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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黑衣大王落网


  查查将自己在磐宇宫内遭遇黑衣大王的始末都一一向杨戬他们作了交代。

  “这么说梼杌确实没有跟在他身边,待我提审了便可知晓。”杨戬说道。

  随后杨戬带领众人返回了上届,接着将倧彧投入了大牢,虽然他倧彧受了重伤,但杨戬还是加了防护大法,并派重兵把守,只待他恢复便立即提审。

  杨戬这才真正相信查查正是磐宇宫镇魔之宝守卫,否则没有镇魔之宝的佑护,他一介凡人是无法承担如此重任的。而黑衣大王之所以频频向查查发出攻击,也正是因为他知道了查查的身份。杨戬心中也明白,倘若查查被黑衣大王所伤,那么镇魔之宝被破解就指日可待了。所以他在想,这泄露神族与上届联络处之人,兴许正是想要进入这块缺口之人,但要过这一缺口,就得先过了神族这一关,只要神族被灭,而自身功力又足够,那么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入剑山。

  镇魔之宝对于上届的意义是十分重大的,如若失手,真的就是天下大乱了。

  但令杨戬没有想到的是,那巫族大王也知晓这一缺口,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也曾到过磐宇宫,只是没有选对正确的路径。

  如若说巫族大王是泄密之人,但他没有黑衣大王和神族交情深,走得近,他是如何知晓的,确实值得推敲。

  那黑衣大王如若是泄密之人,到有这现实条件,但却于情理上讲不通。

  巫族大王和黑衣大王之中,到底究竟谁才是真正泄密之人?杨戬一时也不能想到,但对于俩人想摆脱魔界束缚,想让魔界中人恢复自由的想法,杨戬倒是十分清楚,而且俩人不像是共同预谋,明摆着交情也没那么深。

  那头,巫族大王没了黄熊族的后续消息,也是有些按耐不住,但他深知这一紧要关头是不能有所动作的。他也想不明白的是当初究竟是何人向魔族告的密。但无论如何,他觉得这一泄密事件对于他巫族,甚至是魔界中人来说自然是非常之好的。且不说替他巫族又灭了一大心患,更主要的是发现了这么一个天赐的机会,如若再可以破解镇魔之法,那么日后重回上届就指日可待了。

  这头,杨戬见那黑衣大王面色好转了些,就提审了他。

  “倧彧,你可知罪。”杨戬端坐在堂中央,厉声喝道。

  “何罪之有?”那黑衣大王虽然气息微弱,倒是理直气壮。

  “你私自扣押上届仙人,该当何罪!你还越过水天线进了剑山禁地,又闯入磐宇宫,又该当何罪!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既然这是一缺口,为何我就不能进去?进去了自是要好好看一番。”那死到临头的黑衣大王还在狡辩,“至于为何要扣押他俩,这您该知道,是他们俩自己私闯了我黄熊领地。我于情于理都该过问一下。”

  杨戬一时给阶下的黑衣大王说的无词了,只说道:“你要是再不招,就大刑伺候!量你的身子骨也不行。”

  “哼!”黑衣大王也不言语,就发了这一声轻蔑之声,但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他要是不如实交代,怕是过不去这一关了。想着,心中未免有不甘,自己也几千年的修行,在魔界也算安分守己,仅仅一念之差全部毁于一旦,惜哉。于是他说道:“我要是全说了,可有何好处?”

  “大胆...”杨戬话一出口,又咽回去了,只说道:“看你的诚意和交代的是否清楚,如若真实,定会考虑减低刑法。”

  “那好,我说。我发现这一缺口,真的是无意间知道,那日在神族首府与白大王闲聊完,起身离开。就在我快要离开首府之时,偶然听到太傅和太子的对话。”

  “他们怎么讲的?”

  “那太傅对太子说:殿下,他们的谈话,你可听得明白?

