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顿了顿,又看向霍南锦说:“而霍南锦就很是不同,当我质疑她的哥哥时,她一反过去温柔的姿态,言语激烈的跟我对峙,这显然就可以看出,她对他的哥哥霍政谚是真的关心,而你对郭嘉铭这位经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同情心!”
“你……你说的这些就只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雨忧就是杀人凶手!”楚峻北怒声对秦朝暮吼道,满脸都是暴怒到极点的表情。
如今裴雨忧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他们两个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会一力保住裴雨忧。
因为,他们是——朋友!
“南锦,你倒是帮雨忧说句话啊,你知道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种杀人的事情来。”楚峻北看向霍南锦,皱眉一字一句的说道。
霍南锦没有再看楚峻北一眼,很是适时的转移开了视线。
“楚先生,你不必现在要求霍小姐帮裴雨忧说上几句好话,因为事实本就是事实,就算是说再多好话,也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秦朝暮默然说出这些话。
楚峻北心里更加心慌意乱,他垂下眸子看向身侧的裴雨忧,却见她也同样在看向自己。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她无助的摇着头,一边哭一边轻声说着:“峻北,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真的不值得……”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们是朋友,在你落难时,我更加不该撒手不管置身事外。”
说到这里,楚峻北眼神分外冷漠的看了霍南锦一眼,又再度看向秦朝暮说:“麻烦秦局长立即给出证据,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么我会以诽谤罪将你告上法庭。”
“楚先生,你刚才穿过的白色浴袍放在哪里了?”
然而也就在这时,一直和顾晏琛站在一起的白微然,突然出声问道。
楚峻北被问的一愣,很快又看向对面的白微然,反问了一句:“请问白警官,你要我的浴袍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证据吗?你身上原先所穿的浴袍,便是证据。”
白微然闭了闭眼睛,长叹一口气,又微微侧眸看向了哆嗦的更加厉害的裴雨忧说:“大概你也想不到吧,你非常小心的在自己身上没有留下证据,但是你却在你心爱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没法抹杀的犯罪印记。”
秦朝暮也同样看向楚峻北,又撇了一旁的顾晏琛一眼,便随即一字一句说道:“楚先生,刚才我们进入裴雨忧房间的时候,曾经注意到你的白色浴袍上有一个很清晰的污点,已经是很深很深的颜色,要证明那污点是不是郭嘉铭的血,只要将浴袍送去验一验,就可以立即知道。至于为什么你的浴袍上会留下血,应该是裴雨忧的指甲缝儿里依旧有血,在伪造你们两个酒后发生关系的过程中,替因酒醉昏睡的你换上浴袍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去的。”
“而且,就算没有你身上浴袍的证据,我也可以破案!就在刚才,刑事调查部门的法医已经给我出示了一份证明,案发地点的草地上,不仅仅有郭嘉铭的血,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血,我们已经化验,已经确实证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