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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意外事件


岁月蹉跎,人生随时随地都在翻开崭新一页,尚好的人生也在翻来复去的。她做了一件不受欢迎的事自己感到委屈,可是这种委屈也怪不得别人,谁让她事前没有调查,谁让她没有眼力,当了公安局政治处主任这点眼力也没有吗?

尚好回到局里,公安局长仍是在外没有回来,显然他的工作是主要的,尚好是次要的,对此尚好可以理解,实际上不理解又能怎样。生活与工作是不同的,要生活不能要工作,要工作不能要生活,同理,要男人不能要家庭,要家庭不能要男人,家庭与男人不是相同定义,在这种时候谈爱情不是更可笑吗?此刻,尚好就是这种想法,憧憬与委屈并存。

尚好整理桌子上文件时,发现有一封信,他打开一看,是公安局长写给自己的:

尚好,我知道你委屈,可是我更知道你是欣赏有意义的工作的,你我在同一机关工作可能不适应,因此我想增求你的意见是否调离机关到基层去工作。可能你一时想不通,想不通也要想,毕竟这是你的工作,是你我共同的工作。我们是要家庭还是要工作,是要爱情还是要生活,这不是个人问题,这是涉及到每一个人的社会存在,你说是不是。

尚好没有再读下去,这是什么狗屁信件,分明是在胡说八道,尚好把信揉搓成一个纸团,丢在纸篓里,然后坐在自己的座位气喘吁吁。是生气吗?是,又不是,为什么生气,是因为他太让人喘不上气了,没有这样逼上梁山的,不是,又是因为她理解他这种行为,可能也是迫不得已才写出纸条,算是什么狗屁信啊,真他妈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

尚好的人生是透明的,她不想让他难堪,可是他也不能做得过分,让自己难堪。她好声好气与他亲近,他却对自己视需要而定,而且是如此态度生硬,真是热脸贴他凉屁股。她有些恼,可是又恼不起来,仅凭这就恼吗?如果恼说不上以后还会有什么么喝,说不上还会生出什么鬼把戏,看来只有迁就他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随便便好了。反正自己是他的人了,搂也搂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自己的贞操贡献给了他,难道还怕他离开吗?想来想去,她还是认真对待,既然如此,何乐不为。他认定这种生活,她跟随就是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公安局长就要下基层。

尚好心想下基层干什么,我要往上去,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凭什么下基层,现在是政治处主任,调市委或市政府哪个部门都可以,想来想去,尚好决定第一听他的,第二自己悄悄地调转工作,第三抓紧时间与他结婚,她不能当他的地下情人,否则说不上什么时候地下情人就被他抛弃。这是经验之谈,如果她不能及时把握机遇,她就会半途而废。

也许有了这种想法,尚好的工作和感情生活都被涉及到了,她决定与他谈一谈。有一天中午,在局机关食堂吃饭,尚好走到一个空桌前坐下了,她在等他的到来,心里有些慌乱,左顾右盼仍不见他的人影。她知道他最近在忙着侦查一个案子,极少在机关吃饭,有时因为没时间吃饭只好喝饮料啃面包,听人说今天他可能回来,她便早早来等。

这时,两个女同事走过来,这是她的好友,一个叫小会,一个叫小百货。见面后,小会就问:“听说你把局长睡了是真的吗?”尚好斥责:“说什么呢,谁把谁睡了?怎能这样说话呢?还是不是公安局工作人员了?”小会推了她一把:“别装模作样了,你是什么人我们不知道呀,还不如实招来,否则动家法了。”她就笑:“你两个笑面虎,真是冤家对头,越不想见你们越是往身边凑。说吧,又有什么新消息了?”小百货说:“听说局长又有女朋友了,他这种人怎么回事这样风流啊,什么样的女人他都睡,我们怎么睡不着啊……”她笑着问:“你俩也想睡,要不要我帮你说个情啊?”小百货说:“算了吧还是你留着睡吧,谁不知道你是他的左右手,如果我们睡了你还不把我们吃了呀?”

