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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在地狱


  这《风之奥义》有感,拟,御,化境界四重目前只怕我连感境都不到,倒在元力修炼中属于凡境一星!目前在他的丹田气海里,有个奇怪的现象,他的元气海已经大如核桃,却紧紧拱卫其中的风源珠,不敢拂逆,好似蛇颤于龙,猫惧于虎。

  由于风源珠是白色,元气海是黄色,就像一朵绽放的雏菊,王上田内视其中就有些呆了。

  可能是他修炼了《风之奥义》的缘故,他在凡人一星可以内视所谓的修炼之源。

  再往上看去,王上田看到他的心脏正有活力的跳动,心藏内也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珠子”,珠子发着蓝光,源源不断的把空气里的元气转化成卡路里再送往身体血管各处。

  在神州大陆,卡路里被称为精神力量!

  在九州大陆,元气被称为物质能量!

  卡路里的总量一共有九级,目前他的心源卡路里是一级,至少他能用一些神术了!

  感受着身体从内到外的活力,充沛的力量,再也没有比拥有一个好身体而令人羡慕的了!

  他现在拥有了正常的身体,他现在不是废物了!

  此刻他想大吼一声!

  还没吼出声!

  他的耳朵里倒是传出狗叫!

  啊呜!啊呜呜呜!

  顿时,王上田的意识体进入画中!

  只见一头黄狗站在朝天阙上声嘶力竭的吼叫!

  王上田当即骑在黄狗身上!把黄狗吓个懵逼,躺在地上大眼珠下溜露出大片眼白。

  “叫你装死!叫你装死!你现在是狗魂你还怎么死!”

  “真是你汪!汪还以为闪电一门的传人就要死翘翘了,本汪能感受到有一段时间整个画中世界完全都没了你的气息!还以为你死了汪!”

  “我乃天选之人,怎么说死就死!说吧你在我不能进入画中世界之前都干了什么?”

  “本汪知耻后勇,绝不混吃等死一直在学习!汪大李白有许多好的书藏!本汪现在沉迷学习无法自拔!”大黄一脸鄙夷。

  “叫你装!叫你装!”王上田使劲拍打它的头。

  大黄拼命使劲甩开,龇牙咧嘴,瞪大眼睛。

  汪!

  它生气了,脸上的肉都扎结一块。

  “我想复活,过一个正常狗的生活!我一直在找复活的方法,结果目前还没找到却沉迷在汪大李白的诗词之中!”

  阿黄爬下用头顶开王上田。

  “你听!你听!《静夜思》窗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你说什么?”王上田根本听不懂大黄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什么。

  “这是汉语!神之语言,本汪翻译给你听!”

  于是大黄就念出了九州大陆的语言版本,刚好四字发音押韵,通篇美轮美奂,王上田疑为神作,低头思考,沉默不语。

  “好诗!何人所作?其中意境旷达古今!”王上田赞叹道。

  “当然是汪公了!”

  “你叫李太白汪公?”

  “他救了本汪,为了感谢他,称为汪公。”

  “那是我家祖师!先师不仅修为通天,境界也不凡于人,我也要学汉语!”说到这王上田一拍头“差点正事忘了!你把《青莲剑经》给我看看!”

  “嗯!自己看!不过全是汉字写的!”大黄一脸坏笑随手指着一根石柱。

  “你!”

  “好好跟我学汉语吧!”

  “a!”

  “ya!”

  “不对!不对!a!”

  “yo!”

  “太笨了!”大黄敲敲王上田脑袋。

  “再来!yao!”王上田不死心,一心求学,反而忽略大黄打他赚便宜。

  “不对!”大黄心里笑的合不拢嘴,当下打的更疼了。

  “一个小时后,当王上田正确的把26个字母正确念对时!他的学习速度也就坐上快车了!”

  “三天后,王上田开始参悟第一柱!闪电奥义之控己!”

  大道至简,人生于地,万物迎道,人力微末,修身养性,控己则控界!

  人体周遭,一零八穴,筋脉有限,若要控身随念而动,随心而动,不受制习惯,不受制固本,则要另取蹊径,另开筋脉。

  筋脉愈多,手脚愈达,修炼愈多,身体旷达。

  《开脉经》……

  又是一月有余,王上田心源卡路里仍是一级,然其元气海已足足加大五倍已如拳头大小,元力修为是凡境三星,风源珠略微变大一小半,王上田有些奇怪自己的元气海怎么和书上说的正常凡境九星一般大?自己明明才凡境三星!

  这都和他开辟六条筋脉有关。

  他身体周遭皮肤发亮,白里透红,不再那么显得病态。

  呼出一口浊气,王上田转过头去,“几日了?”

  “三十天!你上次问我时间后怎么又修炼了!”

  “哎,这里的光怎么有些暗了!”王上田无脑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这一小节龙元之心就要没了!”

  “现在还不能出去!得等我成为行者再说!继续继续!”

  ……

  两个多月过去了,确切说是七十五天过去了。

  蕙兰一直记得儿子消失的日子,她和陈雯雯一直深陷魔窟之中,她在等一个机会!

  那位公主应该会来春苑府的!

  怎么能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秦静姝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按她好强的个性,女人一定要不弱男人的思维,她一直纠结如何才能实现这个技巧,但是两个多月过去了,她依然没能完成,期间魏成贤找她射猎,她拒绝了,她烦道:“我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夫,从此以后你不必再来找我,我也不再和你玩了!”

  魏成贤道:“但是你现在还没结婚!”

  “我喜欢他!”

  “他是废物!王上一定是被大长老蛊惑!静姝,给我点时间!”

