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废话做什么,师傅是不会见你的,师傅这一生只收了五个弟子,她总说,这么多弟子里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可是,却也没有一个弟子能像你,这样叫她心寒。五百年了,你都走了五百年,还回来做什么!”傅子时上前,指着河寒道。
河寒道:“我找她做什么,与旁人无关,有些话我要当着她的面问清楚,否则,我死不瞑目。”
白绾绾道:“还请师兄不要为难晚辈,请回吧。”
河寒轻叹一声,道:“你们挡不住我。”他说着,身影一闪,冲进人群中,徒手将挡路的人放倒扫开。跟随他的弟子大吼一声,拔出佩剑,冲进人群里,杀出一条血路来。
灵笠站在树枝上,看着脚下的人,那么多弟子,却没有一个是河寒的对手,他只是徒手便将所有人放倒在地上,傅子时和白绾绾珠联璧合,一剑一线,配合得天衣无缝,与河寒纠缠在一起。
可是,他们不是河寒的对手,实力悬殊太大。
脚下的人打成一团,通往山顶的石阶上挤满了人,灵笠仰头看山顶,山顶是一个白色像田螺一样形状的宫殿,一层一层的白色石梯蜿蜒下来,直到这雪与土地,冬与春的交接之处。
灵笠正看得出神,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所有的人立刻住手,四周立刻安静下来:“你要见的是我,何必为难他们。”
灵笠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踩着石阶缓缓走下来。与其说走下来,不如说是被驮着下来。她坐在一只白色的老虎身上,穿一身白色的轻纱,仙风道骨。她的容颜算不上倾国倾城,却给人一种清丽的美感,如水般安静清冷。
河寒微笑着看她,道:“五百年了,有些话,我想当着你的面问清楚。”
她扭头,对身后的弟子道:“你们都回去吧。”
“师傅!”白绾绾上前,欲言又止,她抬眸看河寒,冷冷的盯着河寒,仿佛提防一个小人般。
傅子时看一眼师傅,又看一眼河寒,拉着白绾绾转身就走:“走吧。”
河寒身边的弟子见状,向河寒行礼,转身退下。
山上只剩下河寒和那女子,灵笠站在树枝上,所有人都以为她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小雪雀,对于她的存在,谁也没有注意。
“你有什么话要问我?”女子看着河寒,轻声问。
“我说,我从未盗取过天域神器,你相信吗?”河寒问。
女子微微垂眸,轻轻抚摸白虎的头,道:“我相信。”
“为什么?”河寒问。
“神器从未丢失,是我将它赠与了别人。”女子道。
河寒笑起来,伴随着咳嗽声,他的声音听起来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咳嗽:“呵呵,我宁愿听见你对我说神器是被人盗走了,我甚至宁愿你告诉我,你相信神器是我盗走了。师傅,你好偏心,你把你所有的心思都傾注在了他身上,可是,我呢?”
女子道:“我待你也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