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犯错误,越来越多的人走上不归路,这是中国目前最大的现实。官员如此,百姓也不例外,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可是未必谁都有改进错误的机会,周水在草莓这个问题是上再而三犯错误,越走越远了。这不是小问题,不是普通百姓之间的男女作风问题,而是涉及到国家机密的重要问题,涉及到军人的人格问题,这种问题还小吗?
周晓得对周水说:“我知道这一次是我的不对,我考虑为周到害得你丢三落四的,可是如果你能保持做人的尊严也不可能丢失人格。你知道一个人什么最宝贵,就是人格,我有一个朋友穷了一辈子,可是面对钱财他不动心,面对女人他不动心,这种人钱没,可是你能说他穷吗?我看百万富翁也没有人财富,什么样的人也没有他有人格,这样的人你能为尊敬吗?我还告诉你,每天我接触的男男女女哪个没有钱财,哪个不是富有者,可是我们能跟他们周旋吗?我们有我们的工作,我们有我们的人格,我们做的工作是为人民服务,如果每天想方设法赚钱我们能干好工作吗?能坐在这种位置吗?告诉你当官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嘴上要功夫行动上也要功夫,思想上更要功夫,如果没有这种功夫能当好官吗?”
话说到这份儿上,周水只好听之任之了,这种时候他是彻底没脉了,周晓得怎么批评怎么办吧。可是周晓得心里明白,这种事并不能完全怪周水,这种事也是芳菲一手策划的,她盼望的不就是这种事能发生吗?现在发生了看她怎么办?周晓得有自己的防范措施,芳菲不是想抓住周水吗?他就让周水打入她家,看她想干什么。
要说周晓得不愧是当侦察员的,他料事如神,料到芳菲会来这一手,更料到芳菲并不可能听之任之,有可能会利用工作之便向领导班子进攻,而进攻的手段可能就是糖衣炮弹。现在的糖衣炮弹各式各样,有钱财的,有美女的,还有美男的,更有旅游的,不论是想提谁下水,都有各式各样理由,没有谁能逃避现实,更没有谁能逃之夭夭。既然芳菲想留下周水就让周水留下吧,可能对周水是帮助,对草莓是有好处的,反正是她们个人的事,周晓得并不想干涉她们内政。
想到了对付的办法,周晓得开始江对周水进行控制和教育,他说:“你跟草莓的关系已经到了彼此之间互相信任的时候,也到了一定的谈婚论嫁的时期,我相信你能在与她们的交往中得到锻炼,并取胜归来……”周水说:“你是让我与草莓结婚?”周晓得说:“难道你不想吗?”周水说:“想是想,可是现在想有点早,起码我父母不知道呢……”周晓得说:“这算什么,你可能与父母联系结婚的事,也可以与部队联系结婚的事,何去何从自己选择吧……”
就这样,周水与草莓的事周晓得不追究责任了,他知道追究责任也没用,数不清的年轻人在父母压力下最后还是走到一起,一旦走到一起谁也控制不了他们了。对社会存在来说,周水与草莓如同两颗小小的锣丝钉,在社会并没有多大作用,如果任其发展更是不动声色,如果对此夸大其词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这是应当引以为戒的。得到芳菲的认可,周水与草莓之间加强了往来,周晓得也不限制,他知道限制也没用,何况芳菲提出来的要求就是让周水与草莓有关系,看来亲上一家人是有目共睹。周水为了得到芳菲认可,也犯错误了,泄露天机,这无非是帮助芳菲达到目的。
周水得到了草莓,得到芳菲认可,他对她们依赖性增强了,有时也利用工作之便帮助草莓干活,城区有什么货他也可以帮忙,一趟一趟的,来往车辆也没什么,这样真的让芳菲对周水很满意,期盼他能有更大作为。周水没事时也不外出,他感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没必要帮助谁不帮助谁度过难关,自己的难关还有很多,他怎能帮助他人度过难关呢?每当到草莓这里时,他都要住一夜,以此来证明自己对草莓的忠贞不渝和爱情宣言。
