”?
“他上次不是被他爹算计了嘛,失了身子,我问他痛不痛,他说很痛”。
宁皓天忍住笑说:“老五从小就怕痛,大师兄不怕,倒是担心你会痛”。
丑丫连连点头:“我也是很怕痛的”。
宁皓天正待安慰她几句,却感觉到一股房子上方有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一掠而过。
他把头埋在丑丫的胸前,吻了吻,说:“既然丫头还没准备好,那就算了”。
丑丫很想问算了又怎么样,不算了又该怎么样,可惜这话还是问不出口。
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丫头休息吧,大师兄回去了”。然后起来穿上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