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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二章


  文白给随二叔到达上海后,已经是黄昏时节了,文白看得眼花缭乱,他紧紧地跟着二叔,光怕走散了。大街上的灯光金碧辉煌,到处都是拥挤的人群。文白跟在二叔后面,看走路的青年穿着紧身牛仔裤,时髦的破烂乞丐裤,染着各式各样的头发,其中以黄头发最多。到处都可以看到挽着胳膊走路的情侣,这种跟着潮流走的节奏很快就吧文白吸引了。他对自己说,有一天他一定是生活在这个城市中的人。

  他曾经渴望走出那片小天地,到热闹非凡的大城市去开垦一下他未见过的处女地。生活的演奏实在是太快了,他昨天还在家乡梦想着这些事,今天就来到了气势辉煌天堂般的上海,生活竟搞得他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站在这里,渺小的像一个在蜿蜒爬行的蝼蚁一样。仿佛其他人对他都是视而不见。远大的理想和空前的现实让他感到对现实生活的无助和迷茫,分不清自己努力的方向。可这种迷茫的隔海很快就被他叔父给打破了。

  文白给着他二叔到了他们楼下,文白看见一个穿着绿色裙子,衣衫不整的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文白恶心的看着她走下去。二叔随即从他头上拍了一下,严肃的说“不学好”。他看见顺着楼梯往上的有一个小门,他问二叔“这是什么”二叔慈笑的回答“这是电梯。”

  到了家门口,二叔按了按门铃。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对二叔说了一句“回来了”二叔笑着回应“回来了”文白心想,这应给是二婶吧,还没等文白叫二婶,二叔就给他介绍了,“这是你二婶”文白手疾眼快,叫了声“二婶好”高兴的他二婶赶紧把文白拉进屋来让他坐下。二婶给文白倒了一杯茶,文白礼貌的站起来接过了茶杯。他刚才走进二叔家的时候感到有一种清新的感觉。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套房子是四室一厅,客厅非常宽敞。周围的墙壁粉刷的是白色,上面一尘不染,简直和雪花一样白得吓人。除了墙壁是白的,就连地板各种家具几乎都是白的。他做在这里,简直不敢往前挪动一步。光怕露出不好的行为来,惹的二审不高兴,就算二婶对自己再亲。这毕竟是人家家呀,他总不能一点也不拘束吧。

  二婶走过来笑着对文白说“小白啊,你在这里不要拘束。就当自己家一样,等一会文龙回来,你们好好认识一下。你先玩着,我去做饭。”文白听了而深的话心里放松了很多。

  正在文白喝茶的时候,门铃响了,文白赶紧起去开门。可是这个门怎么也拽不开,文白有点着急。二婶赶紧走儿过来,笑着对他说;“开门时是这样的,”二婶把那个门把拧了一下,们就开开了,文白惭愧的笑了笑。进来的是一个长着白皙秀丽的小伙子。瘦瘦的身材,穿着一身运动服,带着一副白色眼睛。一进门二婶就大声呵斥他,你又去哪玩了。小伙子没有说话,二婶接着说“你堂哥来了,快去见你堂哥。”文龙赶紧走过去,站在文白面前。文龙和文白握了握手说“堂哥,我爸早说你要来,你终于来了”文白笑着说“这就是文龙吧,长得可真帅。”文龙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文龙说;“堂哥,去我屋吧”说着就把文白拉走了。

  到了文龙房里,文龙说;“堂哥从今以后你就在我家住下,千万别拘束。文龙和文白说了很多知心的话,不到一个小时他们便成了好朋友了。”吃饭的时候,二婶和文龙都相继的往文白碗里夹菜吃,这一堆吃的是大米,菜是辣椒炒肉,西红柿炒鸡蛋,酸辣土豆丝和一盘大虾。这些菜都是文白爱吃的,可能是二叔告诉二婶炒这些菜的。他在心里非常感谢二叔一家人。

  吃完晚饭后,文龙带着文白去附近走走,当他们走到一家服装店的时候,文龙说堂哥,我给你卖身衣服吧。文白推辞不要,但文龙非待给他买。文白无奈,只好应了他,他们共同选了一件白色上衣,一条黑色裤子。付账的时候,服务员说一共三百元,文龙很自然的拿出钱来,准备付账。文白一听三百元,两腿差点吓得瘫倒在地。我的妈呀,三百元,在他们农村,三百元可以买上十几件衣服了。他赶紧掏出钱来付账,文龙一把把他拦住了说“我付就行。”文白只好让他付了。一路上文白对文龙说“在农村三百元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呀,一般人一年也舍不得花三百元。”文龙笑了笑说“在上海人们赚得多,消费也大。就是逛一趟超市和出去玩一玩,几千块钱就没了。堂哥,看见了吗,远处那个很高的高塔,那就是东方明珠。有时间我们去那玩玩。”他们互相谈笑着回到了家。

