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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女人果然是可怕的存在


帝莫斯和哈利顺利从小区的贵族小学毕业了,而且帝莫斯的成绩还是全校第一的那个。所以,他们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帝莫斯和哈利都收到了不少周边一些中学的派给他们的宣传单。典礼结束之后,佩妮姨妈和弗农姨夫跟一些比较熟稔的家长站在一边聊天,帝莫斯,哈利还有达力也是跟一些他们的同学朋友哈拉一些关于度假和升学的事情。菲碧还是有点不死心地让帝莫斯把他收到的学校宣传单给她看看,这女孩似乎像从中猜测她的朋友有可能去哪一间。

在收到了够多人的恭喜和祝福之后,他们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他们在客厅坐下,而洛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Congratulations!”洛亚尔向男孩们举起茶杯还调皮的眨眨眼。哈利很开心的坐到了洛亚尔身边,这孩纸貌似很喜欢这个知识渊博长得又帅气的管家先生。

“噢,孩子们,都坐下吧,帝莫,我看你收到了很多学校给的宣传单,能给我看看吗?”佩妮姨妈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帝莫斯坐到她的身边去。

帝莫斯乖乖地从书包里拿出那些被他胡乱塞进去的宣传单和小册子,粗略数数,大概有八九间学校的简介。

“我想你邮箱里面还会有几间别的学校,干得不错啊,男孩。”弗农姨夫乐呵呵地笑着,然后用力拍了一下达力的后背。“你呢小子,我也看你收了几间学校的传单。”

“噢!我不想去那些学校好不好!”达力嘟哝着,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但是他还是很快的从书包里拿出了那些被他叠得很整齐的宣传单。

哈利也像献宝一样将他收到的递给了洛亚尔。

“嗯,都是些不错的学校,小子,想往运动员方向发展吗?”弗农姨夫翻阅着手中的东西,发现里面的学校多数都是一些特色的体育学校。达力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他们都知道达力在运动方面尤其是力量上有着很大的潜力和优势,就他的学习成绩来讲。

“帝莫,我看到有两三间学校都很不错,都是伦敦一流的贵族中学,而且师资力量和历史都是数一数二的,像你这种数学天才(这还得感谢上一辈子是学数学的啊~),他们表示了极大的欢迎。”佩妮姨妈挑出了几张单子递给了帝莫斯。

这时,洛亚尔觉得是时候该说点什么了。

“咳咳,佩妮,弗农,我有些话要告诉你们。”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洛亚尔身上,帝莫斯和哈利互相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可能猜到了什么,而佩妮和弗农也互换了一个眼神,他们觉得他们不会喜欢洛亚尔接下来说的事情。

“达力,你先回房间。”佩妮直觉认为不应该让达力留在这儿。

“我不要!”达力立刻反对,他可能有点迟钝,但又不是没感觉,客厅的气氛一下子沉淀下来他还是知道的,他想呆在这里听洛亚尔说些什么。

“回去。”弗农姨夫提高了两个声调,带着不可拂逆的威严。达力缩了缩脖子,但是他没有退缩,他只是没有出声,依旧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要我揪你上楼吗?!”弗农姨夫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儿子,佩妮姨妈也低吼着让他回房间。达力委屈地看看自己的父母又看看剩下的第三个成年人,洛亚尔苦笑着做了一个让他离开的动作,达力哀怨地嘟哝着慢慢拖着步子上楼去了。

客厅里又陷入了沉默中,大概过了五分钟,弗农姨夫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后,才开口:“我想你要说的东西应该不会该死的和你的那个世界有关吧!”

“事实上。”洛亚尔坐直了身板,眼睛与弗农姨夫对视着。“是的。”

“上帝啊!我说过不能再提起这些东西!!”佩妮姨妈看起来有点焦虑,她作出了她惯用的防备姿势——双手环胸。

“但是,和这些学校一样的,霍格沃茨也寄了宣传单,哦,不,是入学通知给他们了。”洛亚尔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了两封信件。不是宣传单哦亲,是入-学-通-知!

“入学通知?”帝莫斯和哈利同时挑起眉毛,听得出他们也挺惊讶的,毕竟暑假才刚开始,但是入学通知却那么快寄来了。

“噢!看在上帝的份上!”佩妮姨妈激动地走了过去就想抢过洛亚尔手上的信,然而洛亚尔却迅速的收起了它们——把它们凭空消失掉了。

“你玩了什么鬼把戏!我要撕了那两份信!”佩妮瞪着洛亚尔的眼睛快要喷出火了,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一直都在逃避着这件事情,尽管她心里很清楚那个该死的巫师学校会在这个暑假的某一天抢走她的两个外甥,但是她更愿意期望那间学校会忘记帝莫斯和哈利这两个居住在麻瓜界的巫师幼崽。她真的……真的不想帝莫斯和哈利卷进那个奇怪的世界中,就像莉莉。

哦,我的莉莉……我可怜的莉莉……

佩妮一想起她可怜的才21岁就死去了的亲生妹妹,她就忍不住悲哀起来,多么善良美丽活泼的女孩,就是在那个该死的魔法中死掉的,如果不是被卷进了那些斗争中,莉莉怎么可能会死?如果不是去了那个学校学习,莉莉也不会认识那么多那些怪人,如果不是收到了那封该死的入学通知!莉莉才不会接触什么魔法什么巫师!那就不会这么年轻就……