三个人说说笑笑,这时公安局长忽然走了过来,坐在她们这一桌子前,他问:“你们笑什么呢这样开心?”三个人更是笑声阵阵,把他笑得莫明其妙,小会说:“我们在笑你呀,说你什么时候结婚呀?”他问尚好:“你跟她们提结婚的事了?”尚好说:“这种事是我说的吗?是她们胡说八道,别听她们的……”小百货说:“有什么胡说八道的,到了结婚时候就是要结婚,千成双不能丢失机会,否则多大了,生儿育女都是问题……”他吃惊,这种问题他没考虑到,可能让尚好多心了,于是他对尚好说:“结婚可以,我们先结婚登记吧,下一步如何我们再商量……”

此话一出,小会与小百货叫喊起来:“局长结婚登记了,局长结婚登记了……”她们的叫喊弄得尚好和他不好意思了,不得不站起来宣布结婚登记的决定……这可真是爆炸性新闻,机关里所有人都兴奋起来,准备为他们办婚礼。然而他提出来婚礼现在不能办,还有案子没有破,什么时候案子破了,一切水落石出,他们才能结婚。

不结婚就不结婚,公安局的事就是这样,与众不同,朝令夕改,已经被大家认同了。

就在这时有人报案,说是有人往河里扔小孩,而且已经溺亡。什么,所有人都吃惊了,公安局长恼火地命令:“赶紧派人去河边查勘……”公安局长饭也不吃了,结婚登记也不顾了,带着人乘车来到现场。尚好也跟随而来。

这是一条大河,水流湍急,即使冬天也是奔腾水息,别说扔小孩,就是大人掉下去也是危在旦夕。尚好到了现场就开始调查,原来,有一个小女孩在桥上散步时,被一名陌生男子抱起扔进河中溺亡,女孩家人陷入无尽的悲伤中。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怎能如此胆大包天,当尚好调查时,孩子的母亲拉着尚好的手痛苦地说:“我女儿才10岁,被一名陌生男子抱起扔进河中淹死了,我们跟他无怨无仇为什么害我们孩子……”孩子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看着揪心。

尚好说:“是呀,这种事怎能发生呢?”警察也是气愤,迅速展开调查,很快得到情况:三年前,李先生同妻子离婚,女儿跟着她妈妈和外婆一起生活,女儿的意外离世给这个破碎的家庭带来了更多的不幸。此刻,遇害小女孩的父亲李先生向尚好和警察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可能上午九点刚过,我女儿和她外婆一起到外婆同事家去玩耍,当天他们在大桥上散步聊天,我女儿跟在距离外婆三米左右的位置,忽然,后面有一个陌生男子,将我女儿抱起扔进河里,随后自己也跳进河中。我女儿被陌生男子莫明其妙扔入河中,当时所有看见的人都完全懵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好久好久才有人叫喊:‘救命啊,有人掉进河里了。’这时周围的人才想起应当打110、120求助……可惜晚了,正在河里撒网捕鱼的渔民将我女儿和陌生男子救上岸,不幸的是我女儿已经没有了气息,就这样我的女儿没有了……”

尚好问李先生:“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种事的?谁通知你的?”李先生说:“我是快中午接到电话的,是我前妻打来的电话,她说我们女儿发生意外去世了,我当时根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家人身上呢?”可是不能发生还是发生了,直到现在李先生仍然很难理解,为什么孩子会莫名被不相识的人扔入河中。

尚好问:“你还知道哪些情况?”李先生说:“我还知道孩子的外婆事发时便昏迷了,后来到派出所录口供,民警询问情况,由于受到的刺激过大,外婆那一段记忆已经记不清楚了。”尚好问:“还知道其他情况吗?”李先生说:“我女儿平时和她的外婆住在一起,在家中关于小菲的衣物、相片、玩具都原封不动保存着,舍不得扔掉。前妻也常常翻看着和女儿一起的照片。记得最后一次带女儿出去玩是在出事前半个月,当时还因为工作太忙最后不得不让姐姐带去玩。”

