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擎烈心底一紧,双手把安暖调了位置,俯身精准无比的吻到了安暖的唇上,而后缓缓加深了这个吻。
“不行。”安暖脸上带着潮红,眼眸里带着淡淡的水雾,但是她脸上的坚持也很清晰。
尽管龙擎烈很难受,身体每一个部分在叫嚣着,他却做不到违背安暖的意愿。
他忍耐着身子的难受,头抵到了安暖的头上,缓缓吐出几口气后,抬起头轻轻吻了安暖的脑门。
动作轻柔,极尽宠爱。
“我去洗澡。”龙擎烈留下一句话,转身朝着浴室走去,进了浴室之后,开了冷水管毫不犹豫站到了下边。
冰冷的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身体和心里的燥热也被一点点压了下去。
龙擎烈洗了这辈子最漫长的冷水澡。
冲完冷水澡回到主卧室,龙擎烈赫然发现,安暖已经睡着了。
他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安暖,露出一脸的苦笑,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把安暖的腿从被子里挪了出来。
她膝盖上的伤确实没有那么深,只是擦破了一点点皮而已,但是这依然刺痛了龙擎烈的眼睛。
他嘴唇紧抿,心里只恨那开车的人死的太简单,敢伤了他的宝贝,如若落到他手里,他必定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龙擎烈拿起药棉,一手按着安暖的腿,一手拿着药棉轻轻的点在伤口上,认真仔细的替她擦拭着伤口。
安暖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好似掉进了……薄荷堆一样,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她像个小猫咪一样,舒舒服服的喟叹了一声。
冷清书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安暖第二天起床,他就已经安排好安暖和简思思实习的公司了,甚至也通知了简思思。
是一个服装公司,知名的大品牌,很适合女生待的地方。
简思思和安暖站在公司门口,仰头看着不知道多少层的高楼大厦,心里的激动不可言喻。
“暖暖,我今天穿着怎么样啊?发型乱不乱?”她脸上带着紧张,一双眼睛像小鹿一样,带着怯生生的慌乱。
安暖扯开嘴角笑了笑,伸出手拽着简思思就朝公司里走去,“这已经是你第一万遍问我这个问题了,你今天穿的很适宜,发型也不乱,别慌张好吗。”
一路扯着简思思进了电梯安暖才松开了手,
“我怎么能不慌张啊,这是我第一次上班诶。”简思思双手提着包包,不停的作深呼吸的动作。
安暖四平八稳的站着,看起来再自然不过了,看得简思思一阵羡慕,“暖暖,你是怎么做到一点也不紧张的啊。”
“我觉得没什么好紧张的啊。”安暖耸了耸肩。
电梯在二十五楼停了下来,安暖率先走了出去,简思思又深呼几口气之后才跟了上去。
两人先到了人事部,而后又被人事部的人带到了销售部。
销售部的部长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她穿着严谨的工装,头发全盘在了脑后,脸上带着个黑框的眼镜,眉毛旁边一颗大大的黑痣。
安暖看到她第一眼,就被她眉毛旁边的黑痣黑吸引住了,不免多看了几眼。
但是她的这个举动,却惹得销售部的部长冷睨了她好几眼。
她板着一张脸,手不轻不重的拍到了办公桌上,“你俩叫什么名字?”
简思思紧张的嘴唇抿的雪白,两手还交叠在身前捏在一起。
她这个样子铁定是介绍不好的,安暖只能颔了颔首说道:“部长好,我叫安暖,她叫简思思,以后请多多关照。”
“哼。”销售部部长却冷哼了一声,“别的话我也不用多说了,你们在这里,其他的事我不需要你们放在心上,只要求你们约束好自己,不要做给部门抹黑的事就好。”
一听这话,安暖眉头高高的挑了起来,这不是在说她俩没用吗?第一天就这么说话合适吗?
安暖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部长,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林。”林部长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只介绍了自己的姓氏,连名字都不说。
“原来是林部长。”安暖点了点头,“林部长放心,我们俩绝对不会让林部长失望的。”好好的把其他事放在心上。
安暖一面说,一面暗中碰了碰简思思的手背,简思思会意,立刻说道:“请林部长放心,我一定做好自己的工作,以部门荣誉为己任,不让您失望!”
简思思一本正经的样子,活脱脱像新入党的人宣誓一样,听的安暖憋笑不已。
林部长眉头立刻一皱,嫌弃的看了一眼简思思,而后抬起胳膊随便指了指角落里的位置,“你俩就坐那里,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可以开始工作了。”
安暖挑了挑眉头,撇着嘴拉简思思离开了办公室。
“这个部长对咱俩的敌意也太明显了。”安暖捏了捏下巴,“难不成我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成?”
简思思抿嘴一笑,拿胳膊碰了碰安暖的胳膊,“你说什么吶,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对咱俩有敌意啊。”
“我的天呐,思思,你是有多迟钝啊,她的敌意还需要多明显你才可以发现啊?”安暖啼笑皆非,朝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安暖和简思思的位置是挨着的,两个人作为实习的人,说是工作,其实也就是办公室的局外人。
既融入不进去,他们也不想接受这么两个新人。
两人闲坐到下班,就像在学校时一样,第一时间冲出了办公室。
“我还以为上班多有意思呢。”安暖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百无聊赖的捏着搅着杯子里的冰块、
外边蝉声鸣鸣,嚷的安暖心里一阵烦躁。
简思思也唉声叹气了一番。
“咦,两位小姐,好巧。”一把熟悉的嗓音响起,安暖眉头拢起,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是你!”简思思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
安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她看着男人不请自来的坐下,而后勾起了唇角,“我说,你还真是自觉啊,我们俩有任何一个人请你坐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