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搜索人员包围了草莓参棚周围所有地方,可是没有找到被绑架当事人。周水与草莓不知去向,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周晓得问公安局长:“你说他们能在哪里,是不是隐藏起来了?”公安局长说:“有这种可能性,否则我们这种搜索怎能不见人呢……”周晓得说:“会不会有的地方没有搜到?他们得罪什么人了吗?”一提得罪人,周晓得忽然想到校长儿子,他在哪里呢?周晓得问:“校长儿子在不在家?”公安局长说:“在家,哪里也没去。”
周晓得陷入了沉思,他在琢磨周水跟他说话时的情景,是什么样口气,肯定地说是有人绑架,可是什么人绑架不知道,如果有防范周水也是有防范的,可能是熟悉的人,否则周水不能一点不能察觉。肯定是在毫无顾虑情况下被绑架的,可能是投毒草之类,没有力气反抗,不得不成为绑架对象。周晓得分析研究案情,分析研究当时状态,很难说是什么。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绑架是肯定的,而且不是一两个人,是不是集团不知道,算是一群团伙作案吧。
在草莓参棚,周晓得查勘后嘱咐公安局长:“我看现场有几个女人,不是一个是几个,这说明犯罪团伙与当事人是熟悉的,彼此之间没有防范,如果说周水与女人有联系很有可能是草莓,当务之急是找到草莓在什么地方……”
这时派出所侦察员报告,他们查出草莓与前几天新招的员工不见了,这一现象引起周晓得注意,他说:“新招的员工,有几个人,在哪里,是男还是女?”侦察员说:“新招的员工名字是,李红花,孙女,赵丽,钱梅……”周晓得指示:“立即查出这四个人的来历,看他们与谁接触?”侦察员说:“这四个人原来是芳菲公司员工……”
周晓得一下就明白了,又是一起有目的的绑架,看来是不是与芳菲有关还需要查证。他不明白了,为什么打击一批一批还有数不清的坏东西掀风鼓浪,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不考虑自己的后路是什么,难道他们心甘情愿学坏吗?以前他以为打掉一个集团就会风平浪静,老百姓就会平安生活,谁知打了这些年,贪污受贿越来越多,坏人越来越多,他真不知道是自己打击不力还是坏东西越来越多,这不是威胁社会存在吗?一个周水招谁惹谁了居然被绑架,难道他是因为自己办案吗?还是涉及到了哪个黑势力,可是黑势力与他何干,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司机对自己的忠于职守。
想想周水对自己的忠于职守,周晓得越发感觉对不起他,如果早一点提拔他可能事情不会是这样,可能还会有一个意外效果。现在效果显著,是被绑架的效果显著,如果传出去对这座城市是多大讽刺,一伙女孩子绑架一个男孩子。
周晓得找到乡下负责人,问她:“看没看见周水,还有草莓?”负责人说:“听说周水来一回,可是不知他这次来干什么,怎么发生了这种事?”周晓得说:“他来三回了,前两回我知道是我派他来的,后一回我不知道,结果就出这种事了,可能是有人陷害他了……”负责人说:“一个男孩子被陷害能怕什么呢,可能遇到了其他事……”周晓得说:“这就是我想问你的原因,他会不会被其他人叫走?他在这里还有其他熟悉的朋友吗?”负责人说:“如果有只是草莓,草莓对他有意思,他对草莓也不例外……”周晓得说:“这个我也看出来了,所以我让他来找草莓,谁知他悄悄来……”
负责人说:“草莓不是跟校长儿子插好吗?怎么跟周水好呢?”周晓得说:“你知只其之不知其二……”
谈了一会儿,周晓得渐渐明白了,校长儿子还在打草莓主意,会不会他对周水有意见搞了这次阴谋诡计。可是校长儿子不是在家吗?想来想去,周晓得决定找校长儿子谈一谈,开导他一下,于是他对负责人说:“麻烦你找一下校长儿子我跟他谈谈……”负责人去找校长儿子,可是找了一圈没找到,负责人回来时说:“没找到,他们家里人也说没看见,不知他现在到了哪里?”周晓得说:“奇怪了,刚刚公安局长还说看见校长儿子了,现在怎能不见了?”