  那太子答道:明白,这招妖蟠一出现,魔界就汇聚成一股力量,到时就怕上届再要管也来不及。

  太傅说道:的确,上届不是与咱们有秘密约定嘛,此事恐怕关系重大,定要赶紧禀报上届,迟了怕来不及了。

  太子回道:确实,那我这就速速去留言。只是还未禀明父王。

  那太傅说道:你父王,你也不是不知道,生性优柔寡断,等他决定好了,已经出大事了。

  太子说道:那好,我这就去。”

  “后来呢?”杨戬问道。

  “后来我就一路尾随太子来到水天线的这处入口,见太子诵念了一通,就越过了水天线,进入了剑山。我怕被他发现,就没敢跟进去。但是这入口的通关符我是记牢了。

  等太子离开后不久,我就思忖着进去看一看。于是依照他所说也念叨了一通,不想这入口竟开启了。”

  “入口开启后,你做了什么?”杨戬追问道。

  “我进去一看,里面空旷得很,且空无一物,我并不知道那太子究竟是如何传递的消息。”

  杨戬心想:这绝密的联络方式怎会让你们知道。

  “我想既然进入到了这里,干脆不妨试试看如何可以越过这个圈子,真正地进入剑山。没曾想也许是我几千年的道行,我竟然没费什么功夫就进入了剑山。但一进剑山,就感觉浑身疼痛难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到处乱走。”

  “你进剑山的目的是...?”

  “要知道,一旦能离开剑山,我也就真正自由了。但是听前人说过,这剑山腹地正是镇魔之宝所在,只要镇魔之法破解就可以真正获得解脱。”

  关于这点,杨戬知道他倧彧大王倒说的是实话。

  “于是我就想着一定要找到磐宇宫,但是我当时对地形实在不清楚,而且奇怪的是,都说是在剑山腹地,而且磐宇宫也很大,可不知为何我就是没寻见。就这样寻了很久才找到。后来方知这磐宇宫是被一股仙雾所环绕,所以才一直不识。”

  “那你又怎么认出镇魔守卫?”

  “大人,这并不止我一人认出,魔界中人现在几乎都知晓。”

  “大胆,一派胡言!小心我严惩你。”

  “大人,冤枉啊,我所说句句属实,我已是阶下之囚,怎敢欺瞒。”

  杨戬一时气急,吩咐手下道:“拖出去大刑伺候!”

  那黑衣大王也是倒霉,还没来得及申辩,就给杨戬拷打了一番。然后又被拖进了大牢中。

  接着,杨戬传唤查查前来大堂。

  “大人,我来了,你唤我何事?”查查说道。

  “你见过这黑衣大王究竟几次?”

  “大人,不算隐身时候,应该是见过三次,起初救姬大人和明大人之时一次,后来陪大人您找寻两位大人之时又见过一次,还有一次就是刚刚发生的。再就是我第一次到访磐宇宫时在通道内应该遭遇过一次,他化作黑影跟在我身后,但我那时还不知道,也没照面过。”

  杨戬听完查查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想那查查不会是说假话之人,如若说黑衣大王通过明的口述知道查查是镇魔守卫的身份后,想要加害查查,这是合乎情理的。

  但查查第一次造访磐宇宫之时,还是在遇见黑衣大王之前,但据小白鼠所说这次便已遇上他。这就说不通了。设若是这黑衣大王之前就已知道查查的身份,但查查从人间过来才没几日的功夫,那他又是从何而知,又怎么能如此确信镇魔之宝守卫就是查查。杨戬想来想去,还是没想清楚。

  “你觉得这黑衣大王,在你初次见他的时候,是否像已经很了解你。”

  “大人,我觉得他不像是知道我,何况是了解。只是在明大人被迫说出我的身份之时,或许他才知道的。所以我也没明白为何那小白鼠说是我是第二次遇见他了。不过看黑衣大王的样子,他应该很熟悉磐宇宫了。”查查说道。

  “带倧彧大王。”杨戬又吩咐手下将黑衣大王带来问话。

  那黑衣大王都快奄奄一息了,见杨戬端坐在堂中央,表情威严,于是他心里未免担心起来:这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你还不如实交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杨戬厉声说道。

  “杨大人,在下句句属实,只是有一事在下自己也不明白。我想来兴许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的不解。”

  “快说!”

