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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 拜访女贞路四号


(昨晚晕乎乎地发错了文……)

由于查勒斯交代的事情还有一点要赶紧处理,而邓布利多为了刚刚结束的战争也是忙得要死,所以洛亚尔跟邓布利多决定先将两个宝宝寄放在韦斯莱家几天,等到了周末才一起到帝莫斯和哈利的姨妈家登门拜访。

哈利对于一醒来就看见了红发一家表示了充足的惊讶。他看见了和自己一样还是婴儿的罗恩,比自己大两岁的弗雷德和乔治,比弗雷德和乔治大一点的查理,比查理又大一点的比尔,但是无论是哪个,都还只是名副其实都小鬼而已。然后哈利发现自己的哥哥貌似比以前更沉默了,至少刚刚来到陋居的第一天和第二天帝莫斯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呃,或者说没有出过一声?

在陋居呆了几天之后的一个早上,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被装在一个小竹篓中,旁边躺着的是还在睡的帝莫斯,但是他们已经不在陋居了,而是被一个白须老头和一个板着脸的中年男人带着来到了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了。

哈利还记得貌似以前自己是连夜被海格骑着飞天摩托带来的。

洛亚尔掏出秘银制的怀表看了一下时间,然后上前一步摁响了德思礼家的门铃,然后他们听见了一个女人应门的声音,接着年轻的佩妮·德思礼就打开了门。

这绝对不是一次欢快的见面,尤其是在得知自己的妹妹和那个不想承认的妹夫已经双双遇难的消息后,佩妮颓然的倒在年轻的还没有发福的弗农姨夫身上嚎啕大哭简直让人措手不及。邓布利多只好再次充当被指责的一方,接受佩妮声嘶力竭的责骂。在佩妮忍不住飙高声调的时候,帝莫斯终于受不了得哭了起来,原谅他,他只是单纯的想表达自己在没睡饱的情况下就遭到了噪音干扰的坏心情而已,而哈利已经很习惯自己哥哥这种起床气,于是我们看到了一个一岁多的小宝宝笨拙的伸出自己短短胖胖的套了厚厚棉衣的手,轻轻地碰碰隔壁的撅着嘴巴闹着脾气的小宝宝的脸,然后依依呀呀地用婴儿语安抚着自己的哥哥。

“噢,可怜的帝莫斯和哈利。”佩妮抱起还在抽泣的帝莫斯,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她家的小达力也是被人吵醒之后会很不开心的,很有经验的佩妮哼哼几句有条不紊地顺着帝莫斯的背,很快就把帝莫斯哄住了。

看着帝莫斯没有再哭泣,佩妮微笑着将他放回了垫了几张毛毯的竹篓中。然后她稳定好情绪,看着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加是讨厌的邓布利多,慢慢地说:“你说的我们已经很清楚了,帝莫斯和哈利本来就是我的外甥,既然他们的父母已经遭遇到了不幸,我自然会收养他们,但是,我绝对不会再让他们接触你们这个该死的世界了,再也不会,你们该死的毁了我的妹妹,别想再打我外甥们的主意,那么,你们请便吧。”

看着佩妮已经下了逐客令,洛亚尔马上接过话说:“亲爱的德思礼夫人,虽然迟了点,但是容许我简单地向你介绍一下自己。”

佩妮和弗农都只是疑惑的看着这个看起来跟疯疯癫癫的邓布利多不一样的洛亚尔,相对于邓布利多,衣着正常气质不凡的洛亚尔更像是一位贵族绅士,尤其他今天穿的这套西装还带有一些复古式的点缀,看起来就像从皇宫中走出来的。只是从一进门到刚刚他都刻意的降低了别人对他的关注度,仿佛他只是邓布利多随行的影子,所以佩妮和弗农都没怎么注意到这个男人。

“我叫洛亚尔·希鲁斯,是波特家的管家,虽然我的老爷和少爷都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们家是世代都跟随着波特家族的,所以我恳求德思礼先生和夫人,能允许我留下来照顾帝莫斯小少爷和哈利小少爷。”洛亚尔站了起来,深深地对着德思礼夫妇鞠躬行礼,标准的皇家礼仪让德思礼夫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摆放自己的手脚。但是佩妮很坚定自己的意愿。

“不需要,你也是那边的人吧,我不容许你们再来灌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的任何一个小宝宝!”佩妮双手抱胸,拼命地摇着头。