实际上周水也知道草莓心里想的是什么,芳菲希望的是什么,她们想把握机遇自己干脆就送出机遇,这样她们对自己就放心了,而人一旦放心就不能设计怀疑了,周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来的次数多了,周水对人参茶产生兴趣,他在想这种人参茶真的有如此作用吗?里面会不会有假呢?看着草莓一天比一天发展的公司,他能不怀疑吗?可是怀疑是要有证据的,现在他什么证据也没有,只是心里有怀疑的想法,还没调查,他现在就是要查一查是不是真的。
闲情逸致,周水也在山坡上转悠,他想看一看这种公司有多大,周晓得给他的任务就是深入内部查出真相,而他现在有机会怎能不查呢?他小心翼翼走着,看着,分析研究着,以前来这里时他并没有认真看,现在一看果然有气势。看到员工一个个紧张工作,他说不清这些员工哪里来的工作干劲,按草莓的水平是不可能有这种说服力的,可是员工干劲十足,他不能不感叹。周水自以为自己是见过世面的,对这座城市,对这种乡下,他是有了解的。可是现在看来他并不了解情况,连草莓与芳菲的情况他也不了解,她们公司如何,员工怎么样,每天赚多少钱,付出多少,他一干二净。
他站在公司门前,欣赏着,上面有名人题字,里面就是一个山庄,说是公司,实际上就是山庄,草莓选择这种地方就是选对了地方,这种地方有山有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还靠得住所有的领导,到过这里的领导都知道人参茶。可能是看他站在这里徘徊,有的员工喊他:“喂参观者,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周水说:“就是看一看……”员工知道周水是老板的男人,有的开玩笑,有的不敢开玩笑,有的说些好听的话,还有的什么也不能说,只是眼巴巴看着。
周水不能随心所欲,他沿着小路走,如果是夏天这里可能是一片山花灿烂,现在是春夏看不出有任何绿色,他的脚下还有泥巴和冰雪,这种冰雪说不上能存多久,有时夏天也能从地里挖出冰来。每一个星期日,周水都来乡下与草莓见面,有时一天来三三回,不是他想来,是有些领导想来必须由他送他们,目的无非是想得到几包人参茶。这种人参茶把领导的心勾结在一起,也给芳菲一个喘息机会,她就是利用工作之便与领导交际,适时提出自己的要求。
有一天,省直机关领导来了,芳菲提出恢复名誉,省直机关领导听后研究了一下,感到目前还不是时候。毕竟她出来不久,一是人参茶还没有扩大出口,二是她的问题还有人不断提出来,如果过早恢复名誉到时省直机关领导有失言这责。芳菲听后不以为然:“我本来没问题,为什么纠缠不放呢?”省直机关领导不能表态,只好装聋作哑,不了了之。其实省直机关领导明白,如果没有省委书记说话芳菲是不可能出来的,可是她不感恩反其道而行之,这就有悖常理了。
省直机关领导心中有数,不就是弄几包人参茶吗?也不至于为芳菲说这种话,有问题没问题不是听他们的,而是听司法部门的。有一个领导嘱咐芳菲:“你不能总是提出这种问题对你是不利的……”芳菲振振有词:“我是提醒领导别忘记我……”领导说:“怎能忘记呢,领导到你这种地方来就是想为你解决问题的,如果你自己提出来就是弄巧成拙……”
省领导说的对,如果是别人提出来有情可原,如果说芳菲自己提出来就是弄巧成拙,没人肯相信。其实一个人在世上生存,不是凭钱多钱少,而是凭人格的力量,人品的力量,如果总是拿自己的钱来为自己办事,谁心甘情愿帮忙呢?