李先生谈到这里,声音开始哽咽,因为是离异家庭,陪女儿的时间不多,连最后一次都错过了,他十分悔恨。

尚好问:“你有什么要求吗?”李先生说:“有啊,警方告诉我对方的家庭很困难,几乎没有赔偿能力。现在我和家人收入不高,女儿火化的费用也是政府支付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无论对方是什么情况,希望双方谈一下后续的相关事宜。你们说我怎么这样倒霉呀?女儿白白死了,又没有赔偿损失,这让我们以后还怎么活呀……”

李先生很悲痛,尚好说:“你们的家属可提出民事赔偿或走司法救助……”李先生说:“我们是两眼一抹黑找谁说理去呀?都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看是无理走遍天下,有理寸步难行……”李先生落泪了,尚好落泪了,在场的人都落泪了,这次意外事件让人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种事件触目惊心,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此时此刻,公安局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高声下令:“立即把这种人抓起来收审……”于是,警察们把男子控制,将他带回并拘留在看守所里。公安局长嘱咐尚好:“你跟他们家属谈谈民事赔偿或走司法救助,等待精神鉴定结果,我们不能再让百姓受伤害了……”尚好说:“我跟家属谈吧,你们可以回去审了……”尚好把李先生叫到一边与他仔细谈着有关法律事务问题,同叶指点他到什么地方找什么人,李先生一一记下了,尚好这是雪中送炭。

在问讯室,公安局长问陌生男子:“说吧,你为什么把人家的孩子扔入河里,你安的是什么心?”陌生男子不说话,看着公安局长发呆,公安局长说:“你看我干什么,回答问话,你为什么害人家的孩子?”好久,男子才说:“我被下岗了,心理不平衡,我为什么下岗,既然让我下岗我就让你遭殃……”男了恨恨地说着,显然他是气愤的。公安局长问:“你有精神病吗?”男子说:“我没精神病,我就是恨,就是想报复社会,你能怎么样?”

事出有因,公安局长也没话可说,男子动机明确,就肆无忌惮报复人类,公安局长愤愤不平:“你报复社会可以,谁让你下岗你找谁去干什么害孩子呀?”男子恨恨地说:“现在社会都是个人的了谁管呀?我害孩子你管,我吃不上饭你怎么不管呀?”公安局长一愣,片刻,又问:“你在哪个单位工作?”男子说:“我在商城是业务员,本来工作好好的,谁知最近被一家公司买了,我们没出路了只好报复了……”公安局长问:“哪家公司?”男子说:“就是芳菲公司,她人在监狱里仍能指挥公司,你说这种人都如此本事,老百姓还能活吗?”公安局长此时心里如刀剜一样难受,他没想到还是芳菲在搞鬼,看来她们搞阴谋活动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长期存在着,越来越变本加厉,越来越残酷无情。

此刻,公安局长在思索,要不要把这家公司封了,如果真是芳菲在搞鬼,这鬼肯定小不了。为了证据确凿,公安局长决定侦察一下,他知道商城是孟子欣承包的,现在怎能卖了呢?公安局长来到商城时,恰巧遇上孟子欣丈夫孙杰,他看见公安局长从自己的眼前经过,他问:“局长你这是干什么,来了也不打招呼,是不是害怕我们影响你呀?”公公局长说:“我们抓到一个嫌疑犯,就是扔小孩子的犯罪嫌疑人,他是你们商城的?”孙杰说:“是呀怎么了?”公安局长说:“他被下岗了是不是真的?”孙杰说:“是真的,怎么回事?”公安局长说:“他报复社会,对商城不满,把小孩子扔入河里淹死了,你说他这罪孽有多大?”孙杰说:“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这种事,没什么,这种事每天都有,随时随地发生着用不着担心……”公安局长有些吃惊:“能不担心吗,你们把这种人推向社会不是负担吗?”

