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趣么?这便是有趣?那看来,你还没有见到真正的有趣是什么。郎柯,既然我想做的事便一定能做到,所以你不会失望的!看着已然走远的郎柯,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表哥,衡儿没有负你。看着天色已晚,便叫来卿合:“卿合,准备一下,本宫要沐浴更衣。”
卿合走了进来,面露疑惑的说道:“太子妃,奴才不明,今个儿是太子与太子妃的大喜之日,为何太子不留在畅轩阁中?”
抬头看了看卿合,冷笑了番:“卿合,你逾越了。这是你该管的吗?”
卿合听到我如此说,便立马跪了下来,嘴上带着惊恐的语气说道:“奴才知罪!奴才现在便去准备。”看着急忙出去准备的卿合,不由得又冷笑一番,太后派来的人呵,估计太子也不清楚这个卿合其实是太后底下办事的人。如若不是那天去拜见业国太后的时候,稍微留意了下卿合的举动,我还真不知道卿合原就是太后的人。既然是派来监视我的,那怎么会让她知道我所要做的事情呢?打击一下也好,好让她以后注意说话的分寸!
梳洗过后,便直接躺在床上,壁意送完太子后过来也带着疑惑看着我,但是她从小就跟在我的身边,知道我不想说的事便不会再说。所以便安静的在旁边服侍。看着一脸疑惑的壁意,笑了笑:“还在疑惑为何本宫会让你送太子出去,而不是让太子留下来么?”
壁意见我问她,便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回公主,奴才疑惑。”
“壁意,本宫只能告诉你,有些人强求不得,而有些人本就不是你命中所有。”
壁意听见我这般说,疑惑更深,但是见我已累,便不再出声询问。就在旁边服侍我休息了。看着这般灵透的壁意,心里很欣慰。其实我也是有可以放心的人的。躺在床上,看着这个房里都是红色的装饰。红烛的火光忽明忽暗,心里的难过油然而生,表哥,衡儿想你了。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
嫁来业国已有三两天,只有出嫁那天建国郎柯,这几天都不曾见他踏进畅轩阁一步。很好,这便是我想要的结果。每天除去早上给太后与皇后请安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待在畅轩阁中。正思考如何救出母亲的时候,一个没见过的一个小太监悄悄走了进来。壁意她们都下去准备吃食,所以庭院中只剩我一个。之间那名太监疾步走进来,距离我稍微近点的地方,低声说:“奴才孙奇参见公主”
“你是谁?为何本宫从未见过你?”警惕的看着这名眼生的太监,在畅轩阁中服侍的人,我都会知晓一些,但是这人是从未见过。不由得疑惑了下。
“回公主,奴才是唐大公子府中的一名奴才,我家公子派我来保护公主的。”
“表哥让你来的么?为何本宫一次都没见过你?”
“回公主,奴才平常都是在暗中保护公子的,所以公主未曾看见奴才。”
“你有什么凭证说你就是唐家人?”低头品了品茶,笑着看看他:“任何人若都如你这般,那我岂不是都要信?”
“这是公子的贴身玉佩,公子让我告诉公主,半缘修道半缘君!”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接了过来,接过玉佩,用手抚摸着玉佩的纹路,这确实是表哥的玉佩。因为之前我经常把玩他的玉佩,因为是唐珏的母亲生前给他的,很珍贵。所以最初我抢过他的玉佩来把玩时还会说我几句,但见说我无果后就笑着摇摇头不理我。现在将这枚玉佩给这个孙奇,想必是信任的。想到这我便出口询问:“你家公子还说了些什么?”
孙奇见我已放心后便回答:“公子让公主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只希望公主在业国能安然处之便好。并且叫奴才好生照看公主。现在业国和建国盯防公主和我家公子很严,所以,奴才斗胆,公主即使多般思念,也不得表现出来!”
“这点本宫自然知晓。你之前都待在哪?本宫要是需要你办点事,如何寻你?”
“奴才现在隐与暗处。公主如需要奴才做事,只需在殿中点燃曦凝香,奴才自会出来的。”
“好,本宫知道了。你退去吧,免得让别人知晓此事!”
“是!”孙奇说完,便退身隐与黑暗之中。
见他走后,便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手指划过玉佩上的纹路,想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表哥,你可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