碰钉子的芳菲知道自己朝哪个方向努力,她不不再与领导提出要求,而是想方设法与外国联系,自己家里不是有玛丽吗?芳菲对草莓吩咐:“找到玛丽我们与她父亲联系,如果人参茶有销路我们就去外国发展……”草莓不知道外国是什么样,她问芳菲:“外国有中国好吗?”芳菲说:“外国没中国好,可是到了外国的中国人没有愿意回来的……”
“玛丽在哪里呢?”草莓也不知道,实际上这时玛丽哪里也没去,她在上网写小说,写网络小说,每月还有钱赚。她不缺钱,可是她想自食其力,自己养活自己。有一个残疾女孩子,平时是玛丽的忠实读者,玛丽就教她学会上网写网络小说,一月下来有生活费了,女孩子哭天抹泪地说:“多少年了我没赚一分钱,反而赔钱,现在我终于赚钱了……”
玛丽认识网站一个编辑,每月都有书写出,一月下来有个千八百元,没有大收入,也饿不死了。其实玛丽父亲是给她生活费的,即使没有草莓也会给的,何况还有周晓得家里,她就是一个饿不死的人,可是她就是想自力更生。当草莓在一家网巴找到玛丽时,她嘲弄着:“你找我干什么,不就是想扩大出口吗?找我父亲不就行了吗?”草莓说:“不是我找你,是我妈妈找你……”玛丽一听吃惊地说:“你妈妈出来了?行啊有本事,进去的没几个出来的,你妈妈能出来说明势力不小啊,你妈妈在哪里带我见她吧……”草莓说:“你看你隐藏多深啊,我妈妈出来这样久了你也不见面,你跑哪儿去了?”玛丽说:“我在写小说,你说我能去哪里,你希望我去哪里?”草莓说:“我希望你在我的神线里不能消失,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家里人啊,毕竟你是外国人……”玛丽说:“什么外国人,我比你还中国人呢……”
草莓把玛丽带到家,芳菲一见马上高兴地说:“今天喝几杯,玛丽来了我们还没招待呢,现在开始招待你……”玛丽说:“我来这样久了也没看见你,现在看见你了我放心了,我爸爸嘱咐我要关心和帮助草莓,我看她用不着帮助自己干脆利落,是难能可贵的人才……”芳菲说:“你也是人才呀,我以前听你爸爸提到过你的聪明能干……”
玛丽说:“这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最烦的就是赚钱,你们不是有事找我吗?说吧,想干什么?”芳菲说:“你是知道的,我们公司现在有人参茶花,我们想扩大出口你跟你爸爸打招呼看看能不能帮忙销一下?”玛丽说:“这点事还需要用我打电话吗?你打一下就行了,让草莓打,没关系,我爸爸说了你们的事就是他的事,他能不帮忙吗?”芳菲说:“我们不是这些年不联系了吗?忽然打电话会产生误会的?还是由你打一下吧……”玛丽说:“好吧,我打一下……”
玛丽当着芳菲的面打电话,很快拔通了,恰巧接电话的是玛丽父亲,他一听是玛丽马上问:“你怎么回事,才打电话,你不知道爸爸妈妈着急吗?”玛丽说:“我很好,我芳菲阿姨打你说话……”玛丽把手机递给芳菲,玛丽父亲马上问:“你还好吗?听说你出了点问题,没关系的,这种事经常有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找我什么事说吧……”芳菲说:“我们公司有一个新项目,生产人参茶,想销往外国不知你们那里如何?”玛丽父亲说:“没问题的,先发几箱适用,如果好马上大批发货……”芳菲一听重要问题解决了,她高兴地说:“好的,我马上让草莓发货,一次十箱如何?”
玛丽父亲说:“十箱太少了,一次一百箱吧,起码一个集装箱……”芳菲犹豫不决,一百箱不是小数目,万一玛丽父亲骗了她们怎么办,芳菲不能不多想一些。可能玛丽父亲想到了什么,他说:“这样吧,多少钱一箱,我预付款……”芳菲这才转悲为喜,慌忙说:“好的,一言为定。”芳菲放了电话,这时她才想起来还没问问玛丽父亲现在如何情况?
