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的时候，杨曼对我说要接待一个重要的客户，谈一笔业务，公司十分重视，让我准备好相关的资料，当然作为她的秘书，我一定要陪同。
客户是个外商，头发稀疏，大腹便便，一看，就是身体严重畸形，不过，穿着十分有品位，皮尔·卡丹的西服，鳄鱼皮鞋，劳力士的手表，显得雍容华贵，只可惜年纪太大了。不过，他身边的那位贴身女秘书倒是很年轻漂亮，看起来也就20多岁，青春性感，富有朝气。其实，与其说是秘书，我觉得更象是他的小情人，举止暧昧，眉来眼去，看着就让人想吐。
有人说，这年头，有钱就是拽，男人年纪再大，女人也无所谓，男人再丑，也照样有漂亮的女人跟着，女人要的只是钱，和谁上床不是上啊？
在公司的会议室，我们接待了他们。公司为了表示诚意，请客吃饭。其实，很多生意上的事，在会议室不一定能谈成，大都是在饭桌上搞定的，这些在我眼里，是最龌龊的行为。不过，现实生活中，能本来能在办公室里办的事，非得要到饭桌上，甚至是床上才能搞定，我最讨厌这样的事。可是，我不是领导，只能跟着。
在五星饭店，看见一番矫揉造作，虚情假意的客套，几次我都想吐出来，但还得强忍着。那个客商频频地向杨曼敬酒，一双小眼睛还色迷迷地盯着杨曼的胸部，语言充满挑逗，我恨不得把酒杯摔到他的脸上，心里气的咬牙切齿，这哪里是人，整个就是一色鬼。
一番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后，杨曼不胜酒力了，脸色腓红。我委婉地向客户做了说明，一连替她喝了好几杯，为她解围，结果，她没事，我有些醉了。
出了酒店，我说你没事吧，她说没事，今天委屈你了。我说，秘书当然要为领导分担压力，这是应该的。她拍拍我的肩说，辛苦你了，我送你回家。
在车上，我脑袋发胀，昏昏沉沉的，渐渐地睡着了。于是，我梦见微风吹过森林，梦见花瓣飘落水面，梦见晨曦已经到来，梦见生命在一点点地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