  “大人,我现在竟然有两种经历同时并存的感觉,你问的话,我确实都是如实回答。只是好像有两个自己,两种不同的经历。”

  “具体讲下。”杨戬眉头紧蹙说道。

  “这样讲吧,一个我从原神族领地的剑山入口处进入,找到磐宇宫时,只入内一次,这次是在蓝山族获得招妖蟠之时,但却没有发现磐宇宫的正确通道。前不久怕你们追捕,才又来到磐宇宫。而另一个我则早已了解磐宇宫,来过多次,而且在我们那里现在大家都知道磐宇宫的秘密。”

  “你敢乱说,小心严惩!”

  “大人,小的不敢。但另一个我遭遇他有两次。”黑衣大王躺在地上指了指查查。

  “嗯?哪两次?”

  “一次我没有追上他,后来他跑掉了。还有一次就是前不久发生的。”

  查查猛然想到另一个自己来,就是镜像中的未来的自己。难不成眼面前这个黑衣大王是现时的自己与镜像的自己的合体?想着,他就赶紧走上前去轻声告诉杨戬自己的想法。

  “你这说法设若是存在的话,倒是有这个可能。”杨戬说道。

  “也就是说黑衣大王可能所说不假。”查查依旧轻声说道,“只不过我不知道两者会合体,而且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嗯,你的想法是?”

  “镜像中的黑衣大王一定是通过某种途径或者巧合来到我们现时的这个世界,当他一到的时候,就出现了两者合体的现象。

  现时的黑衣大王在告诉神族大王蓝山族获得招妖蟠这一消息之时,进入过磐宇宫一次,这次那未来的黑衣大王并未来到磐宇宫,所以就没有出现合体的情况。而且这个时候,现时的黑衣大王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更谈不上来追杀我。那时的我应该还在凡间,更不可能遭遇过他。

  等我第一次到磐宇宫时,大约蓝山族二魔头已被您罚至冥界。然后未来的黑衣大王在磐宇宫通道内追在我身后之时,现时的黑衣大王并未来到磐宇宫,所以也没有出现合体。这样也可以解释在那个时间点,未来的黑衣大王,要比现时的黑衣大王了解我,而且还在追杀我。

  但最后一次是两个黑衣大王都同时出现在了磐宇宫,因此就意外出现了合体现象,而且这时两个黑衣大王都知道我的身份,也都想置我于死地。大人,我这是一种推测,不知道是否说的有道理?”

  “嗯,现在也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杨戬说道,“先将倧彧大王押下去。”

  倧彧大王被押走之后,杨戬便问起了查查:“查查,你说在磐宇宫里面的时候,有个小白鼠提到见过巫族的人是吗?”

  “大人,正是。它给我画过那人服饰上的图纹,我一看正是巫族的图腾。”

  “嗯,这么说这巫族也牵扯其中了,查查,你有在磐宇宫遭遇过巫族的人吗?”

  “大人,除了遇到黑衣大王,并未遇见任何其他人。”

  “你先下去吧。哎,忘记告诉你了,阎王爷现在也在上届,他让我告诉你有空了就去找他一下。”

  说着杨戬就差人带查查过去阎王那里。

  他自己依然在思考巫族与磐宇宫的关系。设若是他巫族知道这剑山缺口,又知道磐宇宫,尤其再加上刚发生的魔界动乱,他巫族除了统御魔界的野心,也更有摆脱上届束缚的野心。杨戬知道巫族现在几乎一族独大,只是碍于上届的威慑,而没有称霸魔界而已。自己要想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确实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幸好,据查查所说,那个在磐宇宫遇见的巫族人并未找到正确的通道,但并不等于他巫族之人不会再闯磐宇宫。

  杨戬陷入了沉思中,如若这个时候自己去盘问巫族大王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他也明白由于最近自己在神族领地也布控了兵力,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巫族人即便想要通过缺口进入剑山,也是非常不易的。

  “大人,报。”一天将来报。

  “何事?”杨戬从沉思中抬起头看着来人。

  “大人,您派去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巫族大王,他回复说,听到巫族大王与那蓝山二大王的一段对话。”天将说道。

  “原话怎讲?”

