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什么名节啊名声啊,都没了。r
要被人骂被人戳背脊了。r
她倒是没什么,骂就骂呗,戳背脊就戳背脊呗,没什么大不了的。r
就是可怜了风流濯,被人在背后唱:“好一顶帽,绿色的祝福……”r
舞雪如着实无奈,本就跟风流濯没关系了,还害了他的名声。r
不过想想,风流濯好像本来就没有什么名声了,她只不过是让他更出名了点。r
舞雪如烦恼的是该怎么分开风流殇对她的注意力,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才短短三两天,就被他弄得七痨八伤,反而,她对他完全无可奈何。r
舞雪如一面往居住的宫殿行去,一面盘算着她身上的毒药,想着用哪一种毒死风流殇方便一点。r
但她本无害人心,问死也不救要的大都是捉弄人的药,毒药,只有一种,还是好玩要来的。r
这种毒药,轻易不能用。r
它是死也不救的独门毒药,最变态的一种,不用则已,一用,死的可不止一片人。r
舞雪如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问死也不救多要一些毒死人的药,只要那种毒死一个人的药,而不是可以毒死一城人的药。r
现在死也不救不知哪里玩玩去了,想找也没处找。说到头,就是要靠她自己。r
靠自己,没权没势,何其容易。r
舞雪如回到寝殿,还是想不到好法子,心里闷闷不乐。r
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笨过。r
太多的规矩,太多的迷团束住她的手脚,无法施展。r
说到底,是她顾忌太多,不够丧气病狂。她若是有风流殇一丁点的铁石心肠,什么事办不成?r
宫殿里静悄悄的,人也不知去哪了,透着异样的沉静。r
舞雪如沉入思索,没有发觉这片异样的沉静,更没有察觉危机四伏。r
寝殿里,阴暗湿冷,阴气阵阵。舞雪如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r
走到殿中,舞雪如感到一片阴影笼罩在头顶,阴气尤为深沉。她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