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被打开了,大敞四开。一开门就听见大头的声音:“你们得代课去,不代课想进级没门。一点门没有。你想在哪个学校代课给哪个学校说,如果想代主课就跟我说。想代主科就跟我说。我在办公室等着。”这威胁的语气夹带着嘲讽,让青苗恶心的不行。真是纸老虎一个。你们这些稍微有点小领导之势的人,语气天天就像吃了枪子一样。对人趾高气扬。青苗刚从学校听课回来。一位即将退休的老教师说:“前天教办的慧和副主任来我这里,喝了场酒。他们拿的驴肉,我拿的酒。”这位老教师月工资八九千,中高级待遇。评上中高级是因为村里有一位在省级工作的领导。他和一位本村的校长连这么难的中高级都挂上了。又快要退休了。工资又高。“我工资这么高,平时就喝个小酒呗!”这小日子过得,青苗想都要想一个初级以上的职称青苗都进不上,整天被夹心饼干被人就着吃。一起上班的或是比自己晚的都已经晋了级了。只有青苗一人还在这苦苦苦守。当夹心饼干的日子真是过够了。十一年不长不短,被人变相地踩在脚下。为此,因为被人冷嘲热讽,一段时间还得抑郁症。整天想不开:人活着为什么?青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虽然俊俏,但是太木纳。要是脸上有道疤痕也不至于被人欺负至此。是啊,在现实生活人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看见谁脸上有道疤,必是不好惹的。这样青苗就不被人欺负了。青苗看着自己的脸。这张木纳软弱的脸就是硬不起来。
青苗搬了新家,看我家多阔气,要是同事们看到岂不是增长了自己的面子。怎么让他们来呢?青苗盼着自己能有一场小病或是摔一下。是不是他们就来看她,整好显示自己的家。
说来也巧,这天那位长得吓人的副主任喊他们几人去开会,唯独没有叫她。青苗开始有一种落寞感,自己一人在办公室也没事,心情低落,也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表苗转身就坐公汽车回家了。想想一人回去也没意思。就回到大姐家。不料,在回家的路上,青苗不敢碰大姐的身体就像感觉有种同性恋一样。就在这时,车子一颠。青苗摔下车子,崭新的手机在手上青贡不舍得把手机摔坏了,宁愿摔自己也不要摔了手机,就这样,青苗的头朝下投去。随着车向前的惯力,青苗的头被滑行一小段路。待到站起身来,鲜血好多的血流下来,但青苗没感觉到一点疼痛。青苗像小孩子一样哭着喊姐姐,姐还不知道咋回事?车子已经骑行到很远一段路。叫喊声把姐转回身来。怎么这样?姐大惊失色。青苗抹着嘴上的血又给老公打了个电话:快回来,我摔着了。老公还在那边笑得嘻哈哈,见到他还是如此。
想起这一连串的事情,青苗暗下决心:不活出个自己想要的样子,还谈什么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