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白莹莹叫着。r
白太太抓着白莹莹的手松开了，整条手臂挂在床边。r
“妈！妈！妈！”白莹莹狂叫。r
两名护士走了上来，一个用手摸了摸白太太手腕上的脉搏，另一个听她的心脏。r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准备后事吧！”女护士摇了摇头低声跟白莹莹说。r
“过去了？一起都过去了？不，不，这是不可能过去的！”白莹莹说。r
“不要伤心了，这样对你妈妈来说，更好。。。。终于可以解脱了。。。”女护士安慰白莹莹说。r
“不，没有解脱，还有我，我痛在心里。。。我不会忘记。。。r
这一切，他都要偿还。。。。他必须偿还。。。。”白莹莹喃喃自语。r
她哇地用手掩脸痛哭，哭声凄切。r
“我永远不会忘掉这一切，他一定得偿还，欠我的，他必须一一偿还。。。。”白莹莹说。r
她咬牙切齿地尖呼，神态坚决，她的誓言是无人能动摇的。。。。r
母亲就这样在这个世界上消逝了。r
白太太的事实，对白莹莹是更深的一种打击。r
她咬着牙，心中生恨，而这一种仇恨，已经牢牢地生了根，今生今世再也无法把它移去。r
她将母亲的丧事办妥，丧礼是一点都没有排场的，他不想刘金华知道她身在香港。r
然后，她穿着孝衣，准备回台北。r
是晚上的飞机，上机前的那一个下午，她找到了那一间商业大厦去。r
她站在那间大厦的对面好久好久，把自己藏身在对面的横路上。r
视线穿过马路，她细看从大厦进出的每一个人。r
到了下班时分，她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大厦中走了出来。r
这个高高的身型，宽阔的肩头，她一眼就能认出他，陈可文。r
她倒退了一步，将自己藏在对面的大厦门边，但她的眼睛，却盯着马路对面的陈可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