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r
舞雪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几遍,还是无法接受:这人的脸皮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厚的?r
看到外面的守卫森严时,舞雪如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r
风流濯已派人把景妃接到东院看护,南院那边,基本成了空院。r
“景妃伤得严重吗?”r
在书房,舞雪如找到风流濯,他正在研究一份地图。书案摆满了各地来的秘信。r
“性命无忧。”风流濯疾笔写了几封书信,派人火速送出。r
“性命无忧?那是伤得很严重了?”舞雪如走到书案前,看着那一份地图,是京城与四周各州府的地理地图。“要提前行动?”r
风流濯点头,拿过几封密信给舞雪如看,“风流殇已经开始备署,只差一个理由,就可以拿下靖王府。”r
密信是风流濯在朝中暗交的官员发来的,南望天驻外的大军已经回调,户部也开始变更官员职位。表面一片平静,实际底下已暗波汹涌。r
即使知道风流殇要拿下靖王府,风流濯还不能走,这一走,名不正言不顺,更成风流殇对付他的借口。r
只能等风流殇先动,而后发制人。r
“雪,你先走。”r
“你呢?”r
“我自有办法,只要你安全,我才能全心全意应付风流殇。”r
为了不让他有后顾之忧,舞雪如同意先走。“但前提你要有全身而退的办法,不能让自己冒一点的险。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r
风流濯把舞雪如紧抱在怀,羽毛般的轻吻落在她额头,“放心吧,只要你在,我舍不得死的。”r
舞雪如靠在他胸口,离别的愁绪笼在心头,不知何时,他们才能如平静地在一起,平静地过普通的生活。“我给你的香囊里有几根死也不救的金针,有需要,就取出来,别省着。”r
“傻瓜,那东西你带着防身。”r
“不,你带着,你在前面拼杀,随时会受伤。不要让我担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