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迁云和胡梦萦二人随他义父到了内堂里面。
“饭菜还在准备,我们先聊聊吧。”
“是,义父。”杨迁云答到。
“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在下姓任,单名一个天字。这凌渊庄已经传承近400年,我庄主任家一脉传到我这里已经是第十几代了。唉,可惜我这一代只有一个女儿,内人又早早死于仇家的争斗之中,所以至今,我还在为任家的传承担忧啊。”任天这样说着。
“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话?”胡梦萦很奇怪。
“好了,义父,不要说这些了,我先跟你说说我这些年的经历吧。”杨迁云见气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说道。
“好,依你,你这些年不在,为父也甚是挂念啊。”任天说道。
“既然如此担忧他,为何他当初在庄内受苦受排挤的时候不管不问?”胡梦萦内心很是不屑这种假惺惺的作态。
谈话间,下人也已经把菜慢慢地端了上来。
“把我地窖里的女儿红取十坛出来!”任天豪气地吩咐下去。
“女儿红,那不是小师妹出嫁的时候喝的吗,一共才十几坛,今天就没必要拿出来了吧。”杨迁云抗拒地说着。
“没事,今天你回来,我开心啊,尽管喝!”任天摇了摇头,用力地拍了拍杨迁云的肩膀。
“哎哟,疼。我伤还没好,义父你轻一点。”杨迁云作势喊着。
“虽然他和门内其他人关系冷漠,不过他和他义父关系确实不错啊。”胡梦萦这样想着。
觥筹交错间,杨迁云把这些年在云天门的经历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出来。包括如何检查出地灵根,被收为长老弟子,被推举为门派大师兄,和这些年执行任务的趣闻。不过,对自己的惊险的经历却闭口不谈。
“没想到啊,当年那个到处乱跳的小子,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五年过去,你确实成熟了不少啊。”任天感慨着。
“来,继续喝!”任天继续劝酒。
“义父,我真不能继续喝了,我伤还没好,而且已经喝了快两坛了,头也有点晕了。”杨迁云连连摆手。
“那好,我继续喝。”任天继续往自己碗里倒酒。
一边的胡梦萦戳了戳杨迁云的胳膊。
“哦,对了义父,这些年在门内,我经历了不少,也完成了很多任务,像这次的任务,九死一生,若不是身边这位胡姑娘,恐怕我就得埋骨青山了。”杨迁云介绍着胡梦萦。
“哦?还有这等事,老夫先干一杯,敬胡姑娘对我这个小子的救命之恩!”任天拿着一碗酒一饮而尽。
“恩,伯父我也敬你一杯。”胡梦萦也拿着一杯酒喝了下去。
“哈哈,痛快。”任天笑着说。
“对了,义父,这位胡姑娘救我于危难之中,我平日也受姑娘照顾颇多,所以......”杨迁云正要介绍胡梦萦。
“唉呀,我这年纪大了,酒量就不行了,醉咯,醉咯,今日就到这里了,我先下去休息一会。你也去休息养伤吧!”
“义父...”杨迁云还想说话。
“来人啊,扶少爷和胡姑娘下去休息。”任天吩咐着,就跌跌撞撞地走出去了。
“唉,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也有点醉了,我也去休息了。”杨迁云叹了一口气。
“你在你义父面前真是一点主见没有,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胡梦萦这样说着他。
“我自小在义父面前就是这样的,有畏惧,更多的是尊敬。”杨迁云也很无奈。
“好了,你去休息吧,好好养伤,想想怎么处理好这一切再回去。”胡梦萦叮嘱他。
“恩,今天先这样吧。”杨迁云也有些累了。
......
转眼已是戊时,在凌渊庄的一处房间里,任天对着一名鹰钩鼻老者说道,“你说的那个药,再过一会就要发挥效果了吧。”
“是的,庄主,但有一件重要的事我必须跟你说...”鹰钩鼻老者面色阴沉。
“齐戾你但讲无妨。”
“小姐她,似乎有些不满你的安排,今天晚间,就已经不见人影了。”齐戾说道。
“什么?这臭丫头,往常就是任性,明明已经问过她了,她也是自小就钟情于杨迁云,可门内对于他的身份都颇有微辞,所以自小就不敢接近他。如今迁云他学成归来,也是踏上仙道的凡人。气度更是不可与往常相提并论,此时这丫头却又临阵退缩了!”任天大怒。
“可是,这眼下这一关如何度过呢?”齐戾问道。
“我如何知晓,本来这等下三滥手段我也没用过,没想到还出了这么大的差错。”任天也是无可奈何。
“唉,听天由命吧。”任天说着。
......
杨迁云此刻在房间里,本已将要沉沉睡去的他,忽而感觉燥热口渴难耐,就起来找水。
“这是喝多了吗,为何如此燥热。”杨迁云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我来找你商量一下何时回门内的行程问题。”好巧不巧,门外的胡梦萦此时却来了。
“别,先别进来。”杨迁云感觉有点不对劲。
“什么?”胡梦萦觉得杨迁云的语气有些怪异,就推门而入。
“你怎么面色如此潮红?”胡梦萦有些惊异。
“我...我也不知,你先出去,有事明日再商量。”杨迁云感觉面前越来越模糊。
“到底是如何,我帮你探查一下身体的情况。”胡梦萦继续问。
“我让你出去啊!”杨迁云吼道,但也慢慢失去了神志。
胡梦萦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就欲先出门。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杨迁云反手就把胡梦萦拉到了床上,并反压住了胡梦萦。
“你要干什么...”胡梦萦叱道。可是杨迁云已经把嘴印上了她的红唇。
“唔...”胡梦萦也是平生第一次有这种经历,浑身像触电了一样,也忘记了抵抗的事。
杨迁云继续亲吻着她的脖子,双手也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着。
“你干什么,杨迁云!”胡梦萦喊着。
杨迁云此时神志已失,早已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杨迁云反手一记裂风波,将他和胡梦萦的衣物悉数撕碎。
一具修长曼妙的胴体在灯光下微微颤抖着。
杨迁云此时也忘记了伤口的痛感......
......
春宵一刻值千金,转眼已是寅时了。
杨迁云的床上,被子凌乱地铺着,两个人都沉沉地睡着,胡梦萦靠在杨迁云的胸膛上。
旁边的被子上,一团红色的痕迹在鹅黄的被子上分外刺眼。
......
第一次写这种情节......怪不好意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