  “魏哥哥!我对你只是妹妹对哥哥的感情!”

  “你在欺骗自己!你曾说与我一起征战北长城!热血写青春!你忘了,我可没忘。”

  “可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说的!”

  “难道你懂事了,就被那些东西绊倒了脚?别再傻了,爱我就出来!我等你,我牵着你的手,哪里都可去得!”

  ……没有回答。

  “我等你!”

  那日他和她在九香殿隔着玉石屏风,她走了,大雨至,他淋湿了一夜,然后被魏国公抬回家中,次日又至,满脸愁容,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可是他魏成贤一直等着,他每多等一分,他对王上田的恨,便越来越深沉,他的命令也越来越无情。

  他通知家里的管家魏伯年到西山魏矿找寻王上田,一次又一次,自从王上田消失在矿洞里,就没了消息,他的痛恶就转移到和他有关的人身上,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认识的人。

  爱情真是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把一个善良的十七岁少年,看着血迹心就会嘭嘭直跳的孩子,突然异化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杀了好多矿上和王上田接触的人。第一次的害怕变成,看见鲜血就会疯狂的力量。

  血液!多么美丽的颜色!他舔了一口刀尖上的鲜血,推倒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据说他叫烈焰什么的,不过名字已经无关紧要,他(王上田)父亲死了,还有两个,他的母亲还有认识他的少女,残忍在他脸上狞笑,他望着天边好似看到了希望!

  他折磨她们,却又不让她们死去,她看着她们吃着地上撒着的肉粒,像喂猪喂狗!

  他疯魔了!

  秦静姝这次来春苑府没有带着下人,她十分觉得时刻提醒自己的脆弱或者高贵是一种很难为情的事情,当有下人给她基本的爱护帮助,她都感觉毫无必要,她应该和一位勇士一样!即使在生死存亡之际也不可退缩苟且!其实她心里有些绕不过去的坎坷,她痛恨当年自己不但没有挺起胸膛战斗,反而吓的尿裤子,她应该好好保护母亲,而不是靠着他人。

  她出了王城,魏家的人就知道了。

  所有的一切,就像未曾发生过一样。

  她走进驸马府,旁边的仆人她没正眼去看,自顾自去找寻她的夫婿。

  她来到正堂外面,里面正襟危坐着一个庄严的女人,旁边有个穿素衣裙的女孩。

  空气里散发淡淡的甜香,门口的大水缸里游戏的锦鲤自顾自得露出头来在荷叶边吐泡泡,藤蔓伴着喇叭花开满整个正堂前面的院子,她来到这里,呼吸甜甜的空气,卸下伪装,她今天是打扮着女儿身来的。

  她有个目的,一定要把那双手互搏的本事学会。

  她像一个精灵进入了仙境,她的声音婉转动听,让人忍不住想起玉龙山终年不化的冰雪。

  “王上田!我学会了!我真的学会了!”她装作自信的模样,要知道要让现在的她认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没有回音。

  旁边跟着的书生管家魏波风一脸温和如春风的笑,双手抱拳,神态安详。

  她没有进正堂的大门,先是四处看看,然后走进正堂倒了杯茶。

  “伯母!上田去哪了?”

  “她练剑去了!”

  “他不在春苑?”

  “嗯,他走了!”

  “公主!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管家表面弯腰含笑,眼角却扫视那素裙女孩。

  “去哪?苍龙山顶?那里哪有春苑自在!”

  “他不会回来了!”蕙兰忧郁道。

  “他会回来!夫人说笑了!”管家补道。

  “我哪里说笑?”

  “夫人不看看雯雯吗?”管家语气有些阴冷,微笑变浅。

  “看她?”蕙兰声音阴冷又充满潮湿,“她是个可怜人!我们一家都对不起她!我宁愿下十八层地狱,我也不宁愿她死!”

  “你们在说什么?”秦静姝感觉莫名其妙。

  “来人,夫人的病又犯了,快扶夫人进屋!”管家急忙道。

  立刻就有四个奴仆走来架住蕙兰的肩膀。

  “啊……!”声音沙哑宛如厉鬼咆哮,“我的丈夫!我的儿子!全死了!你们这些畜生!我失去一切!”

  “她?”蕙兰指着旁边的那个埋头的少女,“我对不起你!用她要挟我?你们杀了我儿子!我不在乎她!你们都得下地狱!”

  “快!快!夫人该吃药了!快把夫人拉进去!”管家跑到蕙兰身边就要锁喉。

  一阵罡气将他吹倒。

  秦静姝收掌,连忙扶住蕙兰。

  “你看!”

  蕙兰冲到素色少女身旁,刺啦一声撕开她的裙子。

  登时,秦静姝怒火中烧。

  只见原本雪白紧实的小腿充满了一块块血斑,手指的抓印自下而上布满每一寸肌肤,那些血斑都是掉了皮的血槽,再往上破碎的腐肉和污秽散发出浓浓的臭味和院子里的清香作比,只让人觉得恶心要吐。

  秦静姝把裙子拂下关切的问道:“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告诉姐姐!”

  嗯,嗯哼啊,啊……

  女孩就像决堤的洪水哭了起来,眼泪层层洗下厚厚的妆,脸皮上的血痕,一道道都是匕首印。

  过了半晌,声音渐小。

  秦静姝拿出手绢轻轻擦拭着女孩的眼眶。

  她一把把女孩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女孩的背部,没曾想摸到女孩的后脑勺,只觉摸到粗糙的黏糊糊砾石。

  转头猩红和乳白,结血痂的头发,流脓的浅皱。

  她(静姝)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捶打。

  “谁?是谁把你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