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宛城陈泽与张松两人在下棋旁边放着一团用作包扎伤处的白布。只见张松淡定落下一字呵呵笑道:“二将军张绣都派人来催了两次了当真不见?也不去?”陈泽拿着棋子犹豫不定说道:“军师啊你这个棋实在是诡异啊只怕天下难有敌手啊。”r
张松呵呵笑道:“见笑了我在贾军师面前就极少赢。”陈泽一惊:“哦?哈哈哈看来日后要多向贾军师学习学习才行啊哈哈哈。”然后陈泽终于落下一子说道:“军师啊你们文人算计谋略无人能及可是天下文士大多轻视武人。可是军师你是否明白这乱世当中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都比不上蛮夫一个兵马一千。只要你手中有兵有马再无理的事情都不重要。”r
张松哈哈哈大笑:“二将军啊你让我想起一个人。”陈泽蛮有兴趣:“哦?谁?”张松一看说道:“周统领。”陈泽一愣继而哈哈哈大笑。张松:“自古就有一句话说得好文士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哈哈哈。”r
就在两人笑得开心的时候徐荣虎步而入一看张松两人大声喝道:“好啊我在外面拼死应付那个陈宫你们倒好在这样下棋。”张松一看是徐荣轻声说道:“徐将军这里的茶十分够味啊来来你来试试。”徐荣:“好嘞。”三人又是大笑。r
陈泽:“将军那个陈宫还是不肯走?”徐荣一听顿时头大:“我打了一辈子仗就没见过这么应付的人死活要见将军你就算张绣在武关吃了大亏这个陈宫都不去死活留在宛城你说这唉呀。”张松看着徐荣一脸苦恼的样子想起刚才那句文士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话现在只要要相反了。r
徐荣和陈泽就像是兵这陈宫就像是文士。可是关键是徐荣这个兵总想着如何文明得跟陈宫讲什么道理啊之类的不像陈泽这样一个劲就是耍赖耍横我就是不见你你还敢硬来?我可是兵啊所以两人的遭遇十分不一样。r
徐荣坐下陈泽:“将军你说张绣在武关吃亏了亏大不?”徐荣一听顿时来精神说道:“别提了张绣麾下的骑兵都是西凉旧部算是不错的啦可是马孟起也不是吃素的上次跟我们拼了好几千骑兵之后现在依然是将张绣吃得死死地三天前张绣又输给马超折了八百多骑兵估计这回正哭呢。”r
陈泽冷哼:“他哭?哼我们上次还平白失了三千铁骑呢三千啊要是五年前我手中也才三千骑兵娘的。”张松眼睛一打白这叫平白损失?马超也挂了三千多骑兵呢。r
张松:“不过二将军如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现在主公已经出兵荆州了周泰将军攻破中庐港现在我军已经深入荆州腹地了。相信一年之内甚至更长的时间我军都是无力他顾的。现在南阳就我们这七千骑兵南阳绝不能落入刘玄德手中啊。”r
陈泽一听点点头:“好吧那本将军就去见见这个暗算我们的陈宫吧。”说完站起来将旁边的白布往胳膊一缠神色一拉顿时就变成一个身受重伤的憔悴模样张松和徐荣两人看得目瞪口呆。r
秦王出兵中卢荆州内部调遣频繁所有人都惊慌不已。这一天荆山大营更加是迎来了一个狼狈不已的身影蒯越顿时将荆州兵的士气打落谷底。这一日襄阳城中楚王府荆州权贵齐聚一堂因为蒯越败逃而回刘表不得不立即开会。开会是个好东西啊既能看着别人斗来斗去又能偶尔行使一下手中无上的权力。r
只见蒯越现在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了出列说道:“禀主公现在已经肯定就是马家的确是投靠了秦王了现在秦军先锋七千人马就在小城距离荆山不到一百五十里。相信还有源源不断的秦军过江大战一触即发。”r
蔡瑁这时候:“主公马良也跑了据说是跑到蒋钦大军去了现在看来这个魏延和蒋钦一定已经跟马家一样隶属秦军。还有张允今早快船回报秦军在中庐港汉水下游数里之内都用巨铁横在大江之中我军战船无法越过。同时岸上有一种巨大的抛石头的武器竟然可以直接打到江面上的船只。张允尝试几次之后损失了战船十二艘无奈已经退下三十里。”r