孙杰说:“看你说的,商城下岗一个人就是推向社会了,公司买卖我们商城我们找谁说理去?”公安局长问:“谁买卖你们商城了,是不是芳菲她们公司?”孙杰说:“不是她还有谁呀,她早在被双规前就着手这种事了,是她与前市长暗中勾结,商城被买卖的事我们承包人都不知道,你说她们本事大不大,如果不是我媳妇劝我早拼命了……”

公安局长恍然大悟,受害的不只是李先生,还有其他人,不只是犯罪嫌疑人,还有受害人,当事人,更有无辜者。公安局长问:“有没有其他法办解决这种问题?”孙杰说:“不能的,这是体制改革,是改革开放政策带来的麻烦事,有好就有坏,好的我们接受了,不好的只有劳驾公安局打击了……”公安局长说:“你说的有理,只好打击了……”

公安局长把案情向周晓得等市领导作了汇报,周晓得指出如果有芳菲集团搞鬼一定打掉,如果没有芳菲搞鬼也不冤枉她,还是侦察一下为好。为了落实市领导的指示,公安局长夜以继日工作着,部署新的扫黄打非。连续几天,公安局长忙于案情,为了证据确凿他亲自侦察,掌握了第一手材料。当案子有了眉目时,真相大白,在这种案子背后果然有芳菲公司的人在搞鬼,买卖商城是以前的操作,与芳菲没关系,人们的传言是道听途说。对此,公安局长如是汇报,周晓得与市领导班子研究后决定,停止商城买卖,不允许让职工下岗,这个决定算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次政府干涉。

是的,没改革前是旧体制,人人有工作,人人有衣穿,现在改革开放后人人没工作,人人没饭吃,按需分配变成按劳取酬,谁劳动谁有吃的而且是多劳多得,于是出现了少数派先富,多数人先穷的两极分化。是要钱还是要红旗,是要国家还是要利益,是要少数派先富,还是要多数人共同富有,争议,讨论,莫衷一是。然而生活还是向前发展着,尽客社会存在各式各样情况,改革者还是推陈出新,还是推进改革,推进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作为公安局长就是陷入困境,在这种两难中选择,一面是保护改革者,一面又为百姓服务,为国家尽职尽责。可是公安局长对尚好没办法交待了,尚好还等着结婚登记,现在结婚登记被意外事件搅黄了,她怎能甘心呢?

可能是商城有了转机,孟子欣决定资助公安局旅游,所有费用商城包了,公安局长是最后一批,他想带尚好一起去。有人劝告:“干脆旅游结婚算了,何必拖泥带水呢?”公安局长增求尚好意见时,尚好说:“你就这样得到我呀?”公安局长笑着说:“怎么了,委屈了?”尚好说:“你给我的委屈还少吗?什么样委屈我不能接受啊?”没人的时候,公安局长搂着尚好说:“让你委屈了我赔礼道歉,我们旅游结婚吧……”此时此刻,尚好没委屈了,幸福地泪水流下来。

其实公安局长早看中了尚好,只是没机会结婚,工作忙不过来哪能有闲情逸致结婚,何况人在中年结婚是会让人笑话的,他不想让人笑话自己现在是局长,尤其是公安局的局长,这就让他干什么都要小心谨慎。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增求尚好的意见,她好象并不开心:“你就想让我默默无闻嫁给你吗?”公安局长说:“难道你让我大操大办吗?”尚好说:“谁让你大操大办了,起码通知你家里人或我家里人吧,起码通知你的朋友们或我的朋友们吧,起码……”

尚好说了一串起码,公安局长说:“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有话说有屁放,你我还客气什么……”尚好说:“旅游时你用车吗?”公安局长说:“不用车,既然是商城包销费用我们用车干什么,不是多此一举吗?”尚好问:“你想带我到哪里啊?是海南还是东北,是鸭绿江还是新疆,有多久啊?”公安局长说:“你把我问糊涂了,我们只有一周……”

