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顺,王凌点头明悟道:“老高,多谢你的提点,我懂了。”
高顺笑了笑,转身和护院们离开了,唯独王凌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他在思索。
这个时候,同样是在祁县,有一个队伍冗长的商队缓缓过了城门,这个商队步履缓慢,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重的疲惫之色,他们缓缓前行,最后进入了祁县城内一座占地面积最大,同样也是最为豪华的一座府邸,而府邸的牌匾上清晰地描绘着两个印金大字——王府。
“老爷回来了!”
一声兴奋的呼唤,马上便找来了平日里甚少出现的莺莺翠翠,共十来个女人,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窝蜂地涌了上来,将为首的一名男子包围其中。
这名男子的外貌与王凌有三分相似,不过他的年纪要大上王凌一轮,约莫三十来岁。可能是长期跑商的缘故,皮肤显得十分干燥,因此皱纹很多,显然实际年龄会更为年轻一些。
不过,男子显然没有与女人们交流的兴致,甩手让她们离开,很快王府大管事就走了过来,在男子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男子听罢不由双目瞠开,对着大管事沉声道:“看来,这件事本就不该交给别人去办,也罢,正好此番回来我要在家中待上个把月,索性就把这件事办妥了再走。”
“老爷,蟒山那边咱们要不要跟他们知会一声?”
男子那倒勾眼微微眯了起来,随后轻轻点头。
连续在家里苦练的王凌最终还是被劝出了家门,一方面是担心王凌训练过度,从而早上一些不必要的损伤;另一方面是因为王凌突然想去看看他的田地,所以就由郭煦带路,两人一同乘坐牛车缓缓出城。
相比大赤赤地张开大腿,斜躺在车内的王凌,郭煦就显得矜持了许多。她端正而坐,双眼时不时偷瞄王凌一下,若是发现王凌也在看她,她则是羞红着脸,低头不敢与王凌对视。
王凌早就发现郭煦的“小偷小摸”行径了,只不过他并没有说穿而已,因为这样也蛮有意思的。让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萝莉偷偷暗恋,并且还是自己知道的前提下,那种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郭煦的年龄实在太小,王凌也只是将她看待成小妹妹一般,不过这并不印象王凌对郭煦的欣赏,反正本着肥水绝对不流外人田的原则,王凌是肯定要将这小丫头收了的,只不过现在嘛,这种躲躲藏藏、遮遮羞羞的还是很带感的。
“咚咚!”牛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由于幅度很大,坐在一旁的郭煦失去平衡,身体很自然地扑到了王凌的身上。那只酥若无骨的小手,好死不死地恰巧就落在王凌的胯裆上,恍惚间郭煦很自然都抓紧了双手,想要固定自己的身体,结果她那玲珑小手一把就抓到了一个肉乎乎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还随着自己的轻轻抓捏而变得越来越大。
“哦耶……”
王凌突然发出了一句很****的声音。
还是小萝莉的郭煦自然不知道自己抓到了男人最为敏感,也是最为重要的部位。
“少、少主,有没有抓疼你?”郭煦第一时间看向王凌,只不过王凌脸上那欠抽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因为疼痛而造成的。
王凌眯着双眼,虽然他还只是十五岁的小青年,但很自然地流露出了猥琐大叔的表情。
看着郭煦那一脸的紧张和关心,王凌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碍事,你就是继续抓着也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这货现在正爽着呢!
郭煦不明所以,待身体平稳之后,她又重新坐了起来,不过在坐起身的时候,她的右手就松开了,这让王凌内心不免产生了一丝空虚之感。
“咚咚!”
牛车这个时候又好死不死地颠簸了一下,不过这一次郭煦并没有扑向王凌,而是那光洁的额头撞到了车厢木壁上。
“疼不疼,有没有关系?”王凌急忙坐起身,双手将郭煦搂入怀中,面色着急地看着郭煦额头那因为碰撞而产生的轻微红肿。
“不碍事的,少主。”
惹人的小萝莉微微摇头,红润、赧羞的小脸蛋上流露出了一种让王凌见了心痒难耐的憨笑。
我擦嘞!
谁说小萝莉不能诱惑人!?
见郭煦没事,王凌就起身急忙探出车外,对着驾车的高顺道:“我说老高啊,你这驾驶技术实在是有待提高啊,在这样下去,我估计要在车厢里玩车震了。”
他娘的,王凌下面那话儿已经坚挺如铁了,话说王凌的身体被时空揉碎并重组的同时,就连他的分身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强化,王凌很多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分身能够与那传说中嫪毐一样,替代轮子转动了。
虽然听不太懂王凌口中经常蹦出的新鲜词汇,不过高顺大概还是明白了王凌的意思,笑着说:“少主,咱们祁县可不比太原,大路都由石板平铺而成;祁县这路能这般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要不您下去走两步?”
“您”这个字眼在这个时代还未出现,高顺也是跟着王凌学的,活学活用,跟着王凌才没几天,高顺就学会王凌调侃人了。
这每个人都有着一颗闷骚的心啊。
“我去!不待你这么损人的!”直接给了高顺一个卫生眼,王凌抽着嘴角进入了车厢。
而这个时候,路边恰好有一队人缓缓经过,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在看到王凌的瞬间,突然怔了一下,身体也随即停下了脚步。他身后的同伴见了不由推了他一下,问道:“耗子,你干什么呢,怎么不走了?”
“哎,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很面熟的人。”
“面熟很正常啊,祁县又没几个人,而且你不本来就是祁县的吗?”
耗子摇了摇头:“不对,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我亲手埋的。”
“好啦,死就死了,这个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多得去了。”
耗子又朝那马车多看了几眼,随后沉默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