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等事!”舞雪如怒得直瞪小眼吹小胡子,“他们火部反了不成?不止你这一处,好几处都有香主来报,说火部的人不听调遣,害我部任务常常情报丢失,事后反将过错推到我部头上。皇上听后不疑,派本座来查,果然有这事!岂有此理!本座定把这事一五二十地向皇上禀报!”r
何及新辛酸难奈,一把老泪一把委屈在向舞雪如哭诉,“大人,想当年我们风部是四部总指挥,风部命令一出,各部都得听从我们风部调遣,莫敢不从,那是何等的风光。可这三四年来,因为皇上要大举收集各地情报,派了我们风部专心做情报工作。指挥的事就交大总管管理,越来越……唉,其他三部就越来越兑挤我们风部,将我们风部赶到只能做细作的份上。”r
“唉——”舞雪如长叹一声,“这事,我也听说了,确实是,唉——何香主,你辛苦了,受委屈了!”r
一句说到何及新心坎里的安慰,更让何及新激动难抑,多年的委屈与不甘终于熬到头了。“多谢大人体谅!还望大人还属下一个公道,将到诬蔑属下的小人绳之以法,也不枉属下多年来对皇上忠心耿耿。”r
“何香主请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座自会秉公办事,明察秋毫,给皇上、给所有下属一个交代的!”r
舞雪如指着宝珠对何及新说:“这个小伙子是本座的随从,都是风部的人。刘香主呢,是皇上派下来传达圣旨的,本座不过是因为顺路,所以一起结伴来了。”r
舞雪如站了起来,掸掸衣袖,“好了,本座的来意也说明了,你就听刘香主传达皇上的旨意吧。皇上的密旨,本座不敢旁听,先到各处转转。唉,要不是你发出疑问,本座真不想这么快就亮出身份。毕竟本座奉的圣旨是密查的,哪知一来,就亮了底,唉!”r
何及新连忙诚惶诚恐地告罪:“属下该死!请大人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