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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4 醋意横生


  龙擎烈发现,一天没见的安暖精神有点异常的亢奋。

  “怎么,开学了很开心?”他捏住安暖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发动了汽车,甩开了车身后追随着的好奇目光。

  B大的学生都已经知道了,大一的新生有一个叫安暖的女生,每天上下学都有全球限量的豪车接送。

  并且来接她的是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男性,光看外边就知道是成功人士的那种人。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嘴里说的那个百业林家的林斐,他成了我们的生物老师。”安暖撇了撇嘴,一脸气闷的看着龙擎烈。

  龙擎烈点了点头,“嗯,他是你们生物老师,怎么了。”

  “我觉得他在故意跟我过不去。”安暖鼓了顾腮帮子,哼出了一口气,“你都不知道,他外边虽然看起来温和无害,但是我就是从他身上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说道这里,她身子朝前倾了倾,“你查出来没有,那封信到底是谁给姜念苏的,他为什么要带给林斐。”

  “你觉得他在说谎吗。”龙擎烈眉毛高高的挑了起来,微微垂着眼眸。

  “那倒没有。”安暖的身子又软了下去,眼睛看向窗外不知名的方向,“姜念苏是一个很好的人,就像早晨的太阳一样温暖,他不会说谎的。”

  一面说,安暖一面捏住了下巴,“但是肯定有什么地方,是被我们忽视掉没有发觉的。”

  听着安暖对姜念苏的高评价,龙擎烈眉毛不禁皱了起来,心里也升起了阵阵不满,手上一个用力捏住了安暖的小手,破事她扭头看向自己。

  “怎么,你好像对他很了解的样子。”龙擎烈眼睛带着危险的光,紧紧的睨着安暖,“而且评价还这么的高。”

  他脸上的神色很专注,眼眸里只看到了安暖,好似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她似得,安暖嘴角不由漾出了明媚的笑容。

  “怎么,龙哥哥,你是在吃醋吗?”一面说,安暖一面伸手抚住了龙擎烈的俊脸。

  龙擎烈眼眸微微的眯起,伸手捉住了安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他?他配让我吃醋吗,我的暖暖,你是在拿来侮辱我吗,嗯?”

  “但是你的口气就是在告诉我,你在吃醋啊。”安暖狡黠的笑了笑,脑袋微微的向前凑了过去,猫瞳一般的眼眸里,带着深深浅浅的亮光,“你告诉过我不许说谎的。”

  话音落地,龙擎烈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直直贴了上去,“小野猫,我教你的话,你拿来对付我?”

  “因为你不是个好老师啊,你教我的你首先要以身作则做到,我才可以做到嘛。”安暖咯咯一笑,脖子向后缩了缩。

  “对,我是在吃醋。”龙擎烈爽快的承认了自己心里隐隐约约的酸意,脑袋贴到了安暖的脑门上,“我不想从我的宝贝嘴里,听到任何其他男性的名字。”

  说完又加了一句,“特别是在你周围徘徊的那些男性。”

  “你说姜念苏啊?”安暖眨巴眨巴眼睛,“他没有在身边徘徊吧?”

  龙擎烈没有回答,而是在她鼻尖上印下了轻轻的一个吻,抬头冲着冷清书说道:“吩咐你的,准备好了吗?”

  “回先生,已经准备好了。”冷清书没有回头,他甚至龙擎烈的的忌讳。

  在龙擎烈和安暖亲近的时候,他不喜欢任何人的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特别是安暖的身上。

  “准备什么啊?”安暖好奇的直起身子,扬高了小脸看向龙擎烈。

  龙擎烈却对着她神秘的一笑,把手伸到了她发顶,“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只需要乖乖的躺在我怀里就行了。”

  远在另一边的百业林家,富丽堂皇的别墅彰显着他们的地位和身份。

  但是此刻,作为林家唯一的孩子和继承者,林斐却在一个人面前摆足了居下者的姿态。

  欧式真皮沙发上,苏梓墨手里端着高脚杯,轻轻的晃动着杯子里玛瑙一般的液体,“你很不满?”

  “没有。”林斐坐在苏梓墨的下首,脸色僵硬如铁。

  苏梓墨歪着唇角一笑,眼眸里露出了丝丝嘲讽,“你还没学会在我面前说实话?”

  这次,林斐没有说话,他抿紧了嘴唇移开了眼睛。

  “你看,你现在看到姜念苏,还是不能做到释然。”苏梓墨放下高脚杯,姿态悠闲看着林斐,好似一个慵懒的狮子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让姜念苏去给你送信吗?”

  “为什么是他?你可以给我电话、给我邮件,甚至你也可以亲自来找我,为什么偏偏是姜念苏!”林斐好似被踩到尾巴的刺猬一样,张开了全身的硬刺。

  “嘘,Relax。”姜念苏手指在椅背上轻轻的敲击了两下,“难道你忘记了,我让人找过你,但你的回答是,你不想回国。”

  说道这里,姜念苏眼眸骤然变冷,“养的猫想跑,我或许该震慑他一下不是吗。”

  林斐双手握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你故意告诉他我的地址。”

  “没有那封信,他或许这辈子也找不到你。”苏梓墨眼眸轻轻的挑起,“我想,他一定问过当时的真相吧,真是好奇,你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这么多年不回国,就是因为躲着姜念苏,一直转换各国,也是不想让他找到自己,没成想,这一切都毁在了眼前这个人手里。

  “苏梓墨,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看着别人痛苦你很高兴吗?”林斐咬紧了牙齿,眼睛带着压抑紧紧的看着苏梓墨。

  苏梓墨却耸了耸肩膀,“你痛苦的源泉,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吗?我只是加以利用而已。”

  说完,看也不看林斐,悠闲的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别忘了我告诉你的话,早日把安暖那个唯一的朋友握在手里,你也好早日脱身。”

  言罢,嘴角带着冷笑扬长而去。

  徒留林斐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整个人好似成了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