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曹操要迁都许昌,杨奉、韩暹二位将军引本部军马往东而去。
刘策率军赶上杨奉,韩暹的军队,杨奉出马道:“刘将军来此何干?”
“二位将军不辞而别,曹公令我来询问缘故。”刘策不动声色的说道。
“京师无粮,我等欲前往大梁打粮。”杨奉欠身说道。刘策笑道:“曹公愿拨十万斛粮草与将军,还望将军速回。”杨奉故作叹息地说道:“不必劳烦曹将军了,刘将军还是请回吧。”
“呦!二位将军救驾有功,圣上差我召二位回去受赏。”刘策像是想起什么事,一拍脑袋说道。
“我等若是回去,还有命否?”韩暹冷笑道。
“你休要来骗我等,今日若放我等也就罢了,若不,休怪我与你拼个鱼死网破!”杨奉阴沉沉的说道。
“既然如此,就别怨我无情了。”刘策右手一挥,身后数千军士呐喊着越过刘策向前冲杀,杨奉的白波军也像被激怒的野兽嚎叫地冲杀过来。
两军冲撞在一块,人体抛飞,战马悲鸣,兵刃对撞闪现的冷光迷乱了阴暗的天空,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大地。杨奉,韩暹一左一右朝着刘策疾驰而至。
刘策的青釭剑和韩暹的钢刀毫无花巧的对撞,韩暹的钢刀被刘策荡开。刘策正要举剑,一支冷箭射来,正中刘策坐下战马。战马嘶鸣,直立起来,将刘策掀翻在地。
韩暹跃马而起,硕大的马蹄已经对准刘策的面门狠狠踩落,刘策狼嚎一声奋力往前鱼跃,堪堪避过这致命一踩,硕大的马蹄距离刘策的身体只有咫尺之遥,危在旦夕。刘策翻滚了一下,猛地跳起,一剑朝韩暹砍去,青釭剑从韩暹腰间捅入,再复拔出。
韩暹双眼变得血红,腰间被剑刺出一个血窟窿,韩暹跌落马下,身受重伤,被自家兵马救回。
朱灵直奔杨奉,奋力一剑斩在杨奉重矛的矛尖上,挡住了杨奉这雷霆万钧的一刺。两马交错间,朱灵冰冷的利剑从杨奉的颈项轻飘飘的掠过,血光飞溅,头颅飞起,杨奉的尸身落下马来。
“竟敢杀吾主,吃我一斧!”一将飞驰而来,抡起大斧向刘策头上猛然砸来。刘策丝毫不敢懈怠,赶忙举枪相迎。枪斧相交之时,刘策只感到一阵巨力从手臂上传来,胯下战马愣是连退了三四步。
“此人不简单!”刘策暗道。
“来将何人?”刘策问道。来将大叫:“河东徐公明是也!”
“竟是河东威名赫赫的勇将徐晃!”刘策心中暗道。刘策避重就轻,在化解徐晃攻势的同时伺机反击,枪来斧往之间,两人相战已有三十余合。刘策大叫道:“稍等!”徐晃当即收斧,勒马而停。
“汝主已死,何不来投曹公?”刘策道
“杨公虽死,我自当死战。”徐晃再次挥舞大斧向刘策砍来,刘策举枪招架,枪被大斧砍为两半。刘策抽出太乙刀,犹自力战,两人又战二十回合。徐晃突然马失前蹄,落在地下,被刘策生擒。
“公之勇略,世所罕有,奈何屈身于杨奉之徒?”刘策又问道,杨奉韩暹不过是黄巾余党,徐晃到是有些屈才了。
徐晃叹道:“我当然知道杨奉并非可以成大事的人,只不过跟随他已经很久了,不忍离去。今天杨奉已死,我愿投曹公。”徐晃拜服于地。
白波军士见主将已死,徐晃又降,皆倒戈投降。刘策择其精壮者收编为部下,余则遣散回家屯田。曾与黄巾,黑山并称一时的白波贼就此烟消云散。
等刘策整编完部队后,曹操已经带着大军和满朝文武迁都了,刘策带着六千久经血战的百战老兵,朱灵,史涣,韩浩,高宠,以及新降的徐晃五将走得很慢,刘策将一千多白波精兵都交给徐晃统领,这让徐晃很是感动。
沿途刘策又征了不少新兵,关中民风彪悍,士兵骁勇善战,过关了苦日子的农民们也跟着刘策的大军向青州,兖州迁移,一些西凉败兵聚集起来的山贼也被刘策沿途征讨,既是练兵,又是趁机搜刮一番,投降的西凉兵也都打散了编入部队。
军粮很是充足,但刘策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一路挑挑选选,倒是让刘策发现了一个善于骑射的人才,姓邹名志,字子平,年方二十三,能在马上拉开四石铁胎弓,要知道三国时期的马镫只有一边的!是为了方便上下,因此是很考验人骑术的。
“马镫!”刘策想到马镫,琢磨着要不先把这个双边马镫弄出来,这玩意技术含量不高,却对曹操的虎豹骑很有帮助,想到这里,刘策准备回去就把马镫弄出来。
“大人,前方二十里没有敌人踪迹!”邹志是斥候屯长,向刘策汇报道。
“好,正好我要试试双边马镫。”刘策将两个马镫绑在战马上,一人策马狂奔,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急速。
有了双边马镫,刘策的骑术往上增了一大截,等再加工一番,威力更显,为了保密,刘策没让亲卫跟着,打算在这周围骑上几圈。
“爽啊!”刘策勒住身下战马,减速缓行,突然战马像是陷入地下,刘策一惊,掉入一个大陷阱,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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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啊?”刘策迷迷糊糊的醒来,便看见门被推开了,刘策赶紧眯上双眼,假装仍在昏迷。隐约看见两个人影走了进来。
“爷爷,他怎么还没醒?”是个女孩的声音,脆若银铃,十分悦耳。
老者的声音略为低沉“奇怪了?躺了一天了,我已经为他施过针了,照理说应该醒了,怎么会…”说着,老者从药包里取出一根细针,往刘策大腿扎了下来。
“啊!!!”刘策疼的猛地坐了起来。
刘策怔怔地看着他们说道:“这儿是哪里?是你们救了我吗?”女孩莞尔一笑“这是我家,我叫景媛,早上外出玩耍时发现你掉进陷阱里不省人事,就把你救上来了。”
刘策一愣,眼前的这位少女仰起灿若桃花的瓜子脸儿,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的纤长睫毛下,一对明媚亮泽的美目灵光闪烁,眼神清澈得如同冰下的泉水,不然一丝世间的尘垢,说起话来却像敲击琉璃器一样清脆悦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