尚好吃惊地说:“一周你就想娶我呀?太短了……”公安局长说:“对我来说一周时间太长了,最好三天……”尚好说:“三天能干什么,连一个地方都看不出……”公安局长说:“我看咱们去黄山吧,一周时间足够……”尚好说:“用一周时间旅游黄山我看是一个笑话,别说一周时间就是一年时间一辈子也不可能旅游到所有地方……”公安局长说:“我们只是象征性地旅游,我们的目的不是旅游,而是结婚,旅游结婚这是我们的目的,懂吗?”尚好明白了,公安局长是利用工作之便与自己结婚,好家伙,还真有聪明才智,真是一举两得。尚好说:“我很聪明,利用工作之便旅游结婚好,即是得到了我又得到了旅游,好好,高高,实在是高。”尚好逗着公安局长,两人就乐,愉快地乐。

黄山,公安局长去过多次,尚好也去过多次,可是旅游结婚他们是第一次。两人连夜乘飞机到了黄山,当他们的脚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时,尚好的眼神不够用了,她挽着公安局长的胳膊朝山里走,边走边欣赏气势磅礴的黄山。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黄山奇松,不论站在哪个角度,都看看见松的存在,它不管有人看还是没人看,每天依旧站在自己的位置,守卫着自己的忠诚。走到这里,公安局长对尚好说:“拍照吧,这种松树象征着我们的工作,忠贞不渝……”

尚好为他拍照,同时也选好位置自动抓拍,公安局长说:“我们在黄山只住一天,明天就飞回了……”尚好说:“不是一周时间吗?”公安局长说:“别人是一周我们只是半周,谁让我是局长呢?你知道吗?我们的城区很不太平,公安工作和以前不一样,如果是对付敌人我们有很多办法,可是对付百姓对付治安我们几乎是不束手无策……”尚好知道现在正是扫黄打非高潮阶段,作为公安局长岂能袖手旁观,又岂能视若无睹,在这里一天都是犯错误。

可是旅游结婚他又不能不进行,只是委屈尚好了,走在充满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石头上,尚好不停地拍照,公安局长不停地选景,站在一块石头上,尚好抓拍,公安局长搂抱着尚好,恰巧被抓拍下来了。又往前走,欣赏风景,可是眼前除了石头就是石头,这是黄山五奇之一,公安局长与尚好就在这奇形怪状中寻找拍摄风景,哪怕是块小石头。

公安局长喜欢这黄山云海,越往上越没人,他们可以搂抱,可以亲吻,可以做着在家里做的事。在一块石头后面,公安局长将尚好衣服脱了,尚好问:“你不怕我冷吗?”他说:“不怕,一用力就不冷了……”说着,他就搂抱尚好,与她亲吻,渐渐地投入到性情中,他将她放平,一片腿骑了上去,压在尚好身上。尚好看着他,吃惊地瞪大眼睛,她没想到一个公安局长会有如此动作。尚好问:“你不怕有人看见吗?”他说:“不怕你我是结婚不是旅游,有什么可怕的?”

夫妻二人真的在云雾中忙碌着,不知过了多久,好象有人说话,他和她才从如胶似漆中分开。她说:“你怎么下来了?你不是不怕吗?”他说:“我当然不怕了,我不怕他们看一眼,怕他们经常看……”夫妻就笑逐颜开……

在山上停留一天,直到晚上他们才下山,他又与她洗了温泉,两人包了一个房间,脱得一干二净,他拉着她,走进温泉水中。这真是一个奇妙世界,刚刚还在山上,转眼就在这里洗温泉水了,刚刚还穿着厚衣服,现在一丝不挂了。洗温泉水时,他对她特别关心,帮助她洗着每一块地方,从头到脚,从胸部****到下身底部,他还撩起她的腋窝看了看洗了洗,感激她快哭了。她知道这一辈子还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疼爱,现在她享受到了,自己算是幸福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