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走吧。”景妃调上新的胭脂,薄薄地在脸上晕开。r
舞雪如攥着银牌,离开景妃的房间。阳光下,银色的牌子反射着银子般的闪光。r
手上微微地发痒,舞雪如抓了两下,却越抓越痒。r
手臂上刚刚被景妃咬伤的伤口突然火辣辣地痛,那感觉就像在皇宫的那次,陶姑姑借来的金创药。r
这次更要命的是,仿佛有什么东西拼命去沿着伤口往身体里钻。r
舞雪如连忙拆布条,布条被青衣丫鬟打了死结,舞雪如忍着奇痒,一把扯开,伤口里一片殷红,血从伤口漫了出来。r
跑到蓝月湖边,用冰冷的湖水把伤口的药洗去,药去尽后,血流走,奇怪的痒与痛也消失了。r
舞雪如已是满头大汗。r
取出手帕沾水用力搓着伤口,直到新的血被搓出来,她才起身向景妃的屋子跑去。r
屋子,一个小丫鬟冲出来,正与舞雪如撞个满怀。r
舞雪如还未说话,小丫鬟已哭了起来,“景主子、景主子死了……”r
舞雪如奔进屋里,景妃已躺在床上,身上插着一把匕首,血染红了那件桃红色的衫袍。穿戴得整整齐齐,脸上罩上一片轻纱,挽了一个漂亮的发髻。r
床边还倒着一个人,是景妃身边的大丫鬟,她嘴角流着黑血,表情一片安详,显然是服毒而亡的。r
舞雪如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只感到一片眩晕。r
风流濯听到消息,奔了进来,扶住舞雪如,他看到死去的景妃主仆,脸色微微地泛着青色。r
景妃的后事低调而简单地处理,葬在她生前住的甜香苑里。r
蓝月湖,舞雪如洗过手的蓝月湖,两个时辰后,湖水变成了黑色,湖里的鱼都翻了白,全被毒死了。r
风流濯下令彻查,但没查出丝毫的结果。只有舞雪如心里笼罩着不详的浓云,不敢与风流濯说。r
舞雪如去找聂总管,聂总管望闻问切过后,摇头,“看脉博和气色,看不出中毒的迹象。王妃还有那药吗,让属下瞧瞧,兴许能瞧出什么名堂。”