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里真的有两个小妞呢,真是漂亮啊。”身后传来一阵阵的猥琐的笑声。
温暖心和温佑怡一回头,就看到五六个年轻的混混,光着膀子,嘴里叼着一根烟,嬉皮笑脸的朝他们走过来。
温佑怡立刻上前一步将温暖心护在身后。
“哟,前面这个看上去挺火辣的,应该很有味道。”几个男人嘴里吐着污秽的言语,大笑起来,摩拳擦掌的朝她们靠近。
“你们是谁?这里是私宅,怎么进来的?”温暖心上前一步,听他们的第一句话应该是有人故意透露过她们的信息。
“当然是有人指了一条明路,从后山翻进来的啦,没想到是真的没有骗我们呢,又有钱拿又有美人,真是赚大了。”几个人越来越逼近她们。
温暖心心底冰凉一片,自问来到这里这么久没有主动招惹过谁,谁会恨她入骨,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对付她,还要赔上自己心爱的妹妹。
温佑怡伸手扶着身后的温暖心,慢慢的向后退,背后是坚硬的山壁,前面是空旷的一小块空地和基本不宽阔的石板路,再前面一点就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如果没有茂密的树木遮挡,可能就会尸骨无存。
面前一口黄牙的年轻混混好像是个头儿,终于按捺不住一边脱掉身上的花格子短袖衬衫,一边解开皮带,一脸淫笑的冲过来,身后的人纷纷效仿,笑的东倒西歪。
温佑怡上前一步,躲过那人伸过来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食指,狠狠的一拉,抬起穿着跑鞋的脚,对准那人的裤裆,拼命踢了一脚,再将那人的手指往后一推,只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那人的食指就生生被卡断,抱着下半身躺在地上翻滚嚎叫,声音大的惊动了树上栖息的飞鸟。
众人没有想到温佑怡小小年纪,身体娇柔单薄,出手竟然这么敏捷狠辣,淫笑声音停止,往前走的脚步停顿下来。
温暖心看到面前对持的场景,低头左右看看,从地上捡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块,放进自己的布袋包里,又将里面的卫生纸,湿巾拿出来丢在地上,在包里面翻找了一会,才记起自己和温佑怡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拿手机。
有人过去扶起在地上翻滚哀嚎的混混头目,其他人不敢上前一步,生怕下一个悲惨的人就是自己。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群饭桶,一起上啊,搞死这两个小娘们,特别是前面穿红衣服的这个贱口人口,搞死她们了我们还有一笔钱拿”
混混头目捂着自己的下体,疼的满头大汗,手指外翻,怒气冲冲的吼叫。
其他几个人好像得到了命令,相互一拥而上朝着温佑怡涌过来,温佑怡即使伸手再灵活,她的三脚猫功夫也比不上四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何况还要顾及着温暖心,身上腿上逐渐挨了几下,疼的不敢分心。
刚才扶人的那个染着黄色的头发的人安顿好了自己的大哥,看到被四个男人围住分不开身的温佑怡,赶紧扑向温暖心。
温暖心死死的抓住自己手里的布袋,对着来人狠狠的砸过去,趁着那人没有防备脑袋被砸的大量出血晕头转向的时候,拼命的继续往来人身上砸,那人腾出手臂抵挡,鼻青脸肿,一把抓住了温暖心手里的布袋,用力一扯。
温暖心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上,黄毛混混立刻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用尽全力伸手掐住温暖心的脖子,温暖心两只手拨拉不开扼住自己喉咙的手臂,情急之下,拔出头顶温佑怡早晨为她盘头时插进里面的发钗,下手快准狠的扎进了黄毛混混的手臂,迅速拔出来,继续往黄毛混混的身上插。
黄毛混混手臂上出现好几个血窟窿,大声叫骂着松开手,殷红的血滴落在她米白的针织短袖衫上,异常醒目刺眼。
温暖心迅速翻滚到一边,披头散发的爬起来,抢过地上不远处的布袋子,冲到旁边狠狠的砸向围殴住温佑怡的男人们,受到攻击的男人转身换了目标,迅速分出两人来攻击温暖心。
温佑怡急的大喊“姐姐”不顾身上的伤痛,一脚踹到对面男人的腰上,抓住另一个人的的腕骨,猛力一推,只再次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来不及思考,迅速跑到温暖心身边,捡起地上的布袋,狠狠砸在正在撕扯温暖心衣服的男人头上。
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血流如注。其他两个人双眼血红,丢开地上躺着的温暖心,朝温佑怡扑过去。
空气中响起若有若无尖利刺耳的声音,好像有人吹响了一截竹筒,音调简短,时而低沉时而尖锐,轻微的声音湮没在厮杀打斗哭喊大叫的嘈杂声音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受到这种异样。
一个下手最狠的混混突然大叫一声,滚在地上捂住腿,身上发青,失去知觉,其他几个人回头一看,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跑走。
温暖心挣扎着站起来,扶起身上青紫一片,伤痕同样严重的温佑怡,抬头一看,吓得头皮发麻,忘了动弹。
刚才从山顶掉下来追赶她们的毒蛇已经迅速的爬到了这里,咬伤了几个人,正在追赶剩下正在逃跑的人。
蛇毒毒性很强,躺在地上被蛇咬到的三个人已经满面青色,面孔扭曲,动弹不得,不知道还有没有性命活下去。
温佑怡抓紧手里的布袋子,搂着面前的温暖心,害怕的一步一步往后退。
“不要紧,不要怕,不要攻击它,不要乱动,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温暖心压抑住惊慌和恐惧,将温佑怡护在身后,一步一步轻轻的往后退缩,慢慢的靠近石板路,渐渐的远离这些蛇。
前面陆续传来几个人的尖叫声,然后整个山谷归于平静,这些蛇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突然的消散去,并没有伤害温家两姐妹。
山顶茂密的树林中,一个人穿着灰色的普通棉布服,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手里拿着一管看上去非常普通,中指粗细的竹筒。
“绍家又有人兴风作浪了,有我在,这一次是不会让你们轻易得逞的。”风吹起她从帽檐垂下来的面纱,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