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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说书人与背剑客


原本肆掠庐江数年、聚众十余万的江夏蛮,仅不到3个月便被平定,朝野对陆康评价甚高,封陆康之子陆俊为郎中,陆俊身体不好,认为自己寿命不长,不愿到洛阳去担任郎中。于是转而封陆康孙陆尚为郎中,陆尚幼小,也是挂个虚名,需要年满18岁才能到洛阳任职。

陆康侄儿陆骏因为军功,从庐江郡的司马(300石)升职为九江郡长史,秩600石,负责九江郡除郡都尉之外的军事。迅速到了中层官员的范围。

扬州刺史敬韶也受到奖励,荫一子为为郎中。

宗员升为保匈奴校尉,从北军中掌控千余人的校尉,变成独挡一面的大将。此外徐荣,李肃,张杨,颜良等各有升迁,以颜良升迁较快。

刘舆也得以任职幽州乐浪郡郡守,恢复了2000石的待遇。

举荐陆康的尚书卢植、侍御史刘岱等人都得封赏。刘岱转任职黄门侍郎,从得罪人的清贵侍御史转变为少府属下的侍郎,虽然都是600石的官职,但实际上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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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当了黄门侍郎?这不是太监么?”刘裕爆汗,“难道大伯为了当官,对自己行了宫刑?”

王烈敲了刘裕的头:“想什么呢,小黄门、黄门令、黄门署长、中黄门冗从仆射是宦者,黄门侍郎隶属于尚书台的属官。”

“刘侍郎以前担任的侍御史,隶属于御史中丞,受公卿章奏,纠察百官。卢植以侍中2000石的品秩,担任尚书令属下六曹尚书中的一位。”

“御史中丞和尚书令都隶属于九卿之一的少府,少府又属于司空属下。”

“由于三公平日并不负责具体事务,权利实际上分别归属于九卿以及下属的各个部门。”

“少府可以说是事权最大的一个部门,少府属下的尚书令直接负责全国大部分政务,职务可以说相当于丞相。”

“从汉武帝开始,为提高效率,抓住权利,设置内阁。不上朝的时候,我们的皇帝以内阁形式处理日常政务,尚书令、御史中丞、侍中、各曹尚书实际上成为了内阁,做了皇帝的决策机构。”

王烈说:“我们的皇帝不仅不喜欢大朝,内阁他也不是天天过问。黄门侍郎的作用是沟通内阁和皇帝,出入宫禁,常在皇侧,你觉得黄门侍郎的职务重要不重要。”

黄门侍郎主要的工作是在皇帝和尚书令之间公事处理的往来传达,属于能自由出入禁中的外官,能接触到众多朝廷机要。见到皇帝的几率很大,既是尚书台的属官,同时也代表皇帝监督尚书,此外还是侍中和尚书的预备人选。

刘裕惊呆了,终于明白尚书令就相当于总理,御史中丞相当于纪委。他们虽然没有列入九卿,实际处理问题之时,权力非常之大。

得劝劝大伯,让他利用与汉灵帝接触的机会,多为家族谋利,顺便与还没有被立为皇后的贵人何氏,未来的大将军何进搞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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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刘裕与太史登等,坐船东进,来到了吴郡首府吴县(江苏苏州市)。忙了一早上,购买粮食种子和必要的铁制品、生活用品。

太史登、刘韪、刘政、陈平、陈横押着俘虏和江夏蛮去了乐浪郡和济州岛,带走了大部分壮勇和百姓,甚至带走了泰姬、泰山。

刘裕看看身边,只有太史慈,太史朗、姜乐等十余人。

说要照顾自己的老师王烈,留在庐江陆康手下担任职务。老师华歆,被扬州刺史举荐为孝廉,除为郎中,这几日正要出发去洛阳。两位老师各奔前程,刘裕只能庆贺,哪能挽留?两位老师又好好一阵教导,留了书和作业,云下次碰面要仔细考校之类。

陈扬、吕岱有战功,自然有职务,陈扬是庐江人,吕岱虽然是广陵人,但也入九江任职。

落魄如此,刘裕身边仅仅有十余人,嗨,寂寞啊。

习惯了轰轰烈烈,前呼后拥,怎能爱上寂寞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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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午睡后的时间,几人找了个酒楼,欲弄点吃食,顺便找人打听打听有什么好耍的事情,毕竟多是少年,多数没见过大城市的繁华。

“话说有一位少年英雄,屡出奇谋,运筹帷幄之中,又亲自率军袭杀黄穰,威震叛军,江夏蛮投降,于是黄穰叛乱得以平息。此人名叫刘裕。”一名年轻的说书先生,讲述着最近庐江的战事。

说书先生继续:“他年方12,身高七尺,面如冠玉,有潘安宋玉之貌。心怀韬略,有张良陈平之谋。身高体壮,长得虎背熊腰,使一把50斤重大刀。”

“12岁哪有身高七尺的?”

