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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与欲(4)


  决定他们或者你们最终是否能够将感情坚持下去的原则,其实本质如下:

  第一,托马斯的吸引力到底有多么强大?

  当他的吸引力足够强大到他与其他女人上床你也可以宽容时,遑论打游戏?吸引力可以是他的外表、性能量、激情、相处的快乐、幸福感……若无此力量,就连家里的牙膏放错地方,也会令你厌烦。当托马斯的好处和吸引力远超过他身上的毛病带给你的痛苦时,人们总是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的。

  第二,托马斯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她的伤害有多么巨大。

  他知道这并不好,但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不好有多巨大。如果你现在已经发展到“关于这件事情我现在已经懒得和他去说些什么了”的地步,不要以为托马斯先生自己会醒悟过来,不要以为你的暗示和沉默能够解决问题。蓝色喜欢用暗示的方法来自虐和虐待他人,这并非好办法。

  第三,她确认自己的想法就是至高无上的万能的主所賜予的吗?

  也许那只是你本人认为不好,而托马斯认为这很好。每个人对好与不好的判断标准是完全不同的,对打游戏的看法也是不同的。也许你认为男人怎可这样玩物丧志,而他认为这种益智醒脑的方式是最棒的生活态度,天知道谁对?!

  第四,当两人需求不相符时,势必有一个当事人要让步和妥协。

  通常妥协者的观念是:“为何他不改变自己来迁就我,而让我改变来迁就他?”这很正常,也很合理。一般总是那个付出更多爱的人,调整的幅度更大。当爱到一定程度,改变无极限地延伸,就演变为“完全丧失自我”;然而过度自我的必然结局就是“他妈的,凭什么让老娘去改,他怎么不改?”恋爱中的男女总是用对方为他(她)改变多少来衡量对方爱的深浅。

  违反市场规律,用行政指令来给牛肉面限价是不人道的。同理,你觉得你还珍惜这份感情并愿意继续,则调整自己的同时要求他也调整;如果实在无法忍受,则散。万物皆有理。

  前苏格拉底哲学家中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巴门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纪就提出一个问题:面对生活,我们选择什么呢,是沉重,还是轻松?并把看到的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非存在。而且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另一半则是消极的。

  巴门尼德的回答:轻为积极,重为消极。其实,红色为轻,蓝色为重。

  生命中能不能承受此轻?问你!

  男性的尊重很难产生爱情

  ——为何陈家洛选择香香公主?

  乐嘉老师:

  您好!

  有个问题请教:霍青桐与喀丝丽是亲姐妹,都是回疆女子,都对陈家洛有好感,但两姐妹也太天真了一点,太过不同的性格和能力当然都是悲剧。您能仔细分析或请方晓老师分析一下,指教一二吗?只记得每年喀丝丽祭日陈家洛必去时吟的那首词:“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而陈家洛对霍青桐始终只是敬重而已……而霍青桐当然没有闲暇去想这些无趣之事,她正要带领部族抗击清兵,那正是侵略她们部族的寇匪。木卓伦老英雄有女如此,当能放心,她对妹妹……

  JQ

  回复JQ如下:

  分析小说是系统工程,方晓老师穷尽数年,也只吃透了一部《红楼梦》而已。我辈中人,杂而不精,唯武侠为最爱,可堪过招。你所提及的霍青桐与喀丝丽两姐妹的性格差异,其实是因为香香公主是大红色,霍青桐是红加黄。仅提出以下几点供参详:

  一、霍青桐与陈家洛初见,彼此有意。陈看见女扮男装的李沅芷对霍青桐亲热,产生误会,原本说好由霍青桐跟陈家洛一起去救人,陈突然变卦不要她去了,霍青桐心中明白陈的想法,却不直接告诉他这是个误会。

  ……说道:“你不要我跟你去救文四爷,为了什么,我心中明白。你昨日见了那少年对待我的模样,便瞧我不起。这人是陆菲青陆老前辈的徒弟,是怎么样的你可以去问陆老前辈,瞧我是不是不知自重的女子!”说罢纵身上马,绝尘而去。

  ——这个“绝尘而去”用得好!霍的决绝可见一斑。如果当日霍直接说明误会,或许两人情感早有进展,后来又遇到霍的两位师父意图撮合陈霍情事,便更加顺风顺水。但对霍来说,对方已经“看不起”自己,若是自己主动说明情况,岂非更加“低三下四”,更加“不自重”?对于红加黄来说,被尊重的需求十分强烈。

  红加黄一生放不下的是面子。凑巧陈家洛也是红加黄。本来天生一对的人儿,却因为两人都太自我而产生隔阂。同样的例子出现在电影《我最好朋友的婚礼》中,朱丽娅?罗伯茨心仪一个男人,两人都是红加黄,明明彼此欣赏却只能以好友相处。朱丽娅一直不明白为何男人选择了一个美貌和智慧都不如自己的女友,直到她目睹了男人和女友意见不合转身就走,女友丝毫不顾面子,当众追去哀求的一幕,才顿悟原来是自己的性格和男人的性格都太要强,所以才无法走到一起,而男人宁可选择一个傻傻的为了爱情可以不要尊严的女人。

  二、陈家洛与香香公主刚刚相识的时候,两人是如何开始彼此传情和挑逗的,且看正文。

  ……坐在那少女身旁,只觉得一阵阵淡淡幽香从她身上渗出,明明不是雪中莲的花香,也不是世间任何花香,只觉淡雅清幽,甜美难言,心想:“不见她搽什么脂粉,怎么这般香?而世上脂粉之中,又哪有如此优雅的香气?”正自神魂颠倒,突然一惊,想到礼法之防,不由得稍稍坐开了些。那少女觉察到了他辨别香气的神态,嫣然一笑,说道:“想是因为我爱吃花,所以自幼儿身上就有股气味,你不喜欢吗?”陈家洛给她问得面红过耳,呐呐地说不出话来,转念一想:“这姑娘天真烂漫,心地坦白,我如再以世俗之见相待,反不够光明磊落了。”这么一想,登觉心中光风霁月,再无蝎蝎螫螫之态,和她畅谈起来。

  正是以红色的天真和开放,香香公主打动了陈的内心,如果仅仅是绝世的容貌,还未必能够让陈全情投人。这种双方没有任何掩饰的自然进人,与我从前见到的最速战速决的一对情侣相似。一个红色男孩在旅游时看见一个红色女孩,非常喜欢,就眼睛看着姑娘手中拿的饼干,这姑娘倒好,马上回应道:“这个饼干的样子很搞笑吧,是我在山下买来的,你也不是本地人,也是到这里旅游的吧,要不要尝尝看?”两小时后,彼此已经很有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