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相沫问到两个灵魂合二为一后,究竟谁是主导意识的时候,杜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你了,我现在只要以这个容貌出去,就很快被地狱之子的手下看到,我只能将灵魂寄居在你的体内,我只是你的附庸者,你还可以主导你的身体,你的意识。”
杜娘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你还可以获取我的能力,以及不老的容颜!”
“你不是可以随便幻化模样吗?”相沫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担心杜娘欺骗自己,有什么阴谋。
“我是可以变换模样,可是我每次变幻都要消耗我不少的能量,你没发现我已经变老了许多吗?因为在地府里必须以本真的面目出现,我变幻一次,就要消耗很多力量,而且每次变幻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地狱之子根本就不打算放过我,他将我的容貌画出来分派到地府各种,到处都在追捕我,我受够了被追杀的日子了,如果我被逮住,他肯定会用各种残忍的办法折磨我的。”杜娘略显疲态,说话也没底气了。
相沫仔细看杜娘,的确没有之前的那种精气神了,脸上已经出现了细微的皱纹,不像之前那么光滑粉嫩了。
“我听他们说过那个女孩馨儿的事情,莫非你真得杀掉了她?”相沫忽然对馨儿的事情提起了兴趣。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还真不是我做的,不过现在这个事情我也说不清了,再怎么解释,地狱之子都会认为是我的责任。”谈到这个事情,杜娘就一直叹气。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相沫依旧不放弃追问。
“咋们暂时不说她的事情,我过后会和你慢慢说,你先回答我,愿不愿意和我合为一体。”为了得到相沫的真心同意,杜娘已经放低了不少姿态。
“我——愿意!”相沫给了一个非常响亮的肯定回答,之前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她喘不过气了,母亲当初的放弃是压倒她精神力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对自己无能无力的现状也很不满,多希望自己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那些曾经对她不好的,辜负过她的,都要让她们真正付出代价。
杜娘的这次要求,无疑是给了相沫一个重生的机会,一个变强的机会,即使要付出代价,相沫也是愿意的。
而现在看来,不仅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反而能让相沫得到很多好处,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