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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童年25


我们村打蛇也是有许多惊险的故事,但没有发生在我们的身上,那是我们村的生存队员,在下地劳动的时候,那是春天,玉米苗刚出来,需要队员们去间苗,那是劳动都是用农耕时代的笨重工具,比如镐头,锄头,铁锨等等。间苗是用镐头,人们人手一个,每人一陇,自己干自己的,这是,在一个社员的前面,出现了一跳小蛇,也就是一尺长,但是他很特别,他在那个人的面前跳舞,只有尾巴着地,那个人躲开它,他就追着那个人,那个人于是拿锄头去打它,它突然一窜,直朝那个人的脸上飞去,幸亏那个人一闪,没有被他攻击到,把那个人惹毛了,拿着锄头满地的追它,结果怎么打也打不到,那条小蛇太灵了,后来所有人都不干活了,都拿起镐头打这条蛇,十几个大人追一跳小蛇,从玉米地追扫了清蜡地,那条小蛇竟然能窜上两米多高的清蜡,这些人都够不着了,索性摇清蜡,把它赶下来,这都成了一场全民的战争了,一帮大人对付一条小蛇,一次次的被轰下来,一次次的窜上去,最后,终于它被打死了,把这帮庄稼汉累的够呛,比干农活累多了,我想那是不是传说中的草上飞呀,具体是什么蛇,我没在现场,不得而知,但这是一个真实的事件,我不得而知,但后来我们村的一个农民病了,他是这帮人中的一员,他没有直接参与打蛇,只是在旁边看热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但偏偏是他病倒了,病了很长时间,而且不知道病因。我们这边有一个迷信,就是我们所谓的“四道门”是指狐狸、蛇、黄鼬和刺猬。因在民间传说中它们都有很高的道行而被人们称为“四道门”。我最早对“四道门”的了解,都是小时候在村里从故事中听来的。

狐狸经过千年修炼成了狐仙,它能掌握人的贵贱荣枯,常化作人形给人降福或降灾。降福的对象都是贫穷而善良的人;降灾的对象都是富贵而恶毒的人。不知为什么,故事中总是把贫穷和善良联系在一起;把富贵和恶毒联系在一起。

蛇成了精以后也会变化成人形——白蛇青蛇都是蛇变化而成的。白蛇青蛇在故事中都是善良和正义的化身,但看见蛇那花里胡哨冷气嗖嗖的外表,我怎么也不能把它和善良正义联系起来,我以为《农夫和蛇的故事》中的蛇才是它的本来面目。

黄鼬和刺猬的外表倒不怎么令人生畏,黄鼬和刺猬变化成人形的故事我也没听过,但我会联想——既然狐狸和蛇能变化,那黄鼬和刺猬也一定会。于是在我的心灵深处就生出了一种对它们的畏惧,很深。

后来我又在老爷爷老奶奶的嘴里听到了农村版的“四道门”的故事。这类故事关于狐狸的最多。先说两个。其一:狐仙专门跟走夜路的人过不去——月黑风高的冬夜,一个靠出卖体力苦苦挣扎了一年的人(为了故事的真实可信,讲故事的人往往在此杜撰出个名姓来,只是我不记得了)推着独轮车和全家人的吃穿往家里赶。走了很长时间,他累了,想停下来抽上一袋烟。这时,远处出现了亮光——那不就是自己的村庄吗?烟不抽了,他推起独轮车加快了脚步。可走啊走啊,亮光总是那么远,就是走不到家。远处传来了鸡叫,天亮了。赶路的人才发现自己围着一座很大的坆场转了一夜。小时候我怕被狐仙牵着走,从来不敢单独走夜路。如果和小伙伴们串村看电影,回来一定让他们把我送回家。也许正是这种心理特质,别人漠不关心的事情,在我的脑海里却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其二:有一个猎人(这类故事中的人都是没有名姓的)用猎枪打一只狐狸,猎人一扣扳机狐狸就呲牙,枪就打不响。猎人急了,在炮台上装了一个大号的“炮子”,再扣扳机枪响了——但狐狸没打着,倒把自己的脸炸伤了。猎人从此不再打猎。

关于蛇的故事很简单:有一个种田的人在地里打死了一条小蛇,回到家里一看,自己的孩子也蹊跷的死了,身上有种田人打蛇用的木棍的伤痕。

黄鼬的故事是这样的:一个老农从一天夜里开始总是腿疼,吃什么药也不管用。找人一看说是中了斜。问老农是不是打过“四道门”,老农说下过一个逮黄鼬的夹子。到老农下过夹子的地方一看,夹子上果然逮着了一只黄鼬,夹着的正是黄鼬的腿。把黄鼬放了,老农的腿就不疼了。

刺猬的故事也大同小异,情节也是那么简单,我就不说了。反正这类故事的意思,就是告诫人们不要招惹“四道门”,否则就会招致痛苦或是死。

据说,这条蛇同样是修行到一定程度的,有了一定的道行,要在人们的面前试试它的本领,结果被打死了,但它的报复,会找到这些人,往往是拿到那些体质弱的,胆小怕事的,结果那个人就倒霉了,真是情况是什么我就无从考证了,但是,草上飞这种蛇真的有吗,是什么特性,如果没有的话,或许这就不是传说,四道门就真的有灵性了,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