“佩妮,你知道帝莫斯和哈利血液里流着的是谁的血,他们代表的又是什么。他们注定要回到那个世界去,不管他们愿不愿意,不管你愿不愿意。”洛亚尔冷下声音说道。

“不管我愿不愿意?!我是他们的监护人!我不愿意那就是没门!”佩妮被刺激到了,她开始咆哮。

“我既然收养了他们,那我就要对他们负责!虽然我不是他们的妈妈,可我是他们现在唯一的血亲,我不能让他们回到那个世界去,巫师?哼,只是一群疯子,就是那群疯子害死了我的妹妹,我唯一的,才21岁的妹妹,你们的那个邓布利多在那个晚上干嘛去了,他说好的保护呢?!就是将他们送入危险中吗?休想我再把我的亲人送给他当炮灰,你们的黑暗我见识过了,帝莫斯和哈利会好好地,在这里,在我看的见的地方!”佩妮几乎有点歇斯底里,就连弗农也惊讶的看着平时说话细声细气的妻子居然能有如此大的爆发力,他敢可能,如果佩妮现在手边要是有什么像玻璃烟灰缸啊,陶瓷做的装饰瓶啊什么的,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将它们砸向洛亚尔。

“夫人。”洛亚尔头痛的揉揉太阳穴,他睁开了有点疲倦的眼睛,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冷静点,夫人。”

“去你的冷静!”自从搬过这边生活后的佩妮姨妈第一次说粗口,她一直都是以贵妇人自居,用尽方法使自己从里到外都能配得上她现在拥有的物质条件,然后她也完美的做到了,她已经是一位名副其实的贵妇人。所以,在座的人都为她的言语吓了一跳,怎么想到她会如此生气。

“噢,哦……佩妮?你还好吗?”弗农不确定的试探着问自己的妻子。

“我该死的很好,希鲁斯,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理由,帝莫斯和哈利会去上学,但是绝对不可能是那间破魔法学校!”佩妮做出最后的结论,然后重重的坐了下来。

“Well,我们不听听绅士们的意见呢?”洛亚尔实在是没办法跟佩妮沟通了,他只好让帝莫斯和哈利自己出马搞定。

佩妮看了一眼帝莫斯和哈利,有点懊悔刚刚为什么不让他们跟着达力上楼,哦,她的外甥们一定还不知道他们刚刚为什么吵架吧。

“别傻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佩妮瞪着洛亚尔说。

“事实上。”帝莫斯叹了口气,终于拿到了发言权,他面向他的姨妈,带着淡淡的微笑继续说:“事实上,我和哈利早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希鲁斯!!!!你他妈的当年答应过我什么!”佩妮愣了五秒,然后就想站起来给洛亚尔的面门来上一拳。

“噢,上帝,姨妈你冷静点。”帝莫斯赶紧抱住佩妮,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处于暴怒状态下的女人,好恐怖啊……哈利也不敢再沉默,他连忙走过来和他哥哥一起安抚他们的姨妈。

“该死的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都知道什么!这个混蛋跟你们说了什么说了多少?”佩妮抓住帝莫斯和哈利的肩膀,怒气腾腾的瞪着他们。

“佩妮,你别吓坏了孩子们!”弗农有点担心的把帝莫斯和哈利拉开,他妻子真的有点神经质过头了。

……

佩妮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她也清楚自己实在有点过头了,但是,她真的……

“姨妈。”帝莫斯走到佩妮面前,蹲在这个已经无力地坐在地上的女人面前,然后给她一个满满的拥抱。

“噢,帝莫……”佩妮带着哭腔回抱她的外甥,她把脸埋在帝莫斯的肩窝中,轻轻地抽噎着。

“I‘msurewe‘llbefine,nomatterinthere。”帝莫斯轻轻地在佩妮的耳边说着,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意外地安抚了佩妮烦乱的心情。

“我爱你们,也很感激你们,我不知道当年你们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收养了我和哈利,但是我知道那一定很不容易。这里永远是我和哈利的家,我相信这里会无私的给我们最大的支持,当我们累了,倦了,这里永远会给我们留有一个休息的位置,只要……你愿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哈利也走了过来抱着佩妮轻轻抽泣起来:“佩妮姨妈,我们一直都没有问过你,关于我们父母的事情,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们的妈妈,我们不想看见你眼中的哀伤,但是,我们还是知道了。请原谅我们,佩妮姨妈,我们也好像……亲眼去看看那个地方,那个……爸爸妈妈认识的地方生活过的地方相爱的……地方。”

一个有着莉莉那般热情开朗的红发,一个有着和莉莉那般迷人漂亮的绿眸,佩妮觉得抱着她的不是她的外甥,而是当年那个舍不得离开家人却依旧向往梦幻眼里带泪笑得很甜的少女。

“莉莉……”佩妮的声音几乎不可闻,她用力拥抱着帝莫斯和哈利,她真的不想让他们离开自己的视线,她怕……她真的怕了那个世界了。可是……她真的没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他们回到他们的故乡……真的,没有什么理由不让他们回去。

“Canyoupromise?”佩妮沙哑着声音,低声寻求着肯定的答案。

“Ipromise。”男孩们同时用肯定的声音向他们的亲人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