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宝也挺意外自己被认作别人,但是让他不爽的是眼前这个小白脸竟然叫洛洛?这么亲密的叫法让他不舒服。
“呃~你……”
“我不是那女人的弟弟。”
舒爽想说****误会了。可是话到一半舒宝抢了过去。而且话音还带着枪药味。直接无视掉自己面前的手。
他哪里像那个女人的弟弟了?怎么看着都比那个女人年长几岁吧!可这个男人居然说他是她的弟弟?简直不可原谅!
“哦~那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尴尬了一瞬恢复了自然。将手收了回来,语气虽然礼貌却没有了刚才的热情。
“下次请看清楚再认人。”
舒宝带着警告,不爽的瞪了****一眼。
“你不是……那你是哪位?”
****觉得有必要问问眼前这个男人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那女人……”
舒宝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了。眼睛直勾勾的审视着****。
他是谁有必要告诉别人?何况还是不相干的男人。而且他怎么那么在意他是谁?
难道?
想到这里,舒宝郎当一笑,给了****一个神秘的眼神。
“你觉得我会是那个女人的谁?”
嗯哼~那个女人看起来长得不怎么样性格还烂爆了倒是烂桃花挺多。
“表哥?堂兄?”
除了这两种****不希望再猜出什么身份来。
“ON!”
舒宝对他摇了摇自己的食指。
****皱眉,难道还有另外的?他没有听师傅说起过啊!
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舒爽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为妙。只坐下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男……”朋友?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完,舒洛洛他们就赶着几只大肥猪出来了。话题到这里到此为止!
****思索了下决定暂时放下这个问题,相信改天还是有机会的。
舒宝看见那几头大肥猪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站定时****已经到了舒洛洛的旁边同她一起赶猪。
不服气的走过去,站到舒洛洛左手边一起学着她的样子把猪赶到准备好的圈栏里。末了还朝****得意一瞅!
“哟~我以为你会起不来呢!没想到啊!”
将猪赶进去了,关好了门,舒洛洛笑眯眯的打趣着舒宝。
她还以为某个大少会睡得像猪一样起不来呢。
“你被折腾成那样都能起得来我一个大男人的怎么可能就起不来。”
舒宝说这段话时眼角偷瞄着****说的,果然验证了他的猜想,****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就变了,显然误会了。
小样,跟他抢人?
“白天你不要吵着困要睡觉就好了。”
舒洛洛没有发现舒宝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只是以为他指的是他们白天干活太累了而已,根本没有想太多。
奇根叔也刚发现舒宝的存在,更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看向****,他的脸色有点不好。
再看向舒洛洛,他只是两个月不来而已,难道这两个月里舒洛洛谈恋爱了?
带着疑问,还有今天来的目的,奇根叔悄悄地问了舒仲。
“老仲,小洛跟那位?”
话到这里相信舒仲明白了。
舒仲看了眼自己的女儿跟舒宝的相处,叹了一口气。
“洛洛从不带不相干的男人回来。”
舒仲给出了这么一句就走。
奇根叔摸摸长着胡子的下巴点头。
以他对舒洛洛的了解的确不会带不相干的男人回来。一旦带回来了就是……
看向****,只能由衷叹息。或许他们是有缘无分吧!
没错,今天他会带着****来,除了汤猪一方面就是替****跟舒洛洛说说媒的。谁知道来迟了!
这事不成,他们还有生意要做呢!该干嘛干嘛!
“女人,这是要汤猪?”
舒宝趁着旁边没人,问着舒洛洛顺带还做了一个割喉咙的动作。
“嗯哼~你说呢?”
舒洛洛武装好自己,手上的弯钩掂了掂,转头给了舒宝一个试问非答的问题。
“你武装成这样干嘛?”
舒宝疑惑。要汤猪也是别人来动手吧?她一个弱女子的武装成这样难道要亲自上阵?
想到杀猪时的血腥场面,舒洛洛就站在血淋淋的猪血堆里,舒宝浑身忍不住抖了抖,后退离开了舒洛洛一步。太可怕了!
舒洛洛不管他,拿着手上的弯钩就到了围栏圈旁。
奇根叔跟****他们都已经准备好。
舒宝站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舒洛洛一起进去,然后只见她手中的铁钩朝其中一只站着不动的肥猪脖子下勾去,顿时猪一声尖叫,红色的血也随之喷洒而下,而猪的挣扎丝毫没有让舒洛洛害怕或者丢开铁钩,一直拿着跟它一起僵持着。
舒宝刚才的想象真的应验了!站在血色中的舒洛洛!
奇根叔跟****跟舒洛洛一样的做法,钩子利落的下去,猪就是一阵惨叫,他们的脚下全都是血。
看着那一滩流动的猪血还有一声比一声痛苦的惨叫,舒宝全身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过几分钟,还在挣扎的猪突然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没有再动,显然是已经断气。
猪倒地,舒洛洛他们手中的钩子拿了出来。接下来就是刮毛开膛破肚!而已经没有舒洛洛什么事了。
“喂?女人,你不害怕?”
他就不信他不害怕的!
这个时代还有哪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会杀猪?还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下手?见到血不晕不害怕的都算是女强人了。
这世上就只看舒洛洛这么一个绝无仅有的怪胎吧!
“害怕?有啊!四年前的我见到猪血还会害怕的不敢看。但现在……麻木了!”
舒洛洛一边脱下身上的装备一边到水龙头边洗手。
舒宝的问题让她怔了几秒。记忆回到四年前。
那是她们家里第一次汤猪。一连的汤了三只。因为人手不够,猪死后温度全部冷却会很难做,她就着手帮忙。也是那次她看到了一滩滩的猪血。很红,对她来说很可怕!还有种晕眩的感觉。
那一次过后,很久都不敢看红色的东西。
再后来,她是怎么看着那些血不害怕的。是看见舒仲不小心让利器给割破了大动脉血流如注的样子?是吧!那时候她就觉得猪血其实没有人血来的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