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朱罗莉坐在苏百晓对面的椅子上，好奇地端详她。
苏百晓还没说话，朱罗莉就惊讶地瞪大眼睛：“厉少不会又……他没有为难你吧？”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苏百晓无语地白她一眼。
“既然没为难你，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朱罗莉疑惑地看着她，越看越不对劲，“不会是你主动的吧？晓晓，大不了我们搬走，你没必要这么舍身取义的。”
苏百晓被她搞得几乎抓狂，决定保持沉默。
“看你失魂落魄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百晓沉吟片刻，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猪头，你初恋是gay吧？”
“……”
朱罗莉的神情当场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干嘛突然提起这个？”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往事，我只是……”苏百晓的尾音拉得好长，好不容易才编出一个理由，“我只是好奇，男人怎么会喜欢上男人的？”
“怎么好奇起这个来了？”
朱罗莉完全想不到苏百晓居然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以前无论她怎么兴致勃勃地描述那些基情事迹，苏百晓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甚至怀疑苏百晓那些时候有没有在听。
“就是……突然想了解一下。”苏百晓低头喝一口咖啡，以防不慎泄露某些情绪。
朱罗莉忽然端坐起来，认真地说道：“现在小菊花妈妈课堂开课了！”
“……”
小菊花……要不要这么形象！要不要这么绘声绘色！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每个男人没有遇到令自己心动的男人之前都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网上还流传一句话，性别不同怎么相爱？”
苏百晓的生活一直很中规中矩，甚至已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程度，自然对这些另类的东西了解甚少。
但是这几年她一直生活在朱罗莉二逼风的范围中，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逐渐接受这些另类的三观。
但一联想到厉决森和另一个男人滚床单的场面，她还是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朱罗莉看到她浑身抖了一下，不禁鄙夷道：“你这反应弧度也太长了吧？”
苏百晓没有理会她，继续问：“当你知道你前男友喜欢上男人时，你当时的想法是什么？”
朱罗莉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两个男人怎么做。”
“……”
苏百晓瞬间无言以对。
“真是服了你。”
“难道你不好奇？”
“……”
“我敢打赌，你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朱罗莉挑衅地笑道。
苏百晓真想一枕头砸醒她，在心中咆哮道：你跟服务员天天讲黄段子，我想不知道都难好吗！
“我们可不可以跳过这一步？”苏百晓无奈地叹气。
朱罗莉当然不会放过摆弄的机会，继续她的小菊花课堂。
她压低声音说道：“两个男的，只有把，没有洞，只能后入式。”
说到这儿，朱罗莉停顿了一下：“后入式，知道是什么吗？”
“你都说是小菊花课堂了，我还能不知道什么叫后入式？”苏百晓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忙说道，“刹住刹住，这个话题不用再深入探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