在周晓得心里有这样一个阴影,如果说这种事是校长儿子做的,他为什么要搞这种事,是因为草莓吗?是,也不是,他们这样做还有其他隐情。校长是不是与芳菲有联系,是不是还会威胁周水,如果是面周水生命面临危险了。
与此同时,在地窖里,校长儿子正在对周水一伙人进行迫害,他先是从上往下浇水,下面的人成了落汤鸡。周水一边护着草莓一边防着校长儿子再次倒水,而且还往下倒粪便,弄得底下的人满身臭味道,校长儿子在上面狂笑。周水愤愤地骂着:“你他妈真不是人,居然使用这种方式对付这些人……”校长儿子说:“这算什么,我还有刀子呢?要不要我投下几把刀子刺激一下?”校长儿子果然扔下几把刀子,刀子扎在孙女身上,疼得她叫喊:“哎呀,我的胳膊……”
周水知道校长儿子已经是神经狂了,他不可能听取意见了,现在的关键在于如何稳住他不让他犯错误。他对草莓说:“校长儿子丧心病狂,还是你劝他吧,我们劝只能是适得其反……”草莓说:“我试试吧,他不一定听我的……”
“我现在又累又饿,你能给我弄点吃的吗?”草莓提出这个问题是想稳住校长的儿子,不让他继续作恶,可是校长的儿子已经是神魂颠倒了,根本不听草莓劝告,仍旧我行我素,一听是草莓求他更是肆无忌惮。“你到底求我了,有能耐你不要求我呀,怎么样,我说过你会求我的,现在开始求我了……”草莓说:“我求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我求你不要伤害老百姓了,我求你适可而止吧……”可是没有用,校长儿子根本不听任何人的劝告,而且是变本加厉。
看见这种情况,周水对李红花说:“你们也劝劝他吧,别让他走得太远了……”李红花说:“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他就是这种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校长都管不了他……”周水说:“可是我们也不能让他继续害人啊……”
一人不行,再找一人,周水对孙女说:“难道你也看着他胡作非为吗?”孙女说:“他这种人只有死了,否则是没办法的……”周水又问赵丽:“你也是这种态度吗?”赵丽说:“这种人人不要没用的,干脆弄死他算了……”周水说:“弄死他你不怕犯罪吗?我是说想办法说服他听咱们的,放了我们,否则躲在这里吃粪便啊?”
周水的话让几个人心有余悸,他提醒他们要对付校长的儿子,否则只有吃苦头。几个人坐到一起研究着,李红花说:“你们想想办法吧,哥哥我是没招了……”孙女说:“打他……”赵丽说:“杀他……”钱梅说:“吃了他……”李红花说:“你们先把他弄下来,然后由我处理他……”孙女说:“你一个老爷们不抛头露面让我们女孩子抛头露面你不嫌丢人呀?”李红花说:“丢什么人呀,咱们这里除了女人跟男人睡外没有比这种不要脸的事更丢人的了,我们不么人……”孙女愤愤地说:“你不丢人就是坑人,你看看你跟校长儿子都做了什么,没有一天是做好事,现在后悔了吧?”李红花说:“是有点后悔,校长儿子说话不算话,还不如周水这个司机呢,钉一钉,铁是铁,说话算数。”周水说:“让你们商量如何劝说校长儿子放了草莓,你们却在这里闹哄哄的,你们不能关心一下其他人吗?”