  “那蓝山族二大王不久前登门拜访巫族大王说:多亏大王您多次救助,在下才留命在魔界。今日特此拜访,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巫族大王微笑着说道:不谢,也是你命不该绝。

  二大王说道:就是在下没能将您托付之物带给您,实在是抱歉啊。

  那巫族大王说道:都过去了,还提它作甚。”

  “嗯,他巫族刚刚重创了魔族,等于救了那二大王,想必二大王的确是要来感谢的,不过怎么是多次救助?他们还有说什么?”杨戬分析道。

  “暂时没有更多的了,据禀报那巫族大王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处于闭关修养,就见了个蓝山族二大王。”

  “这蓝山族什么时候和巫族关系如此之好了?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当年魔族、蓝山族争抢地盘之时,也没见巫族帮过什么忙啊。”

  “大人,在下也是这么觉得的。这巫族最近还帮了什么忙?”那天将说道。

  “他巫族大王最近不是闭关吗?怎会接待来访者?”

  “大人,你一提我也觉得奇怪,他巫族大王几乎回掉了所有来访者,就单单接待了他二大王。”

  “嗯,这里面很可能有文章,你们给我盯好了。”杨戬吩咐道。

  “小人记下了,另外,您派遣的兵卒让我谢谢您,巫族大王道行高,如若不是防护罩保护着,根本就无法完成任务。”

  “嗯,这是小事,给我盯好了人,包括那蓝山二大王。”

  “大人,属下知道。”说着那天将就离开了。

  查查跟着杨戬的手下,不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查查径直走进了大门,只见院落内枯叶飘零,除了站在门外的两名守卫,这里显得特别的空空落落。查查紧跟着那人走进了一处屋子。推门而入,抬头正见到阎王爷端坐在屋子中央,边上的桌上摆着一本书。

  “王爷,您怎在此?”查查忙上前躬身一拜。

  “查查,来,到这边坐下。”阎王看到查查显然有些开心起来。

  “王爷,那我先在外面候着了。”说话之人便是杨戬的手下。

  “好,有劳你了。”王爷客气地说道。

  阎王见那人走后便对查查说道:“今日叫你过来,是想托你带东西给明大人。”

  “好,小事体一桩。”查查对帮忙这件事从来有求必应。

  阎王把他的黑披风、斩妖刀、神鸟以及桌上那本书,还有一封阅后即焚的书信,都交给了查查,然后说道:“可千万要小心,务必带到明大人。”

  “那当然,王爷,你怎会在此?”

  “冥界发生变故,上届留我在此配合调查,冥界的事务现都交由魏大人管理。”

  “魏大人是?”

  “就是我的副手。”

  “哦,想起来了,见过。不过,他们为何要抓您啊?这实在没道理啊!”

  “查查,他们目前就是调查,别担心。”

  “那王爷你现在可怎么办啊,有什么我可以能帮忙的地方,您只管告诉我。”查查听说王爷遇此变故,也甚是遗憾。

  “查查,这事你帮不上忙,就顺其自然吧,也不知道冥界现在如何了?”阎王说这话的时候内心是十分担忧冥界的现况的,但他也没和查查多说什么。

  “查查,你去到冥界把东西交给明大人后,还是回杨戬、姬昊这里听后差遣,前面杨戬有跟我说过,说得借你一用。”

  “好的,就是王爷...唉,那我就告辞了,您可千万要保重。”查查虽不忍心,也只得离开了。

  查查收好了阎王嘱咐的东西,便来和杨戬告辞。杨戬也完全理解,就让他去了。

  查查对于从上届回冥界这条路虽说不熟悉,但问过了杨戬的手下,也就不担心了。

  隔了大约个把时辰,查查便回到了冥界。一到冥界他就觉得气氛不对,整个冥界都在戒严中,不像之前见到的一片祥和的气氛。

  查查赶紧隐身起来,所以一路上倒相安无事。他径直去了判官大厅找明的办公室,但见明的门外站立了两名兵卒把守,大门也是紧闭的。

  查查穿越大门,一进去就看见明端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查查冷不丁的轻声冒出了一声:“明大人。”

