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前是多久前的事?”r
“大约半年前……”宝珠凑到舞雪如耳边细声说,“那侍妾死的时候还怀着王爷的孩子,听说,都八个月的了……”r
舞雪如一愣,“你确定是王爷的?”府里这么多妃子没怀上,就她怀上了?由不得舞雪如不怀疑。r
宝珠奇怪了:“不是王爷的会是谁的?况且府里的女人只要是怀上的,没多久,不是摔倒就是突然间流了,那侍妾偷偷摸摸藏了八个月,结果也没能躲过。”r
舞雪如望着面前的紫荆花出神,靖王府还有这等怪事?这么说来,不是不孕不育的问题,而是另有玄机?r
“主子,走吧。”宝珠拉着舞雪如的袖子,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r
心头有很多问题,一个未解,又冒出一个,一个又一个在舞雪如心上打下心结,她想过问唯一值得信任的宝珠,但她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有些问题,要么宝珠也不知道,要么,宝珠也不愿回答她。r
王府就是一个暗波汹涌的深潭,而她,早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下去。她已经感到了每每她想靠岸,背后总有一只黑手把她往潭里拖下去。r
她,只有两个选择。r
要么,溺死在潭里。r
要么,把他、和他、还有他们从潭里一个又一个捞出来。r
“宝珠!”r
“奴婢在!”r
“王爷可酒醒了?”望着东面那一片主屋,舞雪如怅然若失。刚从一个悲剧出来,又掉入另一个悲剧,是宿命?还是凑巧?r
“好像还没,主子要找王爷吗?恐怕王爷不会见主子,奴婢听说前两天景主子和宜主子都去找过王爷,八成告主子的状去了。”r
“前两天他不是醉死在床上吗?去熬碗鱼汤,我去瞧瞧他。”不管是不是命,她都不会坐以待毙。所有围绕在她身边的谜团,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吧?r
风流濯的居住的主院又唤东府,除了风流濯和有实权的管事,内院的女眷与仆人没有风流濯的点头,是不能踏进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