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遇上了一个叫龙擎烈的男人,这个男人疼她爱她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
“安琪的情况怎么样?”
“要马上做手术。”龙擎烈的眉宇间缭绕着一丝阴郁,他不喜欢欠任何人,那颗子弹并伤不了他,可是安暖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子弹。
“好,我陪你一起……一起还这份情。”安暖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指。
“好。”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
手术做了一个晚上,直到凌晨四五点中,医生才从病房里走出来。
“目前病人的状况还不错,你们可以进去探望她,但是记住,切勿让病人受到任何的刺激。”主治医生叮嘱道。
安暖高悬的心这才放下来,她了解龙擎烈,自然知道如果安琪因为他而丢掉性命,会是他一辈子的伤痕,她要他的心完好无缺。
龙擎烈拉着她的手向里走去,安暖却止住了脚步:“她现在想要见的人是你。”
“那有怎样?”他抬眸凝望着她。
“你放心,我不会吃醋,我只是不想让她有任何的意外。”安暖乖巧的眨巴着眼睛。
“暖暖,遇到你真好。”他的眸子里闪动着妖娆的光亮,那样的深邃,迷人。
“快去啦,我在外面等着你。”安暖将他推进了病房,自己则坐在长椅上等候,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男人推给别人。
好吧,方安琪,我看在你生病的份儿上姑且让你一次吧,不过没有第二次。
方安琪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她的脸苍白如纸,就连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鼻间是氧气管,手腕上则挂着吊瓶,看上去情况似乎并不好。
“水……水……”方安琪张了张干裂的嘴。
龙擎烈用棉签将水沾在她的唇上:“医生说你刚做了手术,不能立刻喝水。”
方安琪的眼睛动了动,那双毫无光彩的眼眸瞬间恢复了一丝光亮,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龙擎烈厉声说道:“不可能!”
他知道她想让自己饶了方安娜,只不过方安娜算计他也就罢了,但是她竟然算计安暖,这让他不能忍受。
方安娜眼眸中的光彩荡然无存,她动了动手指,似是要抓住什么。
龙擎烈想到了医生的话,便低声说道:“这件事情等你好了再商议,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养好身体。”
龙擎烈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安暖躺在长椅上已经睡着了,他瞪了一眼暗一:“你就让她睡在这里?”
暗一只是垂头不语,心中暗道,如果他将安小姐抱走,估计总裁的火气就要暴走了,他们对他的醋意还是见识过的。
龙擎烈将身上的衣服披在安暖的身上,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别墅里,夏夏神色焦灼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当她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时,慌忙向外走。
当她看到龙擎烈抱着安暖从车里走出来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
“安小姐这是怎么了?”夏夏怯生生的迎了上去。
“你想让她怎样?”他的声音里蔓延着丝丝寒气。
夏夏闭上了嘴巴,疾步跑到楼上将床铺整理好。
龙擎烈将安暖放在床上,他轻轻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会过去的。”
夏夏的手紧紧的攥着身上的围裙,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嫉恨的光芒。
“好好照顾她。”龙擎烈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
“是,先生,我一定会……”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龙擎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夏夏扭头去看安暖那张让她嫉妒的发狂的脸,一丝寒光从眼眸中闪过。
她缓缓的靠近安暖,缓缓的伸出了手,就在她的手就要接触到安暖的脖颈时,一双手忽然用力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不是你能动的,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暗一将她的手冷冷甩开。
夏夏的脸上忽然浮现出妩媚的笑容:“有什么事不是都由暗一哥哥为我兜着吗?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夏夏将身子贴在暗一的身上,暗一猛然将她推开,他偏过头去,待气息平复之后才说道:“夏夏,上次我包庇你,是最后一次。”
夏夏只是捂着唇咯咯的笑了笑,她走过去伸出手指戳了戳暗一的胸膛:“暗一,你不会忘记自己的主子是谁了吧?”
暗一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
意国偏南的一处荒岛上,石晨正得意洋洋的向龙擎烈展示着自己的基地成就。
“我要的人呢?”龙擎烈冷冷的将他滔滔不绝的言论打断。
石晨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龙擎烈,你对我的基地状况就不想说点什么?”
龙擎烈微微挑了挑眉:“改天我会亲自来赐教。”
“好,一言为定!”
石晨带着龙擎烈来到了一间潮湿阴暗的屋子里,屋子里一头拴着一条狗,一头拴着一个女人,而不远处则是一碗骨头,女人想要去吃骨头必须弄死那条狗,而狗却想要吃掉女人与骨头,很显然如今狗和女人谁也不曾占到便宜,但是这个女人如果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就只能被吃掉了。
这石晨折磨人的法子倒是不少。
当门打开的时候,一道光亮射过来,女人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当她慢慢的适应了光亮看清屋子里的人时,咬牙道:“龙擎烈,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会是谁?你的主子吗?”龙擎烈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满是不屑。
方安娜的眼皮跳了跳,她握紧手中的铁索,不发一言。
“方二小姐,那个人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竟然让你对他这样的忠心。”石晨冷笑道。
“成王败寇,我输了,随你们处置,但是如果想要从我嘴里套取任何信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安娜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一声冷冽的戏谑声响起:“到了这个时候,方二小姐还想做戏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