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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怒打周家人


  “族长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如今周家的家产都是义父辛苦积攒的,平白无故为何要上交族中?”齐钰面上挂着淡笑,天真无辜的看着众人。

  周家人到了这一辈,有能者寥寥无几,大多也都是外放的官职,所以还真是没什么好怕的。

  还没等族长书话,周五就跳出来了,不屑地说:“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她往前走了两步,迎着族长怒气冲冲的目光,没有丝毫惧色,“周家族人一心为国,义父更是谨遵族长教诲,为解陛下之忧已然献上了全部家财。陛下感念义父此举为国为民,亲书了大义为国四字,赐予周家。仔细算算时间,再有半月,牌匾就该到了罢。”

  “什么?”族长倏地站起,震惊无比:“周恒他竟然……”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了,难道他能说周恒做的不对?

  “义父忠君为国,为周家挣了这块牌匾,此后周氏族人在官场中定会受益良多,族长应该高兴才是。”齐钰满是崇拜的说。

  全部家产上交了?这怎么可能,周五只觉得自己听到了最大的笑话。梗着脖子反驳道:“我不信,他若是全部交出去了,那如今你们吃的喝的,都是用的谁的银子?”

  韩氏不紧不慢地说:“周家的家产已经全部上交,余下的也不过是圣上赏给我们孤儿寡母的。”言外之意,与族中无关。

  “我是周家族长,这事为何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族长黑沉着脸,问:“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周家的家产全部上交了,也就是以后周府只挂个名,再也不用每年交给族中例银。这些年全靠着周恒,周家的族学才能维持下去。这要是例银断了,以后周氏族人再想进学堂可就要自己拿银子了。

  这还不提那些每年都要靠周恒接济的人家,这些银子若是断了以后周氏族人的生活可就艰难了。

  “就是,你们左右就是个商户,贱籍,真以为手里有几个钱就能呼风唤雨?怨不得周恒死的那么早,连个后人都没有,天天做这些损阴德的糟烂事。他一个外姓人,这些年周家收留着他,让他死后有个埋尸地,不但不感恩,竟然还私自处置周家财产,这样的人就应该从周家族地里把他丢出去。”

  周五本就是个嘴上没把门的,眼下美梦又碎了,把这些年对周恒的怨恨与轻蔑全都说了出来,气的韩氏手直哆嗦。

  周恒本就是外姓过继来的,在周家人眼里他就是周家的一条狗,合该着好好地给看着周府的财产,供养者周家族人才是正理。

  “哦,贱籍?商户?”韩氏怒极反笑,直接把手里的茶盏扔到了周五的身上,“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周五满身的茶叶沫子,涨红着一张脸,到底是怕靖安侯府之名,不敢再造次,只小声嘟囔道:“就是不下蛋的母鸡……”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是齐钰听见了那句话,直接上去扇了他一巴掌,冷声道:“没教养的东西,亏你长了这么大的岁数,礼教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此时她面色肃冷,双眸含火,站在周五面前,生生压得他不敢抬头直视。

  “五弟,你怎么说话呢,一边呆着去。”一直没说话的周四看到族长的眼色,上前打圆场,软着口气,赔礼道歉:“都是我家兄弟嘴贱,侄女请息怒,息怒。”

  他们今天来本就是为了钱,族长开始是想施些威压,没想到竟然直接碰了硬钉子。

  齐钰哼了一声,却不理周四,直接看向族长,嗤笑一声,道:“族长,如今周府已经交到我手中,我便是周府的当家人。义母过不过继,过继何人,这个我们心中有数,不牢族长挂念。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就慢走不送。”

  族长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见硬的不行,居然老泪纵横,“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哟,列祖列宗你们快来看看,这不孝子孙要逼死我喽。”

  周四周五赶紧上前劝慰着……

  “族长,你可要保重身体,别忘了再过半个月朝廷的牌匾可就要赐下来了。”韩氏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提醒他过几天的大事。

  牌匾赐下来那日是需要族长亲自去迎接的,这也是他出风头的大好机会。他是个爱慕虚荣的,听到这句话声音渐渐小了。

  “也罢了,既然家产已经交上去了,现在多说也无益。只是,周府给族中的例银可不能断了。唇齿相依,本是一体。周家族人中若是有人出人头地了,对你们也是好的。”族长换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

  周四也跟着劝道:“族长说的是,弟妹啊,如今你家中也没有个男人,出了事还得靠族中照应着不是。”

  周五本也想附和几句,可一触及到齐钰冷凝的目光,就不敢张嘴了。

  他们本以为齐钰会断然拒绝,不成想她竟然思索了一番,应了,“确实是这个道理,只是如今周府也大不如前了。这样罢,容我好好想想,看看今后靠着剩下的那几个铺子,一年能有多少进账,到时我再请族长过来商议?”

  经过刚才的那一番吵闹,能有这个结果,族长心中还是很满意的。想着到底还是女人,没见识。到时再来他只要再软中带硬的恐吓一番,她们还不得乖乖地掏钱。

  送走了族长三人,韩氏道:“何必要答应他们,一群白眼狼,还不如喂了狗。”

  齐钰扶着她,耐心的解释说:“这些人就是为了钱罢了,何必树仇呢。现在咱们处境艰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唉,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舅舅生前百般忍让,可你看这帮人的嘴脸。”韩氏扭着帕子,抱怨说:“你不知道这些人有多过分。”

  “舅母,何必跟这些人置气。如今舅父把家产上交了,以后他们是要巴结着咱们的。”齐钰轻声安抚着韩氏,“以后啊,舅母不耐烦跟他们说话,就让我来。他们要是再敢像今日一般,看我饶不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