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思的身体从床上翻滚下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腿,目光执拗的望着他:“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把药丸给我。”
他缓缓的蹲下身子,丝丝冷气随之袭来:“你很想要对不对?好啊,光着身子出去,在我那些手下面前跳支舞,我就给你。”
站在一旁带着面纱的花影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笑与讽刺。
简思思空洞的看着他:“好,希望公子一言九鼎。”
她缓缓的站起来,迈着酸痛的腿踉跄的向外走去,反正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了,给这样一个恶人看,和给一群恶人看又有什么区别呢。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颗黑色的药丸滚落在她的脚下,她猛然跌坐在地上,手中紧紧的握住那颗药丸。
“等本公子玩够了,再让他们玩。”他的声音里少了惯有的温柔,而是决然的冷酷。
简思思拖着酸痛的身子来到医院的时候,安暖正在跟简母聊天,她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笑的一脸天真的安暖,她忽然对她生出几分嫉妒来,安暖有龙擎烈守护,她有什么?
当她意识到自己心里这份嫉妒时,立刻咒骂道:“简思思你真混,安暖是你的好朋友,她帮了你这么多,你怎么可以嫉妒她?”
简思思调整好心情,脸上微微扬起微笑便走了进去:“暖暖谢谢你每天都来看我妈。”
安暖笑着说道:“说什么呢,咱俩谁跟谁呀。”
她顺势接过简思思手中的保温桶拧开,闻了闻里面的粥:“哇……好香啊,思思你的手艺似乎越来越好了。”
简母笑着说道:“要不暖暖一起喝点吧,我一个人根本就喝不了,可是每次思思总是逼着我全部喝光。”
听到简母这样说,安暖便笑嘻嘻的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行!”简思思几乎厉声说道,那个人说过,那个药丸只对有病的人有用,如果身体健康的人服用了会有生命危险。
安暖的手中的动作顿住了,她随即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啦。”
简思思连忙支支吾吾的说道:“如果暖暖喜欢喝,下次我会多熬一点。”
将安暖送出病房后,简母嗔怪道:“思思,暖暖帮了我们这么多,你怎么这么小气?”
“妈,我……今天熬得少了些。”她只好这样敷衍道。
看着简母喝下粥后,简思思便拿着保温桶去隔壁洗手间洗涮,看到镜子中有些憔悴的自己,又想到那个人对她的侮辱,她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思思,你怎么了?”安暖本是要坐上车的,只不过她想到自己似乎还没有跟简思思道别,便又折了回来。
她连忙将脸上的泪水擦掉:“没什么,暖暖,真的没有什么事。”
怎么可能没事,她的眼都红了,看来哭的很伤心。
“思思,是不是你男朋友惹你生气了?”如今简母的状态似乎还不错,唯一能让简思思伤心的恐怕只有这个理由了,毕竟恋爱中的男女哪里有不吵架的,就算龙擎烈这样宠她,他们有时候也会有冲突。
简思思顺势说道:“是啊,他说……让我假期的时候陪着他一起去玩,可是我要照顾妈妈就拒绝了他,然后……然后就吵架了。”
安暖一听就火冒三丈,这是什么人啊,人家要照顾妈妈,哪里有闲暇的时间陪你玩啊,这种男朋友不要也罢,不过看到简思思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便知道她似乎很舍不得那个男人,她便上前拉住简思思的手:“思思,以后这种教训他的活儿交给我,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面前嚣张,要知道我可是连龙擎烈都收拾了。”
虽然很多时候都是龙擎烈在收拾她,不过偶尔吹一下大话还是可以的。
简思思笑了笑:“好,下次……一定让你教训他。”
“思思,我们恐怕要十天之后才能见面呢。”安暖的表情很是不舍。
“是不是龙先生又带着你去旅游?”简思思的心里酸酸涩涩的。
“嗯,大概是吧,不过他搞得那么神秘,什么也不跟我说,大概是想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安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那……玩的开心一点。”她苦涩的祝福道。
十天对安暖来说会是天堂,对她来说将是地狱的煎熬,那个人会日日夜夜的折磨她,侮辱她,将她踩成一堆烂泥,蹂躏着,辗压着。
安暖没有想到龙擎烈竟然亲自在医院的楼下等着她,奢华大气的迈巴赫的车窗缓缓落下,露出那一张棱角分明,帅气到人神共愤的脸。
她像一只小鸟一般欢快的飞过去,钻进车子里依偎在他的身旁:“你不会又会说你是顺道来医院视察的吧?”
“当然不是,特意过来等你的。”他似乎对她这份热情很满意,唇角微微弯起。
“总裁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了。”冷清书补充道。
半个小时对常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身价千万亿的来说,那简直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哗啦啦的流走啊。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她嘟起小嘴,一脸歉意,可爱极了。
“怎么会,你可是我的无价之宝,等你我愿意。”他微微挑起俊秀的眉毛,那副随意慵懒的姿态真是帅爆了。
安暖轻轻的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吻你,我愿意。”
“那就吻的深一点。”
话音刚落,他已经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冷清书倒吸一口冷气转过头去,刚一回来就让他这个单身汉看这幅场面,简直就是虐狗啊。
“明天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用手摸了摸发肿的嘴唇,每次都这么用力,龙擎烈真是讨厌。
“这个嘛,明天你就知道了。”他依旧笑得神秘。
“可不可以透露那么一丁点?”她眨巴着眼睛笑得谄媚,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七上八下的感觉。
“可以。”他回答的倒是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