“我们关心有用吗?校长儿子恨的是你,要的是草莓,与我们何干?”李红花冷嘲热讽,赵丽更是肆无忌惮地说:“我看咱们走咱们的,不能跟这种小人在一起,弄不好他会害了我们……”钱梅说:“谁害谁还不一定呢,”李红花说:“现在的情况是如何劝告校长儿子放聪明点,否则他是走投无路……”周水说:“对对对,你们现在开始上路了,就这样劝校长儿子,我相信他不会不听的。”李红花说:“没有你的鼓劲我们是不能跟他斗到底的,希望你斗吧……”
几个人就这样肆无忌惮说着,嘲笑着,刺激着,然而彼此之间都有一种信任,在这种时候,他们只能团结一致,共同完成这最后的劝诫任务。李红花高声叫喊:“校长的儿子你听着,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后悔的是你自己……”校长的儿子露出脑袋问:“为什么是我自己而不是你们呀?”李红花说:“我们和你不一样,她们和你也不一样,只有草莓跟你是一样的……”校长儿子说:“草莓在哪里,让她跟我对话,如果她没事你们也没事,如果她有事你们也有事……”
这种时候,李红花边跟校长儿子说话,孙女悄悄朝校长儿子身边移动,她想趁此机会拉下校长儿子,让他也知道骗是什么下场。可是校长儿子亿似乎看出了他的阴谋诡计,早在他伸出手时,而缩了回去。孙女阴谋诡计没有得逞,她看着校长儿子骂着:“你说你这种王八蛋活着有什么意义,不是欺负女人就是对付男孩子,你说你怎么不替好人死了呢?”校长儿子说:“我死了你能得什么好,还不如替我死了还闹一个名利双收,我看你们一个个就是这种死法……”
李红花说:“你说你的别涉及到我,干什么涉及到我呀,我又不是你们的人……”校长儿子说:“你不是我们的人可是你是我们雇用的人,难道这还不够吗?”周水说:“当然不够了,你算什么,他们怎能替你这种人死呢?要死你先死吧……”校长儿子不等周水再说什么,他一下掀起窖盖对下底的人说:“你们的不是说自己是干净的人吗?我让你们干净……”校长儿子说着,又倒下一盆脏水,下面的人逃都来不及都被淋湿了,弄得浑身上下臭气熏天…
这下好,所有人谁也不用说谁是干净谁是臭不可闻了,周水说:“这下好了我们谁也不是干净的人了……”孙女说:“都怪你,早把他拽下来何必受这种苦?”周水说:“你现在拽他也来得及,就怕你没机会,不等拽他就把你打了,不相信你试试……”孙女说是说,她并不敢与校长儿子怎么样,李红花说:“有的人就是嘴上说如何,行动上不中用……”
其他人没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没有好办法,如果不把校长儿子拽下来,他们可能谁也出不去。可是拽下来他们又够不到,真是难死人了,又毫无办法,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眼巴巴看着,又是恋恋不舍。
也许是良心发现,校长儿子忽然对草莓说:“你答应嫁给我好吗?如果嫁给我就让你们出来,否则谁也别想出来了……”草莓说:“不出来就不出来,嫁你这种人还不如死在这里,如果你不放我们出去我们就死在这里,到时你别后悔……”校长儿子本来说的是气话,可是草莓听了怒不可遏,她说:“平时拿你当个人现在看你不是人……”校长儿子说:“我就不是人了你能怎么样,嫁不嫁我你自己说了算,可是让你们死在这里是我说了算……”
校长儿子边说边嘲笑草莓,这时,周水捡起一块石头翰上打去,恰巧打在校长儿子脑门上,当时就打碎了天灵盖,从窖口栽了下来,扑通摔得重重的,周水对草莓说:“你们赶紧上去吧,这下有救了,快走啊……”
所有人都愣了,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一个扶一个朝窖口爬去。当周水也朝窖口爬去时,下面的校长儿子忽然摔醒了,他扑上来抱住周水拼命不松手,不论周水如何甩他就是不松手,无奈,周水只好与校长儿子落在里面。校长儿子说:“求你了把我带上去……”周水说:“我凭什么带你呀,如果不是你害了这些人能发生这种事吗?”