不管怎么样,芳菲决定先发货一百箱,这是玛丽父亲答应给销一百箱的货,而且是玛丽父亲预付,没有担忧。玛丽在芳菲身边听见她的话和看见她的表情,心里对她有些了解了,玛丽认为这种人是不可相信的。玛丽告诉父亲:“先把预付款打过来吧,否则没法沟通……”玛丽当然知道说的是什么,芳菲也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话说明也好,万一哪一天受骗上当也好说话,起码在此之前是提醒你们的。玛丽父亲答应付预付,同时答应用最快时间预付,让双方放心。世界上有这种做生意的吗?可是玛丽父亲为了玛丽在中国生活得更好,更开心,他还是预付一百箱的款。
第二天晚上,银行通知从美国来的预付款到了,而且是美元。芳菲马上组织员工装运,用最短时间发货,然后又给玛丽父亲打电话告诉他货发出了。钱收到了,货发出了,这是双方最放心的事,可是芳菲还是担心,毕竟不是销路,还需要打开销路。如果打开销路还需要一定时间和耐心,人参茶在外国销路如何,外国人认可人参茶吗?为了打开销路,芳菲想方设法寻找销路,可是最后仍是无济于事,只好静静等待玛丽父亲帮助了。可是人外国到中国是有一定距离的,不是说人的感情距离,经济距离,就是领土距离也是变化莫测,芳菲不得不苦思冥想。有一天,芳菲给周晓得找电话,问他可不要吧帮忙在外国找销路?周晓得一听慌忙说:“可以呀,可是如何找呢我关不知道,还是寻找有关人员吧……”
谁是有关人员啊,芳菲说不清,她希望周晓得帮助寻找,理由是市政府出面比个人出面要有信用。周晓得是热心人,听了芳菲的求助他是想帮忙的,他打电话问万奔驰,他知道万奔驰经常出国,对外国公司比自己了解。可是万奔驰拒绝了周晓得,他说:“不是我拔你的面子,对芳菲这种人我是不相信的,万一她在外国捅娄子我们怎么办?”周晓得说:“就是因为不放心我们才要帮助她们,如果一切做得滚瓜烂熟还需要你我帮助吗?”万奔驰被周晓得问得哑口无言,最后不得不说:“好吧我负责联系一下,行就是行,不行我也没办法。”周晓得说:“只要你做没有不行的……”
周晓得打电话时周水就在身边,谁也没背着周水,可是周水感到有些不是滋味,芳菲打电话找周晓得不找自己,这说明没拿自己当回事,可是自己能不把自己当回事吗?周水想来想去感到芳菲隐瞒自己,以后说不上她还隐瞒谁,现在对外贸易协定越来越少了,国家具有针对性谈判也越来越少了,敌对势力多了,国家贸易谈不上,一个小小人参茶何足挂齿呢?想到这里,芳菲也不在用心,周水也不在忧郁不安,草莓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只有玛丽心知肚明。
可能是芳菲太想做出成果了,她给电视台编辑打电话,请他们帮助宣传,结果一宣传还真有所在地的人来购买人参茶,他们知道人参茶是好东西,尤其是芳菲过去的老关系一见芳菲出来了幻想着有朝一日东山再起,便过来打帮手。几天功夫,便有人帮她们找到了销路,而且就在所在地,这样的局面是芳菲没想到的。真是无巧不成书,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芳菲为自己第一阶段打开局面而沾沾自喜,同时又给玛丽父亲打电话询问销路情况。玛丽父亲告诉芳菲销路很好,有几家公司看好这种产品,希望再发五百箱,这可不是小数目字,芳菲仍然提出预付款。
芳菲用不着花钱就打开销路,公司扩大出口,员工增加,每天加班加点也有点忙不过来了。芳菲想把周水叫回来帮忙,可是草莓不同意,芳菲问:“为什么不同意,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草莓说:“他是我男人我必须对他前途负责任,我怎能让他为我公司出力呢?”芳菲说:“公司不是有他的力吗?”草莓说:“不论说什么我也不能用他……”
为了周水,母女吵嘴了,芳菲的确忙不过来了,她是真心希望周水能帮忙,起码能担当一个负责人,可是草莓说什么也不同意,一是周水是部队的人,二是周水是机关的人,不论哪个方面她们都不可能麻烦周水,这是规定。尤其是周晓得曾提出请草莓留住周水,现在她怎能舍得为了个人利益而舍出周水呢,芳菲为此议论纷纭,嘲笑女儿重色轻母。草莓说:“我的男人我爱护,任何人不能欺骗他,否则我绝不客气。”芳菲说:“也包括妈妈吗?”草莓说:“是……”
草莓对周水的态度,让芳菲放弃了对付周水的打算,每天认真对待工作,兢兢业业研发着人参茶。
实际上,芳菲与草莓为周水的事争议着,周晓得也为周水的事闹心着,有人已经反映周水有作风问题了,而且是拍了照片。证据确凿,周晓得能不为此考虑到吗?小兄弟犯错误他这当兄长的是有责任的,可是他也要为周水说话,避免矛盾激化,他借口周水是谈恋爱而不了了之。对方又往外反映,可是周水最高单位就是市委,反映情况还是周晓得处理。没有人知道周水是部队的人,他们以为周水就是市委的人,给市委书记开车的人能是外地人吗?
