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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半夜的恶梦


  (三十六)半夜的恶梦

  回雪一张脸红成红布,只觉他在撒娇,她低着头看到了床上雪白的被子,便走过去,用极快的速度,三下五除二的扯过被子把以源盖得严严实实,以源在她一系列动作中都要笑疯了,他在被子里打着滚,回雪也笑了,隔着被子拍打着他,有时候拍到他那家伙,手就受烫一样的弹开。

  两个人笑着,她感觉他身体里的紧张和烦恼没了,变得舒适愉快。她也是,沉浸在这种愉悦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两个人笑累了,她才直起身,拿起自己的睡衣,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以源好像还在笑着,她呆坐在卫生间,听着以源的笑声,一颗心难堪到极点。汗,又快乐又不快乐。快乐是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好玩很轻松,不快乐是,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时间过了一会,以源的笑声没了,大概是他笑够了,然后响起电视的声音,回雪也不知道自己在卫生间浴缸的边沿呆坐了多久,才意识到太晚了,起了身,给自己洗了头洗了澡。

  洗完澡,赤身裸身站在镜子衣看着镜内的自己。如果平时一个人在家,她肯定是随便穿上一条宽松的睡裙,然后就上床睡觉去了,可是现在,以源和她同处一个室,如果她只穿睡裙不穿内衣的话,是不是太不雅观了。

  这丽江的一切都仿佛是冲着“浪漫”和“艳遇”去的,所有的布景都是“浪漫”的主题,不管是古城还是新城,到处都是红艳艳的光,甚至连这古城的客店,这房间的布置也像新婚,到处都是红色的摆设,红色的灯,红色的窗帘,红色的搁物架,在这样的环境下,两个人放松下来,能不想到男女有别了。

  最后,不知道在镜前纠结了多久,回雪决定穿着胸罩再罩上睡裙出来。她看到镜前的自己,长发刚刚洗完,一缕一缕地垂下来,充满了不经意的性感。她害怕这样的自己会让以源调笑得更加厉害,汗,她也不知道,他的调笑,她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

  不过,没有找到吹风机,所以最后只好湿着一头长发出来了。

  没想到,她走出来时,才发现以源已经睡着了,心里一阵失落,一会又狠狠责怪自己,他睡了你不高兴,难道是喜欢他的调笑吗?

  她看着以源,他侧身睡着,长长的身体蜷成一团,像是母亲子宫里的孩子,一只手臂露在外面,深深的眉毛仿佛有心事一般皱在一块。回雪站在他的床边看了一会,只觉得熟睡中的他特别地让人喜欢,让人心疼。

  不知道静静看了以源多久,只觉得两条腿都站麻了,她才站起来,把以源露在外面的一只手拿回到被子里,然后走到自己那一边躺下。

  床很大,大概是二米五的床,两个人各自睡在床的一边,各自盖着一床被子,也相安无事,回雪在自己的被窝里躺了一会,关了灯,起先有些紧张,担心以源是假寐,说不定等她睡着,呆会一个翻身来调戏她,然后把她办了,但是后来她自己慢慢困了,戴在身上的胸罩勒得她极为不舒服,她迷迷糊糊地在被窝里把胸罩摘掉扔在一边,然后打了一个长长地呵欠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串叫声惊醒过来。起先,她以为是做梦,但是叫声是以源的声音,持续不停地在身边响起“妈,快跑,妈,快跑!”

  回雪便确定不是做梦,她噌地坐起来,在夜色中去寻找着以源。床头灯没有关,桔子红的光线笼罩着房间。

  在暗淡的光线下,她看到了以源,他仍旧躺在那里,只是由背对着她睡的变成了面对着她睡着的,身子仍旧弯曲着,但满头大汗,双眼紧闭,却有泪水从眼角渗出,明显处在极为可怕的恶梦中。他在那里不停地叫着:“妈,快跑!妈,快跑!”仿佛梦境越来越恐怖,以源的身体都哆嗦起来。

  回雪呆了呆,知道身边人做恶梦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叫醒。她像只小猫般,快速地爬到以源面前,然后伸出两只手,搂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温柔地呼唤他:“以源,快醒醒,以源,快醒醒!”

  以源在她的呼唤下,终于醒了过来,面色像身下的床单一样苍白。他睁开眼,眼睛深黑,黑暗得深不可测,他看到回雪,起先以为是个梦,回雪对他笑了笑,说道:“你做恶梦了。”

  以源松了一口气,才慢慢清醒,整个人完全从梦境中抽离,回雪道:“我去给你倒杯水,喝点水会好受点。”说着就要下床。

  “不要去。”以源却叫住她,然后,回雪还没反应过来,发现以源紧紧抱住了她,他一只手把她抱得紧紧的,然后拉过被子,把他们两个裹了起来。回雪的大眼圆睁着,想着不会吧,他们终于要同床了?!

  以源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地用牙齿咬着,话语在她的耳边呢喃:“不要动,就这样睡吧,雪雪,这个时候,有你在身边真好。”

  然后,他就又睡着了,再也没有做恶梦,而回雪睁着眼,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天快亮时,才困极睡去。

  吴千语一夜未睡,凌晨接到侦探的电话。

  侦探思量着说道:“初步调查结果,在钟以源小时,他的母亲死于意外——”

  什么?!

  吴千语惊呆了,感觉呼吸停滞,现在和她处得很要好的未来准婆婆沈宜修,不是钟以源的亲生母亲?!

  侦探仿佛看透了千语的内心想法,继续说道:“他现在的母亲不是他亲生母亲,他亲生母亲在他八岁那一年,小偷入室行窃,被他母亲发现,然后小偷就用乱刀把他母亲砍死了。当时这桩案件很怪异——”私家侦探欲言又止。

  千语一挑眉,只觉一颗心像有一乱锤在怦怦锤打,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冷冷道:“那就从他母亲的案件查起,查出原委。”

  私家侦探迟疑着说道:“吴小姐,这确定还要调查下去?你确定吗?”

  吴千语坚定地道:“调查下去!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