当草莓逃出去时,惊动了上面的校长,他路下来找儿子,一见周水就抓紧他的衣服质问:“是你害了我儿子,是你害了我儿子……”周水说:“我们没有害你儿子是他自己掉下来的……”可是校长不相信,抓紧周水的衣服要找警察说理,恰巧公安局长和周晓得决讯赶来了,一见这种情况马上明白了什么,下令封闭锁校长的家。
自己的家忽然成了禁地,校长想不通,他问周晓得:“为什么查我的家?”周晓得说:“你的家是杀人现场不查行吗?你涉嫌杀人,到公安局说清楚吧……”校长不服气地叫骂:“周水你嫁祸于人,周水你嫁祸于人……”这时跳下几个警察把校长儿子拉上去,孙女骂着:“你这种王八蛋也想活着呀,我看你死了算了,给好人腾地方……”
草莓见到周晓得哭泣着:“你怎么才来呀,再晚我们就没命了,你这是第几次救我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周水说:“行了行了,让周书记喘口气吧,这里多臭啊?”周晓得说:“我一听到你的电话就猜出有事,可是就是找不到地方,原来他家还有地道,还有地窖,真的不知道这种时候还有这种隐藏的地方……”周水说:“现在的人光看外表是看不透的,必须要看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否则只有吃苦头……”不知这话是说给周晓得听的,还是说给草莓听的。
当所有人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时,周晓得问周水:“你怎么来这里的,我也不知道你来这里呀?”周水说:“是草莓找我的,我以为帮她们一个忙就悄悄跟过来了,谁知受骗上当了,我被她们下了毒草,醒来时成了绑架者……”周晓得笑逐颜开:“我说呢一个堂堂国家尖子怎能受骗上当呢?原来也有蒙在鼓里的感觉,不过你这一去不要紧我们着急了,公安局里里外外查了几遍,就差挖地三尺了……”周水说:“可惜没有挖地三尺,否则真挖出我们来了……”
听说公安局长和市委书记都来了,赵丽,李红花,钱梅,孙女早吓得浑身哆嗦了,周晓得问:“你们是哪里人怎能干这种事?”李红花说:“报告政府,我们是芳菲公司的,是校长儿子把我们请来帮助他们对付周水的,他们说就说周水与草莓有关系,威胁利诱他放了芳菲,然后嫁祸于人,说他逃之夭夭……”周水说:“你说的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谁派你们来的?”李红花说:“就是校长的儿子,他说只要我们把周水放倒就送我们多少钱,为了钱我们错了……”
周晓得说:“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平时不好好工作,隐藏在角落专门搞阴谋诡计,你说让我们说你什么好……”孙女说:“周书记不用说我们好了,就让我们说你过年好算了……”周晓得一听愤愤地斥责:“你说你们算什么……”周晓得没有再说什么,看看周水和草莓等人已经被解救,他便嘱咐公安局长:“好好善后吧,都是无用的人……”
李红花不满地说:“你说谁是无用的人啊?你看看我有用没用?”李红花拦住周晓得,非要看他的表演不可,周晓得说:“你有什么绝招?”李红花说:“我有男扮女装的本事,我的本事可以以假乱真……”周晓得兴奋地说:“好呀,你可以到剧团表演,把你的本事贡献出来……”孙女也说:“我也有本事,我能用毒草治服一个人不让他说话……”
周晓得说:“如果你们真有本事,等有时间我见识一下,现在我得返回了,有重要会要开……”周水说:“你们不要拦着了,有事回头找我们,现在我们返回了……”草莓看着周水上了车,问他:“以后你还来吗?”周晓得笑逐颜开:“来呀,不看女朋友能行吗?我都饶不了他,放心吧,过几天我就让他到你这里报到……”
李红花说:“还是周书记有派,你看到这种地方没几个时辰就把我们救了,如果他不来我们说不上会遇到什么麻烦……”孙女也说:“他们来得及时,救我们也及时……”赵丽说:“有幸见到市委书记还说了话,真是幸运儿……”只有钱梅轻声地嘀咕:“我看还是周水能耐,他一石头打掉了校长儿子才救了我们,否则我们现在也出不来……”
不论谁议论什么,周晓得坐在车上什么也听不见,他只是吩咐周水:“开车吧,我们还有会要开呢……”
