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抬手将鼻血不着痕迹的擦掉,麻蛋的连穿衣服的动作都那么霸气帅气,龙擎烈真不是人!
就在龙擎烈转身的时候,安暖连忙用毛毯将自己从头到脚的裹得严严实实,生怕他会发现她的异样。
“我走了?”他缓缓的靠近,声音迷死人不偿命。
“嗯,走吧,我一会儿自己去上学就好了。”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伸手将她从毛毯中扒出来,表情严肃:“医生让你休息几天,哪里都不许去,就在床上给我待着。”
这样的惊吓,这样的折腾,一次就够了,下次……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那……我去看看阿姨,阿姨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她现在身体好多了,总是让她憋在家里,她怎么能承受得住?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语气霸道:“我说过,哪里也不许去,就在床上给我待着。”
真是霸道的可以,连她的人身自由都要限制,好吧,她妥协:“龙擎烈,那我可不可以下床在屋子里走动?”
总是让她待在床上还不如杀了她。
“现在?”他弯腰就要将她抱起来。
她连忙将毯子紧紧的裹在自己身上:“算了,不要了。”这个腹黑的家伙,明明就是想要趁机占她的便宜。
他笑着起身迈着那两条黄金比例的大长腿离开。
“等等,龙擎烈,再问你个问题。”眼看他就要走出门口,她连忙叫住了他。
他转过身来抱着双臂,深邃的眸子泛着亮光:“你是不是舍不得让我走?”
舍不得?我去……好吧,虽然是有那么一丁点舍不得,不过她确实有问题要问他:“华国有没有更好一点的医院,可以对阿姨的病情有帮助。”
癌症无药可救,不过据说隐世家族百里姓氏有延年益寿缓解病痛的万金丹,不过那也只是传说,甚至这百里家族都只是存在与世人的传说之中。
对于简母,他并不关心,他在乎的只是他的小甜心,他微微皱了皱眉:“圣地雅歌就是最好的医院了,你怎么总是关心别人,为什么不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与责怪。
“喔……没事了。”她唯一燃起的希望被浇灭了,整张小脸上铺满失望。
龙擎烈走过去,长臂一挥将她揽在怀里:“是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有些事情你无能为力。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人虽然已经走了,可是屋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那张强大的霸道的蛮横又温柔的气息。
不让她去,那她打个电话总可以了吧。
安暖拿起电话拨通了简思思的号码,只不过过了许久,电话才被接听,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那声音很怪异,阴冷中泛着温柔,温柔中泛着一丝恶意。
“我找简思思。”安暖带着疑虑说道。
那边似乎传来一阵脚步踉跄的声音,随后简思思的声音传了过来:“暖暖……”
安暖听出了简思思声音里的颤抖,便连忙说道:“思思,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
“哦……我……我没事……先挂了。”
还没等安暖说什么,简思思已经挂掉了电话,安暖越发的疑惑,那个接通电话的男人到底是谁?简国良?不可能,那人的声音听上去不是很老。林斐?更不可能,林斐的声音很柔和。难道简思思交了男朋友?怎么可能,思思有什么事都会告诉她的。
在一处僻静的海景别墅内,简思思瑟缩在角落里,苍白的小脸上犹带着泪痕,身上青紫一片,地上撕碎的衣物和狼藉控诉着昨天所发生的一切。
那人冷笑着弯下身掐住她的下巴,语气阴冷:“怎么,后悔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碰你了,让那老东西死了算了。”
简思思空洞的眼珠转了转,随即扯住那人的胳膊哭诉道:“先生,不要,不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母亲。”
那人嗤声笑道:“这才是乖孩子,喏给你。”
他将手中的药丸随意的一丢,那颗药丸便形成一条抛物线滚到不知名的角落。
简思思慌乱的去找那颗药丸,却被那人拦腰抱起,狠狠地砸在了床上,疼的简思思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眼看那人压了上来,简思思颤抖的哀求道:“先生不要啊不要啊……”
“不要怎样?不要给你药丸了么?”那人恶意的用大掌摩挲着她的柔软。
简思思偏开头,绝望的停止了反抗。
良久,那人从她的身上起来,冷哼道:“像条死鱼一样,真是无趣!”
简思思破碎的眼神缓缓的汇聚:“先生,现在可以给我药丸了吧。”
“我说过要给你,但是……没有说过要现在给,蠢货!还有以后叫我公子,先生这个词太过俗套。”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衫,当眼眸触到床单上那抹干涸的嫣红时,鲜艳若芍药的薄唇微微勾起:“没想到还是个干净的,还真是个惊喜。”
简思思无力的倒在床上,任凭从窗口里灌进来的海风湿冷的抽打在自己的身体上,林斐,我已经不干净了,暖暖,你会不会嫌弃我,妈妈,对不起,我出卖了自己的骄傲。
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身下的床单晕开一朵朵的花。
那人走了,她的手机又响乐,她看了看手机上的名字,便擦干眼泪接通了:“暖暖,怎么了?”
尽管她掩饰的很好,可是安暖还是听出了异样:“思思,你现在在哪里?”
“喔……在医院呢。”她敷衍道。
“思思,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现在在医院呢。”安暖的语气里满是担忧。
“喔,我只不过……只不过是出来透口气,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回去。”她匆忙的挂掉了电话。
医院里,安暖惴惴不安的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暖暖,怎么了?”简母停下手中的活,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即使住院的时候也没有放下手中编织东西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