“面如冠玉,那不是弱不禁风么?怎会又虎背熊腰。”

说书先生:“说书嘛,在下说个畅快,诸君听得愉快,何必纠结具体?”

“这道也是”

“说书先生,更新啊”

“更新这样慢,不给说书钱。”

“慢点到无妨,千万不能当太监。”

刘裕听得哑然失笑,暗暗鄙视作者,更新实在太慢,让他年龄如此幼小,有仗不能亲自砍人,有女人不能亲自上,有谋臣良将,却纷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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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见旁边一桌,一人,一茶,一碗酒,一盘大子羊肉,背着一把古朴长剑,座椅放着一书箱,桌上放着一部书。

桌子普普通通,人二十岁左右,高冠博带,茶粗,酒浊,羊肉甘肥,书箱陈旧。粗俗和高雅,竟然在他身上糅合成一体。

刘裕端起茶杯,冲这人一笑,

这人亦端起茶杯,微微一笑。

刘裕端起酒杯,拿着酒坛,走了过去:“这位先生,一看便是非凡人,我有美酒一坛,先生可愿意共饮之?”

这人站起来:“这位公子,我有羊肉甘美,治国之书一箱,可做下酒佐料。”

“善。”

二人互相敬酒,都是盏到杯干,丝毫不犹豫。

突然听得旁边喧闹,刘裕自转头向说书先生,却发现对面峨冠博带之人,不疾不徐,目不斜视,边看书,边喝酒,浑然不在意周边吵闹,不由暗自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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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先生又更新:“那一夜,你们不知道,月光暗淡,漆黑的路上,到处是青蛙和知了的叫声,掩盖了军队行动。”

“这刘裕,带着部队走了一个多时辰,总算走出大山,到了黄穰营寨之北面。”

刘裕听得微微变色,这个说书先生怎么知道是黄穰大营北侧偷袭?

说书先生继续:“眼见快到了贼人寨边,却突然转出一伍贼兵。”

“啊,这不是要被发现了么?”

“你懂什么,这是欲扬先抑。”

“才不是呢,这是猪脚光环和猪脚不死定律。”

说书先生轻轻咳嗽几声,一片安静,这才继续讲:“领头伍长发现有异,却看不清是否敌人,就上前查看。”

“嗖、嗖、嗖、嗖。”

说书先生:“四箭出弦,贼人全部倒下,箭箭都中贼人咽喉。”

“说书的,出了4箭怎么射死五人?”

“你懂什么,人家一箭射死了2人。”

说书先生情节被猜到,眼睛一转:“嘿嘿,错了错了,有一人看到周边4人都倒下,吓得屁滚尿流,慌不择路,被树干绊倒,撞在石头上,晕死过去。”

“晕死也算死么?”

“这胡乱讲书,退订,退订。”

说书先生婉儿一笑:“若是真有道理,如何说?”

“那便每人给你一铜板打赏。”

“这道可行。”

说书先生道:“这就把铜板准备好吧。”

“这贼人不明就里,倒地摔伤自己,也是正常。只是为何只是晕死,而不是真的杀了?”

“这刘裕远道而来,不明敌军虚实,所以便要抓一个活口,以问路。”

“这贼人胆小怕死,一问便说,最为适合。”

“问清虚实,这便可以直捣黄穰,于是才有杀死黄穰的壮举啊。”

众人哄笑:“确实有道理,接着讲啊,刘裕如何杀死黄穰的?”

说书先生:“欲听后续,请先投票,再听下回分解。”拿着草帽,问人要钱。

众人轰然而散,草帽中只有数个大钱,这点推比,真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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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先生摇摇头,一个汉子走过来:“我家公子请你过来一坐,这便gei给你啦”。说完将银子往草帽里一扔,坚韧的草帽竟然中间破洞,银子钉将草帽钉在在地板上,入板半分。

这说书人也不矫情,拔出这银子,走到刘裕面前:“在下汝南陈风,见过刘裕公子。陈风上懂点天文,下懂点地理,有鸡鸣狗盗,偷鸡摸狗之能,平日可以给公子解解闷,出出主意,望公子给口饭吃。”

“哼,雕虫小技耳。”峨冠博带之士颇为不屑。

说书先生,哦不,陈风也不理睬峨冠博带之士,只管用筷子夹着肉吃起来,边吃边说:“小二,这点肉和菜怎么够,再来两斤羊肉,一坛酒,3个小菜。”

小二为难地看着陈风:“陈先生,您先把住宿钱、酒钱菜钱结了吧。”

陈风:“你这店生意原本便冷清,我在这里说书,每日销量翻了一倍?怎的还收我酒钱?”

峨冠博带之士:“哼,骗吃骗喝之人,还如此振振有词,真是读书人中的败类,与你同坐,真是可耻。”

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