“咳咳,洛亚尔?你看我们是不是……”邓布利多其实也不想洛亚尔留在德思礼家,他希望帝莫斯和哈利能够……独自面对孤单成长。

“我虽然是一个巫师,但是我对普通人的世界和生活了解的并不少,我相信,你们不会因为我的留下而觉得吃亏。”洛亚尔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他定定的看着弗农,慢慢地说:“Anythingforyou。”

“……”弗农也是只默默地看着洛亚尔的双眼,佩妮怀疑地看着他们,下意识地抓紧了丈夫的手臂。邓布利多没有说话,但是他感到了那个男人真的在考虑着。

“我想既然你自称自己了解我们的生活,那么我想你一定听过什么叫做‘试用期’。”弗农靠在沙发上神情自若的看着依旧站着的洛亚尔。

“当然,管家也是一种职业。”洛亚尔一直笑着点点头。

“一个月,不满意就滚人。”

“谢谢。”洛亚尔再一次行礼。倒是邓布利多愣了,没想到这家人真的愿意让巫师进驻自己的地盘,难道是他收集的情报错误吗?这个德思礼不是应该讨厌任何有违科学论的东西的吗?一直作为看客看着一切的哈利也有同感,在他记忆中姨妈姨夫都是恨极了魔法存在的人,可是现在他接收到的信息貌似是……他的姨妈还是很爱自己的妹妹,而她似乎也不是那么的讨厌魔法,对于能收养妹妹的孩子这件事还挺热心的。

即使事情超出了邓布利多的猜测和控制,但是他却也插不上嘴,他能感受到佩妮对自己的不欢迎,他只好交代了洛亚尔几句就离开德思礼家了,然后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安插一两个人在附近好好观察一下洛亚尔到底想做什么,一边幻影移形回城堡。

站在窗边确定了邓布利多已经彻底走了的洛亚尔走回沙发,面对着德思礼夫妇坐下。

弗农姨夫率先开口了:“那么,你有什么想补充的?在那个疯老头走后。”

“嗯……”洛亚尔十分惬意地将右腿搭到左腿上,然后双手交叉放在腿上。那双有点偏橘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不知道德思礼先生有没有听过鲁克西矿山及其旗下的金属冶炼厂和工业园呢?”洛亚尔做了个手势,示意弗农姨夫过于急躁了。

“当然,这可是英国采矿业和冶炼业排名前五的公司之一。”弗农姨夫一副‘你问的问题真幼稚’的表情

“那其实是波特家的产业。”洛亚尔淡淡的说。

“!”佩妮姨妈和弗农姨夫都惊呆了。

“你们……不是巫师吗?”佩妮姨妈不敢置信地问,巫师怎么就混到了普通世界来了,他们不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山谷中垦地种菜吗?!跑到伦敦来干什么?!(佩妮姨妈,你对巫师界的偏见实在是……)

“巫师也要吃饭的啊,我想你们是时候了解一下波特两个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了。简单而又明了的说,一个词:noble。”洛亚尔对佩妮的反应并不吃惊,麻瓜总喜欢大惊小怪的,不是吗?

弗农姨夫双手手肘撑在双腿上,他明白洛亚尔的意思,他只是想和他们做简单的交易,先不说收不收养小孩,看佩妮的态度,即使自己不怎么愿意她也会留下小孩的,所以收养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那么这个希鲁斯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和婴儿留下来,条件就是大概能提供一个优越的工作职位给我。他知道我现在工作的处境?事实上,弗农姨夫现在还不是什么公司的主管,他只是一名普通的职员,这也是他不怎么想收养孩子的原因,突然间多了两张嘴,他真不知道能不能供得起。而现在,显然这个希鲁斯是知道点什么才那么有自信的提出这个交易的。

“可是,你看我们的房子……你要留下来就太挤了!”佩妮涨红了脸高声说道,她真不想让这个巫师呆在他们家。

“嗯,关于这一点,不知道两位对VirginiaWater的一幢复式仿中世纪哥特风格的小别墅有没有兴趣,虽然地处伦敦郊区,但是我相信那里的环境会更适合孩子的成长。”洛亚尔看了一眼佩妮,颇显无奈,他摇摇头继续说:“给我留一件房间,周末我才过去住两天,这是我的底线了,我不能容忍自己对小主人不理不睬。”

