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我,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还有你家老爷子和我爷爷,根本就没有第五个人知道我的特殊体质,包括暖心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带着嗜血和狠厉。
为什么这些针对他的凶残都要她来承担,她是他唯一想要好好守护的珍宝啊。
“可是,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悄无声息在帝尊集团旗下的帝星尊享酒店里设计你呢?”凌云飞是了解绍天泽的手段的,何况,帝星酒店的安保系统非常高,管理人员和服务员都是从孤寂岛抽调出来的人。
门外传来冷皓天的敲门声,绍天泽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门被打开,冷皓天提着笔记本走进来。
“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调查结果出来了吗?”
冷皓天和凌云飞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对方,然后又同时点点头。
冷皓天将电脑放到桌上,开机,调出照片。
“排查了所有的人,只有这个人有些可疑,很眼熟,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冷皓天指着电脑上的一张放大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很清纯很漂亮,笑起来很甜美,有些微的羞涩,头发乌黑发亮,中分,直直的垂到肩膀下面,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裙,整个人看上去犹如一株不染铅尘的莲花。
“这个人,确实很眼熟,我也好想在哪里见过。”凌云飞摸着下巴皱眉苦思。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天泽你四年前自己画的女人画像嘛,我不小心弄破了一点边角还被你狠狠的揍了一顿,我躺在床上三天没有起来。”凌云飞一拍手叫了起来。
“那,那不就是你苦苦要找的人,温暖心?”冷皓天转头看着不发一言的绍天泽。
“她不是暖心,真正的暖心现在在我房间。”绍天泽死死的盯着照片上的人,伸手敲击键盘,放大整张照片。
“哪里像?一点也不像,暖心的眼角长一些,斜向上飞,这个人明明眼角是有点圆的,眼角也是平的,暖心眼神清澈透亮,这个人眼神明明装的是无辜,暖心的右边耳垂上有一颗细小的红痣,这个人却没有,暖心的颈脖处没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和一小块米白色的菱形伤疤,这个人却有。”绍天泽自顾自的解说着两人的不同。
冷皓天和凌云飞抽抽嘴角,明明像成这样了,还说不像,这样细微的差别几个人看的出来。
“太子妃现在的样子我才见过,伤好后应该比照片上的人更加美一些。”凌云飞看到绍天泽的越来越阴冷的表情,赶紧转移话题。
“话说,我到现在还是没有见到太子妃呢。这个假冒的女人叫我查了很久,叫莫暖,出生不详,身份不详,什么都查不到。甚至连名字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冷皓天的行动第一次遇到那么大的阻碍。
“昨天死的那个服务员,跟她没有什么交情,也谈不上好,监控里面看到她只是跟服务员对视了五秒钟,也没有说话,也没有见到她有什么动作,出来没有多久,就在酒店偏僻的小库房里面中毒死了。”
“迷魂术,天生的蓝瞳迷魂术,她是蓝羽,她可能就是是蓝羽,可是她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凌云飞看到视频里的女子的眼神,浑身开始发抖。
“这个女人身高才156厘米,没有完全发育好,看上去才16,17岁的样子,蓝羽怎么可能才这么点大?要是我没有猜错,她今年应该已经快27岁了吧?”冷皓天将照片和视频反复对比观看,这个女人的眼神看人的时候确实很怪异。
“不,如果......她就应该是这么高,我要是没有猜错,她的眼睛应该是蓝瞳,她可能是戴上了隐形眼镜。”凌云飞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击,看向绍天泽。
“如果她真是蓝羽,不论她曾经是你的谁,只要伤害过暖心,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如果她是迫不得已,我到时候会和暖心商量可以考虑将她交给你处置。”绍天泽瞟一眼凌云飞,冷冷的开口。
凌云飞点点头,将医药箱里的酒杯和血液取出来。
“酒杯里面有情毒和蛊虫培养液,里面还有新研发出来的强效迷幻剂,三种制剂都是无色无味的,很难研制,我以目前的水平才能勉强研制出来,看来对方是个用毒高手。”凌云飞想到那个经常想要做世界第一毒师的穿着蓝色小裙子娇小的女孩,心里忍不住的抽痛。
“服务员的血液里面除了一些其他的毒药,还有从噬血草里面提炼出来的高纯度噬血液,这个才导致他七窍流血惨死的主因。”凌云飞的声音有些无力。
“只有孤寂岛上才有的噬血草?”冷皓天诧异抬头,终于有点相信那个人真的是凌云飞心心念念找了快十年的蓝羽。
凌云飞默默的点头。
“那么,就是她自己首先施了迷魂术,控制了服务生的意念,服务生下毒在酒杯里面,端进去给我,事情成功后自己去小仓库,拿起蓝羽留在那里面的毒液喝了。”绍天泽冷静的开口。
“应该就是这样了,孤寂岛上的人大多都身怀与生俱来的异能,也不算奇怪,蓝羽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没有人会怀疑到她,也没有人会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要联系老妖精。”冷皓天看一眼失魂落魄的凌云飞,不再理会。
反正他一直都对蓝羽没有什么好印象,从小就阴险狡诈,仗着自己会用毒,经常欺负她,后来自己被分到其他附近的岛屿学习才终于摆脱了这个小魔女。
绍天泽进入孤寂岛时间很早,单独培养,在药剂班就待过一年时间,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后来的蓝羽,更加没有感情。
如果不是看到凌云飞找寻她十年,恋恋不忘,以他狠辣的手段估计抓到她后剥皮抽筋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莫家城堡里。
一个娇俏可儿的女孩子欢天喜地的跑进一间豪华的房间,声音清脆着大叫“哥哥,哥哥,我回来啦!”
清晨刚起床的黑衣男子放下手里正在用雪白手绣锦帛拭擦的银枪,转身过来,一把将跳进怀里的女孩抱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