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莹一面在嘴里埋怨诅咒着,一面拉起自己的箱子,忍着气,一步一步的向巷子里走去。r
看准了门牌号码,白莹莹在一道红色的铁门前站住了脚步。r
铁门油漆着鲜红的颜色,显眼的很,这样的屋子,在香港基本上很少能够找到。r
白莹莹从红色铁门的缝隙中,看到里面仿佛有一个小小的院子。r
而院子内则是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r
于是白莹莹在门外张望了半天,也找了半天,才终于在墙边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门铃。r
她抬手按下门铃。r
这间屋子的人,好像正在睡觉,似乎没有醒来的意思。r
白莹莹按门铃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人来应门。r
白莹莹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r
于是她又再度按铃。r
一直按了十多回门铃,就在白莹莹几乎认为屋子里根本没有人存在而万分焦灼的时候。r
忽然,白莹莹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院子里远远的叫嚷,“哎呦,是谁啊?r
“是我是我,白莹莹!”r
白莹莹立即提高了嗓子大叫道,“我是白白莹莹啊!”r
“哦,是你来了。”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r
这阵脚步声特别奇怪,“滴滴答答”的。r
好像是一双高跟鞋,但是细听一下,又仿佛是一双拖鞋。r
白莹莹好奇的俯身到铁门前去张望,从铁门边的缝隙里,她看到一个身穿妖冶睡袍的女人,正急急忙忙的从屋子里跑出来。r
这个女人脚上所穿着的,是一双高跟的拖鞋,就在边走边跑的时候,脚上的拖鞋就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r
她的头发散乱,头上胡乱用了一根丝带束住乱发,昨夜的脂粉残落,仍未卸妆的样子。r
“滴滴答答”的脚步声走到了门边,然后大铁门就被拉开了。r
“啊,是你。”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台湾口音的女子在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