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动,你要是乱动,我就将你吃了!”
他恶狠狠地对着她说道,那股炙热的气浪也从他的口中吐露出来,扑了她一脸,他的气息中竟带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儿,潆潆绕绕的让她没由来的就心跳加快,脸颊绯红……
你……你……
她你你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却已经睡着了。
这个恶魔还真是头猪啊,这一会儿就睡着了?
心里在咒骂着他,但白未曦还是窃喜的,幸亏他有猪一样的品质,不然他和自己如此狼狈地搂抱着在一起,那干柴烈火的还不出点事儿啊?
这样安慰着自己,渐渐地她还是低挡不住困意的轮番袭来,很快也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阵说话的声音给惊醒的。
“我凌风哥哥呢?”
这声音是一个女孩子,嗓音有些清悠,有些愉悦。
随着这话音,走廊里的脚步声也是渐近的,很快就有两个人停在了房间门口了。
“安二小姐,我们少爷不在房间里,真的,我没有骗您,一大早少爷就去了公司了,说是有个早会!”
李妈急急地说道。
“真的?”
那个安小姐明显不信。
“真的,真的,安二小姐,我不敢骗您的,少爷真不在家……”
“不在家?他出去的时候房间的门不都是关着的吗?怎么今天却是虚掩着的,我知道了凌风哥哥一定是因为上次我把他带回来的女人手指甲活生生给揪掉了才生气了,所以不要见我,对不对?”
“安二小姐,您不能进这个房间……”
李妈一时情急就口不择言了,但是她却没料到,她越是这样紧张地阻止安晓雅进去,她就越是生疑,冷冷的一双秀眉蹙紧,眼神中迸发出来的都是不屑的神情,“李妈,你滚开!”
“不,安二小姐,少爷临走说了,今天谁也不允许进他的房间……安二小姐……”
李妈的话没说完,安晓雅一把就将房门给推开了,口中还恼怒地斥喝着,我就要进来,凌风哥哥的房间只有我一个女孩子能进来……
她的话没说完,却一眼就看到躺在大床上的白未曦了。
先是震惊,而后就是愤怒,“你是谁?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为什么躺在凌风哥哥的床上?”
“我的名字你不必知道,说到为什么,我觉得你该去问问你的凌风哥哥?”
无端端地被她给谩骂了,白未曦的心里泛起了恼意。
又不是我愿意躺在这里的,是你的凌风哥哥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说,睡觉!
现在好了,觉是睡了,可是他善妒的妹妹出现了……
“好啊,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安晓雅猛然扑过来,口中恶狠狠地骂着,手下却一把揪住了白未曦的头发,用力往后扯着,“贱人,贱人,你竟敢明目张胆地勾引凌风哥哥,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他是谁的!”
“你和那个恶魔都是疯子,放开我!”
白未曦挣扎着想要把头发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但是越是挣扎,她抓得就越紧。
而且,她是浑身赤果果地包裹在被子里的,昨夜和那个夜凌风之间尽管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他和她却是近乎全裸地相依偎着睡了一夜的。
门口那边围拢着几个下人,男的女的都有,白未曦一手抓着被子,一只手和那个安晓雅周旋,所以她一时就给急的满头大汗,羞愤不已。
而安晓雅此刻性情却是异样暴怒的。
她用力往床下拖着白未曦,嘴里还在恶狠狠地骂着,“小贱人,我要把你卖到东南亚的红灯区,到了那里会有成百上千的男人和你纠缠,你满意了吧?”
“你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
白未曦怒了,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怒火。
“哼,你敢威胁我!小五子,快点上,给我狠狠的打!”
安晓雅的情绪完全失控了,她一挥手,身后就跟上来两个男子,其中那个小五子率先就扬起手对准了白未曦的脸就打了过去。
都是些混蛋!
白未曦头一偏就让过了那一巴掌,随后她一只手抓紧被子,另一只手狠狠地甩在了安晓雅的脸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瞬时就让安晓雅的左脸红肿起来。
啊?
啊!这个贱人,她敢打我?
安晓雅瞪圆了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未曦。
“赶紧从这里滚出去,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去问你的恶魔哥!”
白未曦冷冷地说了一句,手抓着被子,身体往后挪动了一下。
“贱人,我要杀了你!”
安晓雅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当着下人的面儿被一个爬上夜魔哥哥床的女人打耳光,这种羞辱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她眼神流转,一下子就看到放在了旁边小桌子上的水果刀了。
随后一把抓起了水果刀就冲着白未曦刺了下去。
啊?
安二小姐,不要,不要啊!
忠叔从外面飞奔进屋就看到了这令人惊悚的一幕,他顿时被吓的三魂都几乎掉了。
“你滚开,我要杀了这个贱人!”
安晓雅怒到了极点,匕首闪着寒光就那么笔直地刺向白未曦。
“哼,你杀了我吧,杀了我,那个恶魔也会死的……”
白未曦看了一眼张牙舞爪的安晓雅,嘴角荡开一个不屑的冷笑。
“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凌风哥哥会离开你不行吗?哼,你这个贱人竟敢这样说,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安晓雅转身怒气冲冲地对小五说道,“把她打死了,我给你十万!快点!”
啊?打死她?那可是要……要……
小五想说,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但安晓雅却是容不得他再啰嗦了,恶狠狠地往前一步,随后怒瞪着他,“你要是敢不动手,那回去死的就是你老妈了!”
“二小姐……”
小五子都给逼得要哭了。
但想想年迈的老妈,他还是一步步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根粗壮的木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