  第二天文龙回来的时候胳膊受了点伤,文白问他你怎么了。文龙想要肆意隐瞒什么,可是文白一直追问到底。文龙觉得自己隐瞒不住了,就对他堂哥说了实话。

  文龙今天去玩的时候,碰到了五个小混混,他们把文龙弄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强迫文龙给他们三千块钱。文龙不给,他们就把文龙打了一顿,说明天中午不来送钱,就杀了他。文龙从小在城市长大,没吃过什么苦,被他们的恶言吓到了。他不停的对文白说堂哥,怎么办。文白说;“报警”文龙害怕这件事会引起事端,他说什么都不报警。文白只有说;“明天我陪你去。”“但是他们人多”文龙胆怯地说文白苦笑了一下“怕什么你先去休息,没事”

  对于文龙的话,文白一直放在心上。他在盘算着明天该怎么办,怎样去赴这个鸿门宴。对于这件事情,文白可是见得多了。原来在农村,他每天面对的几乎都是这种事情。所以他也看不出紧张和慌乱,他已经决定了。明天他们要是敢动文龙,他就要和他们拼命。他在这里别的没有,但常年砍柴挑水的力气是有的。他想了一下明天要带的东西,自己的那把刀,二叔从老家带来的辣椒面也可以带一些。最重要的是把孙哲送给他的拿把枪带上,这下它发挥的作用可不亚于刀子了。为了方便,他找出了一身运动装,这些东西可以放在裤兜里,那把枪掖在腰带里。待一切准备改好了以后,他就睡觉了。他躺在床上心想“这一次来上海是准备玩的,没想到成了自己堂弟的打手了。想到这些他就想笑。但他或多或少心里有点不畅快,万一他遇到一些凶狠毒辣的人,他就拿枪来解决。”

  黎明的曙光正慢慢地像黑夜靠拢,大地在这一瞬间就由暗变白。上海的早晨比家乡凉爽,晚上那些灯火通明的夜景此时变成了白茫茫的建筑。黄浦江白茫茫的江水上隐约听见轮船的汽笛声。水雾笼罩在江面上,给这座辉煌的城市增添了许多神秘感。

  文白和文龙吃过早饭后,就往文龙所说的破旧工厂去了。一路上,文白镇定住文龙,

  对他说“到了那,你啥都别管,我去和他们谈”

   文龙惊慌地说“不行吧,堂哥”

  “哎呀,这种事我又不是遇到一次了,想当初帮警察抓逃犯的时候我一枪打下去,吓的他们都趴倒在地”文白骄傲地说。

  工厂到了,他们俩慢慢的走进去。文白走的很慢,他要熟悉一下地形,以趁逃跑。他们刚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了五个染着黄头发的人。他们一人拿着一根棍子,在手里挥舞着。件文白走过来,他们也走上前。嚣张的说“没想到,这小又带了一个小白脸”说完其他人就哈哈大笑。文白见他们几个皮肤细嫩,一个个的嫩皮细肉,就知道这种人经不住打,他对待这种人不是第一次了。文龙气不过冲着那个人说,你们不要他嚣张。文白打了个手势,拦住了他。文白走到那个人面前说;“朋友,何必呢,这没仇没恨的为什么要找我们的事呀”“你敢教训我,我他妈的砸死你”说着就拿着棍子往文白头上砸,文白一把抓住了棍子,眼里冒着火星。咬着牙说了一句,“你找死”接着把他棍子夺过来,狠狠地朝他头上打了一下,疼得他蹲在地上

  其他二年级啊自己的大哥被打了,都拿着棍子揍文白何文龙。文白扔给文龙那把棍子,自己拿出刀子来就和他们打起来了。文白挥舞着刀子,一轮战争下来,文白的肚子被打了几棍子,文龙咬着牙,捂着胳膊。对方四个人都受伤了,其中两个人的胳膊被文白划了几刀。几个人的怒火又上来了,又进入了一种混合战斗中。文白抓着一个人的衣领朝脸上打的了一拳。堆在地上的那个人拿着棍子挣扎起来,摇摇晃晃的向文白走去。文白看自己招架不住,在这样打下去势必两败俱伤。

  他性急的拔出枪和上次一样朝工厂顶上就开了一枪。文龙和那几个小混混都吓得趴倒在地,只有那个领头的瘫坐在地上,他已经失去了知觉,手里的棍子自觉地掉在了地上。文白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有朝其他几个人踹了几脚。然后拉着文龙就走,后面几个想动。文白狠狠地朝地上打了几枪,仿真枪发出的声音和子弹简直和真强一模一样。他拉着文龙就走了。

   他们跑到市区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他们在一片早地上躺下来,大声的喘着气,文龙气虚喘喘的说;“哥,今天要不是没有你,我就完了,你哪来的枪呀。”文白喘了一口气说“朋友给的。”时间不早了,咱们找个餐馆吃饭吧。这件事可不能让我妈知道,等一会,怎们换身衣服,抹抹药。文白同意文龙的观点。

  文白在上海待了一个月,暑假已经接近了尾声,他必须待回去。尽管文龙舍不得,但他必须回去,家里他有很多想见的人。如父母,晓静,孙哲等。他考上了山大,这就证明从今以后他就是大学生了。他已经走出了这座大山,他在进一步为理想拼搏努力,那么他在以后的求学和创业过程中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