  把明着实吓了一跳,他睁眼一看,发现查查就立在自己跟前。

  “你怎么来冥府了?”明显然欣喜至极。

  “大人,你怎么被关在这里,他们现在不允许你自由活动了吗?”

  “唉,魏大人一接手冥府,先是换防,后又加强了整个冥府的戒严,我毕竟是王爷身边的人,审理元神库一案又是我主理,自然是要受些牵连。”

  “大人,他们没折磨你吧?”

  “那倒没有。”明微笑着看着小家伙,心想:自第一次见到他也就是前几日的事情,一晃整个冥府都变天了。

  “大人,王爷差我交给你这几样东西。大人,你可收好了,一路上我没少操心这几件宝贝。”

  “好。”说着明一件一件都收好了,随后又把王爷的书信展开来,只见书信写道:

  明:

  你见此书信,我就放心了许多。

  我在上届配合调查,现在证据多为不利,恐一时不能回来,这找出元神库一案嫌疑人的任务,就全部落到你身上了。

  我这里你且不用过于担忧,只考虑你自己便好。

  菩萨借与我这本《金刚经》真迹,你可定要妥善保管,到了必要时刻拿出来,必能逮到疑犯。你只需默念经文,便可对付坏人。

  查到幕后之人直接禀报杨戬。

  如若紧要时刻,可通过神鸟来联络我。

  阎王亲笔

  查查见明看完信,就对他说道:“大人,你被关在这里,如若随意走动,是否会有影响?”

  “查查你平日很聪明,怎今日不开窍了?”明微微一笑说道。

  “呵呵,大人,怕是你也是想用...?”查查突然明白过来,一个人笑起来。

  于是明和查查俩人都隐身起来,明还变了个假人摆放在座位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是假的。

  一会儿功夫,俩人就出了门,来到判官大厅,但却没有找到明想找见之人,便到处转悠起来,终于在接待大厅找到了明的亲信小许。

  明轻声叫道:“小许,小许,我是明。”说这话的时候,明依旧是隐身着。

  小许迟疑了好一会儿,说道:“大人?是大人吗?”显然他由于见不到,还有些不信。

  接着明显了一会儿身,小许于是欣喜至极:“大人,真的是你,太好了。大人,属下虽被调任到接待大厅做事,但一直在关心着冥府的变化。”

  “小许,真是辛苦你了。”明感激不已,“小许,三人藏身之处可有人发现?”

  “大人,那个地方是打死不会有人相信藏着人的。我隔段时间会去看看。目前应该没有问题。”

  “嗯,那个地方倒是隐秘之处。你可还有何其他发现?”

  “大人,魏大人看管得严,暂没有新的发现。虽然我被调离判官大厅,但也好,这接待大厅倒是中心枢纽,什么人都可见到,反而更能捕捉到讯息了。”

  “小许,真是辛苦你了,你还是替我暗中密切关注魏大人、吴大人的动静。我先去看下那三人。”

  说着,明就带着查查去往了藏匿三位人证的地方。

  查查一路稀里糊涂地跟在明身后,待到了目的地才知,竟是这里。

  “大人,你也太聪明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的?”

  明笑笑也没作答。

  这是什么地方呢?其实就是在地狱街区最顶端的上层空间,那里都是空的,谁也没想到,人会藏在这处地方。而且明还将他们三人分别关在了不同层,并给他们都捆上了狱索,这样也就大大降低了风险。

  明带着查查先后查看了三层空间里关押的人证,看他们都无恙,也就放心了。只是来到贾判官身边时,明还特意看了看他是否有醒来的迹象,但却十分令人失望,他并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