“……”佩妮和弗农对视了一眼,明白那间别墅也是洛亚尔的交易之一。谁不知道VirginiaWater那个高级住宅区?里面居住的人非富则贵,是影星名流住宅首选之地。而且,洛亚尔的确做出了让步,如果只是周末两天的话忍忍还是可以。

“我想……”弗农姨夫紧皱着眉头,有点不安的看了一眼洛亚尔,然后紧紧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知道佩妮不会喜欢一个巫师天天在她眼前逛来逛去的。然而佩妮却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拍拍他的手背表示自己不会反对他的决定。

呼——弗农松了一口气,他看向洛亚尔的时候眼中带上了热切。“我想我们可以上书房谈谈一些细节问题了。”

“如您所愿德思礼先生。”洛亚尔站了起来微微鞠躬,并做了个请的手势。弗农姨夫便领着洛亚尔上书房去了。

佩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了一番,大概就是在希望搬家之后那个希鲁斯能够别老是出现在她眼前之类的。然后她抱起装着帝莫斯和哈利的小竹篓来到了婴儿房,在那里的婴儿车中,比双胞胎大一个月的达力还在呼呼大睡。佩妮欣慰的笑着将帝莫斯和哈利抱了出来放在达力身边,然后依次轻轻地吻了他们三个小宝宝的额头。

“达力小宝贝,你以后就是大哥哥了哦,你们三个要乖乖的。我先去热一点牛奶,帝莫和哈利一定饿了吧?”佩妮姨妈说完就离开婴儿房了。

帝莫斯一侦查到附近没有大人后便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他先是环视了房间一眼,发现和以前的家的婴儿房差不多,然后他朝门口看了看,婴儿房也在二楼,貌似隔壁的隔壁就是书房,弗农姨夫和洛亚尔貌似没有关门,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什么部门主管什么资源开发的。帝莫斯回想着那个洛亚尔给自己的印象,哼~~impressive!专业的政客型商人,谈判能力以及心理分析能力都不错,看得出是在商场上打滚了至少二十年以上。而且他也没想到波特家族居然将爪子伸到了麻瓜界,不过就洛亚尔的语气来看,貌似这在巫师界的贵族圈中也不是罕见的事儿。既然伦敦的产业都已经那么可观了,帝莫斯很期待波特家在巫师界的影响力有多大。

哈利也照着帝莫斯那样颤颤巍巍的趴在婴儿车的护栏上,小胖手拽住了帝莫斯的袖子,水润润的杏仁状绿眸看着帝莫斯那纯黑的眼睛。

“呜呜,嘛!!嘛唔~~”【你在看什么?】

“……咿唔哦哦。”帝莫斯纠结了一下,还是回答了。【我在等牛奶。】

“呀呀!!呜呜!!”【我也饿了~~~】

“嗯……”{这个不用翻译了,字面意思……}

就在两人不知怎么的彼此突然将陷入沉默时,(毫无疑问都在为自己居然真的用婴儿语跟一个婴儿聊起来而发囧)达力被他们吵醒了。

“唔~~~呜呜……”【谁啊,吵死了,人家还要睡!!】

“……”

“……”

双胞胎第一次发挥双胞胎应有的默契,同时蹲下同时伸出魔爪目标同样是达力软软肥肥的脸蛋儿,然后同时掐住(安心,婴儿没有什么力气的……但是当对象也是婴儿是那我就真不知道那个被掐的疼不疼了)。于是,很正常的,我们听到了达力扯着嗓子的哭声。两个小恶魔同时缩回手,一脸无辜的坐在两边,看着急急忙忙跑进来的佩妮姨妈。

“哦哦哦,小宝贝别哭啊,是不是醒来了没看见妈妈呀?呜呜呜~~~不哭不哭哦。”佩妮赶紧抱起达力,轻轻拍打着他的小屁屁。

“呜哇呜哇~~”【不是不是!是有人欺负我!】

可惜佩妮姨妈听不懂婴儿语……但是双胞胎听得懂,于是帝莫斯也哭起来了。

“唔唔唔……”【是哈利掐你的,不管我的事……】

“呜哇呜呜!!!”【才不是!是帝莫斯干的好事!】哈利听了自然而然地也叫了起来。

“呃唔……呃,呜呜呜……呃,呃”【你们,呃,你们都是,呃坏银!】哭得打起嗝的达力第一次认识到双胞胎的本质。

于是同时面对三个都在用哭声交流的婴儿的佩妮觉得自己从此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