其实芳菲打周水的主意也是想削弱周晓得的势力,她知道自己所以被双规,完全是因为周晓得侦察的关系,如果他不侦察她就没有这种事,她现在就是想暗中搞垮周晓得,只要搞垮他就会搞垮所有对自己有意见的人。可是草莓不允许她这样做,草莓认为自己的公司刚刚走向正轨,还没有扩大出口,现在有了机会怎能不珍惜呢?芳菲这种做法是害自己,也害他人,更害自己的公司,当所有利都与自己无关时她能同意芳菲害人吗?何况害的是自己的男人……
草莓不止一次对芳菲提出来:“你不能把我的人变成敌人,我们公司是不能缺少员工的,如果你得罪员工就是得罪钱财,到头来吃苦头的是自己……”芳菲当然不肯听之任之,更不可能听草莓的劝告,她恨不能吃了周晓得:“我也不能眼巴巴看着他们对付我……”草莓在迫不得已情况下不得不做出决定:“你是要女儿还是要复仇?”芳菲说:“女儿我要,复仇我也要……”草莓说:“要女儿你可以在我公司住,要复仇你可以离开公司了我这里绝不让野心家居住……”
草莓下了最后通牒,芳菲才算醒悟,为了女儿她必须放弃一些阴谋诡计。这时候,周晓得也在包围芳菲,他判断芳菲会对周水下手,因此他安排了公司员工保卫周水,保卫草莓,对芳菲他们是防范的。芳菲以为公司是自己的,并不知道周晓得控制着公司,芳菲想扩大再生产可以,如果想陷害周水是不可能的,公司里的人完全可能控制芳菲。
兄弟犯错,兄长是有责任的,对于周水,周晓得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当然,他知道周水并没有大错,他不就是与草莓未婚同居吗?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是未婚同居的?其他年轻人能同居,周水与草莓为什么不能同居呢?周水年龄也不算小了,与草莓同居也算是大年龄青年了,组织上不关心他们还不能让他们自己关心自己吗?开始,周晓得以为周水是早熟,后来渐渐意识到不是早熟,周水这年纪与其他年轻人一样,都有自己的追求和爱好。他能得到草莓的爱也是他的福气,如果能坚持走下去前途也是光明的,尽管有芳菲在前阻隔,但毕竟是草莓个人的事,阻隔也是无可奈何。
现在的问题是周水与草莓是不是结婚,如果结婚能堵住他人的嘴,如果不结婚可能说三道四的人有,说其他的也有,关键在于他俩如何走到一起。周晓得想起自己与花子的事不也是这种方式吗?当他与花子发生关系后,唯一解救的办法就是结婚,一个正经男人要的就是与女孩子结婚,否则早早睡人家女孩子干什么。在这种问题上,周晓得是正经的,他知道有的人借口谈恋爱,与多个女孩子发生关系,然后一脚一个踢走了,这种男人也算男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