经过这种磨难,周水感到好象经历了好几年,对车有些陌生了,当他再次坐在车上时,他的心仍旧跳动不停,不知他是害怕还是在为自己担心,如何对周晓得汇报他的确感到了为难。这是一次他擅自离开岗位的行为,本身就是错误,加上遇到这种情况他更是有嘴说不清,他不知道这次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他说不清,可是他明白,会有事发生的。
坐在车上,周晓得观察着周水,发现他比以前慌张很多,他漫不经心问周水:“你是怎么到这种地方来的?”周水说:“草莓来找我说她们姐妹有事找我帮忙,我以为没什么大事,也用不着多久就相信她跟随而来,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闹得我措手不及。一开始是李红花和几个女孩子,我没有防范,谁知李红花是否男人,假冒女的,所以我一点没有防范就被她们用毒草放倒了,等到我醒来时才发现我是受骗上当了,草莓也被抓来了。我奇怪就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校长儿子从中作梗,他雇用了这些人,而这些人是芳菲公司的,不仅我没防范,就是草莓也没防范,也是受骗上当一伙的。当我打电话通知你们时,李红花想到公安局会来人,于是将我们带到这里,逃是没办法逃了,我成功策动了李红花,谁知往上爬时遭到校长儿子暗算,我们失败了没能出去,这时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校长儿子搞的鬼……”
听到这里,周晓得没有说话,不知他是在怀疑周水说的真实性,还是在考虑什么,周水接着说:“这事是我不好,我只顾看草莓了,结果中了他们的暗算,看来这人还是警惕点好,否则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遇到危险……”
见周晓得没有说话,周水不说了,他知道这次自己闯下的祸是不小的,他看着周晓得心有余悸。可能是周晓得看出了周水的心事,当车过了一段平稳的路面时,他安慰周水说:“你的事以后再说吧,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几个人,他们到底是不是芳菲的人,为什么要提芳菲呢?校长与芳菲有没有关系?我现在考虑到的只有这些,你充其量是棋子……”
看着胶面的冰雪,周水问:“你是说这背后有阴谋诡计?是芳菲在搞鬼?”周晓得说:“如果不是芳菲搞阴谋诡计,就是其他人搞阴谋诡计,可能他们利用工作之便或利用芳菲来对付我们,这种事不是没有,而且是已经发生了……”周水问:“你是说我这次事件就是典型例子?”周晓得说:“有这种可能性,可是眼下你必须跳出来才能审视清楚……”
周晓得直截了当说明白了,周水马上说:“是的我马上跳出来,昨天与今天的事我一定吸取教训,绝不能再发生……”周晓得说:“不是不能发生,而是当发生后如何对待,这次你是受骗上当,下一次是不是受骗上当就难说了……”周晓得没有给周水留情面而是尖锐批评:“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带来的影响吗?所有党政领导干部都对你刮目相看,你如何解释现在仍旧是未知数,或多或少会影响你的人生……”周水说:“我会百倍注意的……”周晓得严厉批评周水:“百倍注意也晚了,这种事带来的负面影响太坏了,在机关人是不能犯错误的,一旦犯错误可能就是进了十八层地狱……”
周水说:“是的我一定改进自己,让自己埸成熟……”可是周晓得并没有放过他,当他们的车就要到市委时,周晓得忽然说:“明天你不要开车了,反省几天吧,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开车……”周水轻轻地说:“是,反省……”
直到这时,周水才渐渐认识到自己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后的日子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他想表示自己的决心,可是面对周晓得严厉的脸他一句话也没敢说,他能说什么呢,自己的路自己走,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他能怪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