刘表大惊他一直以为荆州水军无所不能现在看来不是啊说道:“你是说我军无法对汉水进行截断那么岂不是说秦军后路无忧?尚书令大人要不然我军是否可以从樊城出兵直扑上庸分散秦军的兵力?”r
蒯良:“不可不可主公南阳如今有秦军一万铁骑要是我军从樊城出兵进攻上庸到时候只怕被南阳的秦军反咬一口与上庸包夹我军不行。”蔡瑁作为一个军事家此时也急忙说道:“不错樊城只能作为守护我襄阳的北方凭仗还可以进攻南阳却不能拐一个大弯去攻上庸。”r
刘表大怒:“这也不行那不行难不成只要一有人来进攻我荆州就要挨打不成。”蔡瑁:“主公息怒如今荆山大营已经完成左右三十里的防线几乎密不透风。现在大营有兵马两万张允水军带走一万襄阳城中还有两万五千人马臣下请求主公再添兵荆山大营。”r
刘表一惊:“还加再加这襄阳就没人看守了。不行不行不知道你们又有什么意见?”刘表转头问其他的臣子虽说蒯蔡两家霸道但是荆州还是有不少人能自己站一席的。这时候韩嵩韩德高发话了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绝对是荆州的名望人士。r
只见韩嵩说道:“主公秦军虎狼也战则生灵涂炭百里焦土千里哀鸿。秦王乃是名家之后名士之徒主公只要说之以理秦王必定能通理而退。”韩嵩话音一出顿时惊起无数嘘声也有无数称是。r
刘表心中一冷没开打呢就想投降什么说理之类的求和之类的不过都是投降的一种文雅的说法而已。刘表顿时不喜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另一人越众而出此人乃是刘表一直不喜欢的王粲王仲宣是也。r
王粲其人年少时期就被蔡邕等人惊为异人名声在外可是王粲身型不佳面貌不显因此被刘表说成是人貌不副其名因此不是很重视此人。只见王粲也说道:“夫子说的十分有理自古天争人损人争民伤如今荆州千里之地民富足人兮乐不可以战乱之。”r
蒯越急忙喝道:“无耻之徒主公身为一方之主当护一方之民尔为一君之臣当思报君恩。如今无义之贼来犯尔等却在此大放厥词不知羞愧否。”韩嵩急忙就要狡辩刘表一声大喝:“够了争什么争。”刘表这话看起来谁都不帮即没说不同意韩嵩等人的看法也没说同意但是此时刘表心中却愤怒异常同时也悲愤异常。r
最后事情还是每个结果走出王府的时候蒯越兄弟两人见韩嵩与王粲走在一起蒯越大声冷哼一声。韩嵩抬头望了一眼摇摇头又与王粲说道:“仲宣看来楚王被某些人祸害得不轻唉。”r
王粲一听也是摇头说道:“你我势单力薄何不寻找助力今日堂上我看主薄伊籍不发一语不如你我二人同去伊籍府上聚一聚看看他的意思可成?”韩嵩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急忙说道:“好极好极你我立即去走。”两人就急忙要追上早早就闪人的伊籍。r
蒯越蒯良蒯越怒目望着远方蒯良摇摇头:“异度你太冲动了。”r
蒯越惊骇的望着蒯良叫道:“兄长你”蒯越总觉得自己这个兄长不是那么的“忠君”的样子难不成他也有二心。蒯良笑了笑没有对蒯越的质问动怒说道:“异度你记住了大汉可以亡楚王也可以亡但是我蒯家永远都是蒯家你好好想想。”说罢蒯良径直走了留下蒯越惊骇的望着兄长的背影嘴中不停的重复蒯良的那句话:“大汉可以亡楚王也可以亡但是我蒯家永远是蒯家。”r
蔡府蔡瑁冷声说道:“小姐还是没消息吗都半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们找了整整半年了我要你们干什么。”冷声怒气身后的一个家仆怕得直哆嗦。只见管事的也紧张的急忙解释道:“老爷老爷饶命啊小的无能昨天从半年前汉津那边一个被山贼洗劫的庄子中逃生的一个家丁说那时候好像看到小姐。”r
蔡瑁大惊而起揪住管事:“什么?山贼说具体说。”管事急忙:“是是是这样的那庄子的原本是”r
足足有半个时辰蔡瑁:“你是说小姐看起来不像是被绑架而且那伙人也不是山贼中的一员?查接着查不把小姐找回来我要你们的命。”管事落荒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