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殇越听，脸色越青，一拳击碎了纯金打造的金龙案。r
“柳香萍，别以为朕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好！你很好！非常的好！”r
舞雪如的耳朵一阵阵地发痒，眼皮直跳。r
夜深了，舞雪如唤陶姑姑把被褥收拾一下，她要入睡了，还吩咐陶姑姑屋里不够暖和，得加一些炭火。r
见陶姑姑忙碌去，舞雪如走出大殿，四处游逛着。r
大殿里除了一两盏清冷的宫灯，人少影疏。r
舞雪如一遍又一遍地低念：陶姑姑、陶姑姑，这名怎么这么熟？好像听人说过。r
无意间，走到八王妃的寝殿，舞雪如顿时想起陶姑姑是谁了。r
八王妃的婢女悄无声息地靠近舞雪如，在舞雪如肩膀一拍，低声说：“跟我来。”r
舞雪如跟了婢女去，两人来到一个阴黑的小角落，方停下。婢女查看四周无人，低声问舞雪如：“你想死还是想活？”r
舞雪如也小声地说：“你既然叫我来，自然知道我是想死还是想活。”r
“你上次叫我什么？”r
舞雪如回答她，“柳姑娘，柳香萍姑娘。”r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
“上次去云州，你跟柳夫人虽然五官有些差别，但眉眼、神韵与身板很相似了。我刚开始觉得柳夫人熟悉，以为是跟我像，但我一照镜子，马上就觉得不一样。”r
婢女冷冷地说：“你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命也越来越短了。”r
舞雪如哂然笑说：“做个明白鬼，总比做个糊涂鬼要强。我问你，你是柳香萍，那我呢，我是谁？”r
婢女不尽讥屑：“你想试探我还是怎么地？哪会有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我只知你代替了我的身份，其他的，你问我，我问谁？”r
舞雪如郁闷无比，搞了半天，连自己叫什么姓什么都不知道。r
婢女把舞雪如拉在一边，“你要想活，就得想办法杀了八王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